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的心裡也是有這樣的想法,當初的想法,不過是將輸掉了的一萬美元再贏回來,只是沒有想到,最後反而是贏得太多。而且,當時他們提出離開的時候,賭場的那個工作人員臉上,明顯就是有種不樂的意味在裡面,誰敢肯定,他們就不會在賭場外做點什麼呢?
槍聲變得越來激烈起來,並且離林風他們的所在,也變得越來越近。街上的行人在呼叫着慌亂奔逃,讓原本就要護着林風和布蘭妮進入車內,好開車離開的達洛夫斯基兩個保鏢的打算落了空。
達洛夫斯基兩人終究是俄羅斯特種部隊出身,目光快速的掃過身周的環境,迅速的找到了一個躲藏的最佳位置,將林風與布蘭妮推了進去。爾後,兩個保鏢用身體擋在了林風與布蘭妮的身前。
布蘭妮此時也緊張了起來,感受到了布蘭妮的緊張,林風輕吻了一下布蘭妮的臉頰,令布蘭妮緊張的心情鬆緩了些後,右手摸進了口袋,數枚硬幣就出現在他的手掌心。儘管一直都不曾在外人面前展露過暗器功夫,但林風自小修習的唐門暗器,卻是一點也弱於他的沾衣十八跌。
警笛聲在遠處嗚嗚響起,顯然拉斯維加斯的警方也已經出動。槍聲並沒有減弱,快速的向着林風他們所在的街道衝來。不一會,一羣跑在前面的白人黑人,嘴裡咒罵着難聽的話語,手中的槍不時的向着他們的身後射擊。
而在他們的身後,追趕着另外一羣人,在聽到警笛聲後,追擊的速度變得更快。槍聲變得更劇烈。達洛夫斯基和紹赫夫斯基心中一鬆,看情況,並不是衝着他們而來,而是兩幫黑社會在火拼。
林風也看到了街面上的情況,心中也放鬆了下來。不過,林風和達洛夫斯基兩個保鏢的目光,一直都看向了火拼的雙方,只要那些人敢向他們靠近,他們就會毫不留情的攻擊。因爲,他們必須爲自己的安全考慮。
警笛聲越來越近。火拼的雙方同時爆出了憤怒的粗口,然後,在下一刻,四散而逃。原本激烈的槍戰場面,霎那間就平靜了下來。達洛夫斯基和紹赫夫斯基面面相覷,這樣的火拼場面。就算是在他們俄羅斯,也是非常難已看到的。
火拼的雙方已經在街面上消失,一輛輛的警車在鳴着警笛追緝着那些逃跑了的黑幫。林風嘖嘖搖着頭:“嘖嘖,拉斯維加斯不愧是罪惡之都。親愛的,真想不到你竟然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
布蘭妮不悅的說道:“親愛的,你只是運氣遇上了這樣的場面而已,平時的拉斯維加斯雖然有着很多的罪惡。但那些罪惡都是在夜色下的。其實對於這裡的居民來說,相對還是平安的。”
虛驚了一場的幾個人,也不想在街上再呆了,撿起地上零亂的購物袋,匆匆上了車回到了家中。雖說對這個毛腳女婿不是了中意,布蘭妮的父母看到林風他們安全的回到家還是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剛纔拉斯維加斯街頭的槍戰,新聞裡可是馬上有播出來的。
在拉斯維加斯呆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已經到了三月下旬。沒有主力的切爾西迎來了他們在本賽季聯賽中的又一場失利。這是英超第三十輪的賽事,也許是剛剛將聯賽的冠軍收入了囊中。切爾西的替補球員們還沒有從狂歡中清醒過來,面對着托特納姆熱刺的同城德比,很是令人不可置信的在白鹿巷一球小負給了對手。
但球隊的失利,已經不會對球隊的成績帶來什麼影響,而切爾西的各個絕對主力球員們。也沒有太多的去關注球隊現在的成績,反正他們都已經接到了俱樂部的電話,得知了球隊已經擒獲了聯賽冠軍的消息。
林風與布蘭妮此時的打算,準備將寶寶留給外公外婆帶,兩個人去美國的加利福尼亞州的洛杉磯。布蘭妮的父母倒是沒有一點意見,只要外孫留在身邊,他們也懶得管林風布蘭妮去什麼地方。
這是林風第二次來到洛杉磯,上一次還是幾年前拍攝電影《一球成名》時,在洛杉磯呆過一段時間。這次來,林風也沒有去找《一球成名》的導演丹尼卡農敘舊,與布蘭妮瀏覽着洛杉磯的風光。
爾後,又從洛杉機轉去了東海岸的費城,然後轉道波士頓,紐約,痛快的在美國轉了一圈,直到時間到了三月底,他們才又回到了拉斯維加斯接了寶寶,在寶寶外公外婆不捨的目光中,離開了美國飛回了香港。
再次回到了香港的林風,給父母留下了大筆的金額,讓他們繼續在國內開辦足球補習班,帶着謝莉爾返回了倫敦。
時間已經到了四月,假期結束的主力們,紛紛回到了俱樂部報到。原本主力們以爲,四月四日的聯賽,穆里尼奧會安排他們出場。不過顯然他們都預料錯了,穆里尼奧根本就沒有將他們的名字排進參賽的名單中。
主力們也沒有多大的失望,畢竟他們不過是剛剛回歸球隊,狀態肯定是不比假前。尤其是德羅巴和蘭帕德,他們在假期裡沒有管好自己的嘴,回到俱樂部時發現,竟然重了足足五斤之多,當時就被穆里尼奧一陣的臭罵。
沒能撈到比賽的主力們,紛紛聚到了林風的別墅,回了老家的,各各都拿來了從老家帶來的美食,竟是在林風的別墅,開起了各國美食節。當然了,他們之中,也只有身爲主人的林風拿出來的最多,不僅有中國香港的,還有美國拉斯維加斯,洛杉磯,紐約等地帶回來的美食。
“林,你再說說你在拉斯維加斯贏錢的故事吧,那簡直就是太棒了。天啦,我怎麼就沒想到跟你一起去拉斯維加斯呢。”蘭帕德聽過林風說起在賭場賭錢的經過,直到現在還是一臉的羨慕。
舍甫琴科笑着說道:“沒錯,林,你再說說,當時你是怎麼贏了那一大筆錢的。而且,我也聽說賭場一般是不會讓贏了很多的錢的人離開的,假如你贏了幾十萬,那我相信你離開賭場沒有人攔,但你那天說的贏得太多了啊,那個賭場怎麼那麼開明的就讓你離開了呢。”
“嘿,安德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就那麼想看到我倒黴還是什麼的。”林風不滿的說道,舍甫琴科連忙笑着。林風喝了口酒道:“你們不在現場,根本就不知道當時的那個情景啊。嘖嘖……”
“得了,得了,林,你就別賣關子了,快點說吧。”蘭帕德看到林風又要賣關子,頓時嚷嚷着,舍甫琴科和德羅巴等人也跟着起鬨,已經從醫院出來的巴拉克,並沒有聽過林風說起在賭場裡的遭遇,此時更加的心癢癢的,一臉的期盼的望着林風。
林風呵呵笑着說道:“好吧,我說還不行麼。你們也知道,我以前還真的就沒有去過賭場,根本就不瞭解賭場裡的那些事情。我和布蘭妮回到拉斯維加斯之後,原本還沒有去賭場玩的想法,也是突然間想起,拉斯維加斯做爲世界有名的賭城,來了這裡,不進去賭場看看玩玩,還真的不敢說自己到過拉斯維加斯,你們說對不對?”
舍甫琴科等人紛紛點頭,林風接着說道:“然後呢,那天我就和布蘭妮去了米高梅賭場,你們不知道啊,我們一開始就兌換了一萬美金的籌碼,以爲這一萬美金的籌碼,足夠我們兩個玩上很久了。可惜的是,我們根本就沒想到,賭場那是名副其實的吸金機器啊。”
“老虎機,黑傑克,百家樂,我跟布蘭妮也不知道是手氣不好還是什麼的,反正一萬美金還沒玩夠,籌碼就只剩下幾個了。然後,我們逛到了搖骰子的賭桌邊。嘿嘿,這下我們的運氣來了,嘖嘖……”
蘭帕德與舍甫琴科見林風到了關鍵時候又掉起他們的胃口來,頓時怒了,雙雙撲向了林風。蘭帕德勒住了林風的脖子:“該死的,快說!”
“咳咳,弗蘭克,該死的,快放手,我說了,我都招了。”在德羅巴等人樂不可支中,林風對着蘭帕德翻了翻白眼道:“然後我們押小,就開小,押大,就開大,我心想啊,這運氣來了,城牆都不會擋不住的,然後,我就把籌碼一直都放在賭桌上,然後那個荷官就苦着臉一直賠,賠到六千四的籌碼,我就把所有的籌碼都押到了十一點的點數上,結果呢,嘿嘿,二十五倍的賠率啊,嘖嘖。”
“分紅,分贓!”蘭帕德眼睛都紅了,六千四的二十五倍,那得多少
美金了啊。一倍是一萬二千八,二倍是二萬五千六,只是想想就足夠他們眼紅的,踢上一年的比賽,都不如這一場賭來得多啊……
當然了,儘管他們眼紅,也不會去嫉妒,那怎麼說都是林風的手氣,是林風的好運帶來的。林風呵呵笑着說道:“其實,這種不勞而獲的所得,心裡面總是不安樂的,就像我們離開賭場後,街上發生了槍戰,我們還擔驚受怕的,生怕那是賭場追來索回我們贏的賭資的,所以呢,做爲朋友,我希望我們大家都不要去沾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