面對這幫瘋子的攻擊,艾幻只是冷冷一笑臉上露出的是無比的輕蔑,他用英語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們要是害怕就趕快滾回家去。這可是足球,爺們的運動,不是你們這幫娘娘腔能夠玩的!順便說一句,不管是踢球還是打架我都不在乎,你們可以一起上!我很想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中國功夫。”
那些人真的非常憤怒,但是竟然沒有一個人敢於上來推搡艾幻的,不管是他之前在球場上的表現還是在摔跤擂臺上的都讓人有點不寒而慄的感覺,大家的內心深處全都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真的是這個瘋子的對手麼?
而就在此時裁判已經趕到了現場,他先是看了一眼艾幻,然後纔對霍維德斯直接出示了紅牌,這個判罰沒有問題,剛纔那個動作實在有點太過分了,不過這也是由於裁判之前的原因才造成的。
所以艾幻直接對裁判說道“先生,你要是真的想看一場羣架,那麼你就據需堅持這種判罰,我敢保證這一次我們可以忍得住,但是下一次我們誰也不會再忍得住,大不了就是禁賽而已,我可以回中國接着踢球,你呢?你是不是已經準備退役了?”
裁判看了一下艾幻,他沒想到這個瘋子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回事,可是當他看到艾幻大瞪着的眼睛時也不禁感到有點擔心,本來準備好的話竟然根本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只能灰溜溜的跑開了。
這個時候站在艾幻身後的幾個隊員全都聽得清清楚楚,不禁全都像是出了一口惡氣似地,這個時候艾幻才轉身對霍維德斯說道“你也真是太不小心了,不過這樣也好,他不敢在明目張膽的欺負我們了,這場比賽我們一定攻佔里昂給你解氣,你就下去好好休息吧。”
下面的比賽里昂的犯規真的減少了很多,而且主裁的判罰也開始有了一定的轉變,這一張紅牌也算是有了點價值,但是少了一個人沙爾克的進攻也就出現了停頓,而且艾幻也直接到了後衛線幫助防守,這也造成了前場的進攻不怎麼流暢,上半場餘下的時間也就沒有什麼更精彩的畫面出現,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在上半場最後的幾分鐘裡雙方攻防轉換速度都非常快,這讓很多現場球迷都感覺很過癮的樣子。
上半場結束雙方回到了休息室,一進屋一羣年輕人就大呼小叫起來,他們竟然學着剛纔艾幻的語氣在更衣室裡面把艾幻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這讓幾個根本不知道剛纔艾幻說話的人也都覺得很過癮,孃的,就應該這樣對付他們!太欺負人了!
馬加特也知道了這件事,他非常滿意艾幻的所作所爲,這纔是一個隊長應該做的事情,不過這種事就算再滿意也不能直接說出來,所以他還是按照慣例開始佈置下半場。
“帕帕多普洛斯,你換下加弗拉諾維奇,我們還是要保持後衛線的完整性,里昂可不是一直簡單的球隊,我們不能放鬆,否則很有可能會輸掉比賽,明白麼?”
中場十五分鐘休息很快結束,雙方又回到了球場,還有整整四十五分鐘需要拼殺,這場比賽鹿死誰手還沒有確定呢。
在中場的時候里昂很明顯也是做了很周密的佈置,所以一半場一開場他們就立刻組織起來大規模的反擊,這一次的進攻不再是上半場那種小心翼翼,而是採取了大範圍的轉移戰術,不停的用兩邊下底戰術來攻擊沙爾克。
這也是經過周密佈置的,好處有兩個。首先是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將沙爾克球員的體力耗盡,他們畢竟少了一個人,全場奔跑起來還是有明顯差距的,另一個方面就是隻有這樣才能將艾幻控制在後場,他只有在後場纔是最安全的。
這個戰術在開始的時候還是顯得很奏效,沙爾克的球員在場上的確顯得有點力不從心了。第四十九分鐘利桑德羅突入禁區倒地,但是經過上半場的主裁判這一次很明確的拒絕判罰點球。
三分鐘之後,白里安中場搶斷了霍爾特比的球,直接傳到了利桑德羅的腳下,巴西球員的腳法馬上就顯出了威力,竟然輕鬆的過掉了兩個沙爾克的球員,然後從容的傳球到了禁區,巴斯托斯飛身搶點攻門。
不過他的射門並沒有成形,因爲就在足球馬上就要到他的腳下時艾幻搶先一步將足球控制了下來,然後快速傳球。
還是艾幻最熟悉的戰術,而這個戰術也早就被馬加特運用到了自己的球隊,所以當艾幻將球傳給胡拉多並且自己像利箭一樣竄出去的時候,所有沙爾克的球員立刻全線壓上,像潮水似地奔向了里昂的腹地,這讓里昂的球員顯得手足無措。
胡拉多並沒有粘球,只帶了兩步就將足球再次傳給了艾幻,然後艾幻再次將球給了霍爾特比,而他也已經過了中場。霍爾特比卻沒有將球給艾幻,而是再次傳給了埃斯庫德羅,西班牙人的速度也快得驚人帶球狂奔了兩步便想要將球再次傳到禁區之內,而此時的艾幻已經到了禁區的邊緣。
可是這一次里昂沒有再他機會,就在這哥們剛想傳球的時候他已經被衝上來的皮亞尼奇放倒了,裁判沒有猶豫直接吹罰了任意球。
這個任意球距離球門有點遠,應該不是艾幻的主罰範圍之內,胡拉多已經來到了球前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卻看到艾幻已經也跑了過來。
門將不會因爲艾幻站在那裡就心情緊張,這個球距離球門至少有三十米,很少有人能在這個位置直接射門,所以他主防的還是禁區之內,更何況此時最有威脅的艾幻也不再禁區之內,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所以門將的注意力全都關注到了其他球員的身上,這也是最正常的反應。
裁判的哨音吹響了,而艾幻還是很堅定的站在球前,所有人都認爲艾幻一定是在爲胡拉多作掩護,因爲此時胡拉多已經開始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