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豐見軍隊都派出去了,他就單獨把韓風叫到一邊,和他說:“老韓,我讓你過來,是想讓你聯繫一下我們在穆拉比通組織裡的內線,我總感覺這件事是這個組織乾的。”
“您懷疑的有道理,我現在就試着聯繫他們,不過不是很容易,已經很久都沒聯繫了,不知道有沒有變化,他們是否還活着啊?”韓風擔心的說。
“試試看吧,或許他們還活着,能聯繫上呢。還有,我很納悶,怎麼這個組織都這麼久沒針對我了,難道現在又重新開始了嗎?”金豐已經疑惑很久了,穆拉比通組織也真的很長時間沒找他的麻煩了。
“或許他們真的出了什麼事,無暇顧及我們了。我還是想試着聯繫臥底吧,等見到他們或許就有答案了。”韓風猜測着說。
“那好吧,你抓緊聯繫吧。”金豐不再耽誤韓風了。而是向着遠處的沙樑走去,姆貝奇提着槍跟在他的後面。
金豐在擔心法圖瑪,想着自己的救命恩人賈希爾已經被害了,這已經讓金豐很難過了,如果法圖瑪在出事,金豐會更加的難受,而且圖吉海雅也會非常傷心的。
下午,伊洛娜帶着鵬程來了,她也得知這裡發生的事情了,知道金豐肯定不好受,就過來陪他,小鵬程一來就纏着金豐,讓他陪自己玩,伊洛娜也讓金豐帶着她們娘倆去布斯山,這是爲了讓金豐緩解悲傷。
“爸爸,我們還去山洞裡找鼴鼠好不好?”鵬程和金豐商量着。
“好啊,不過你怎麼知道那裡會有鼴鼠啊?”金豐逗着孩子問。
“鼴鼠不在洞裡面嗎?”鵬程問。
金豐被問的一愣,對啊,鼴鼠不再洞裡面嗎?連伊洛娜聽了都笑了。
“鼴鼠當然是在洞裡了,不過不是每個洞裡都有鼴鼠的。”金豐告訴鵬程說。
“但是,那個山洞我們已經叫它鼴鼠酒店了,當然會有鼴鼠了。”鵬程很有道理的說。
“呵呵,那我們就去找,找到鼴鼠,你就和他一起玩好不好?”
“好,我還帶來了爆米花呢,到時候餵給它吃。”鵬程興奮的說。
他們來到布斯山的鼴鼠酒店,鵬程下車後雀躍着跑向酒店裡,金豐和伊洛娜快步的跟上。進了酒店後,鵬程就到處尋找。
這時候迎賓員過來問他:“你找什麼呢?小朋友。”
“阿姨,你們把鼴鼠藏哪裡了?”鵬程仰着頭問。
“你找鼴鼠啊?它在房間裡啊。”迎賓員笑着回答。
“那您能帶我去找他嗎?”小鵬程一點都不害怕,而且很會溝通。
“阿姨還有工作,不過我可以請另一位阿姨帶你過去。”迎賓員說。
“那好吧。”鵬程期待着。
這個時候,酒店的負責人帶着不少人過來迎接金豐他們。金豐告訴他不用特意招待自己,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負責人就安排了服務員帶金豐他們去了預留的房間。
在房間裡,鵬程真的找到了鼴鼠,不過都是用布做的玩偶,兩隻大的,七八隻小的。這是酒店的設計風格,鼴鼠酒店嗎,就每個房間都擺放了鼴鼠玩偶。
“爸爸,他們不是真的鼴鼠,我的爆米花他們吃不了啊。”鵬程有些着急的說。
“沒事,你看他們也是一家子,我和媽媽、你,我們也是一家子,對不對。你看怎麼安排他們啊?爆米花給爸爸吃好不好?”金豐哄着孩子說。
“好,那我和他們玩了。爆米花給你,不過我也想吃。”鵬程那眼睛看着伊洛娜說。
“只吃一顆好不好,這裡面含鉛,對你的發育不好,要長大了再吃。”金豐也懂得一些育兒的知識。
安撫好了鵬程,金豐過來坐到伊洛娜的身邊,伸手攬過她來,然後把頭靠在伊洛娜的頭上,兩個人坐在那裡看着鵬程擺弄着鼴鼠玩偶。
“不要在過於擔心和傷心了,我們盡力去尋找法圖瑪和給賈希爾他們報仇吧。”伊洛娜這個時候才勸慰金豐。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最近公司的情況怎麼樣?我都很多天沒看報表了。”金豐問。
“業務數據非常好;已經組建了去埃塞、突尼斯和塞內加爾的投資團隊,麥娜爾也在整理資金;去撒盟觀察員國的各個投資團隊也在組建;你就不用太操心了。”伊洛娜心疼的說。
“你也夠累的了,我都半脫產了。”金豐現在撒盟的工作讓他很分神,集團那邊管的就少了。
“都很累,麥娜爾和小雪姐姐也都不分早晚的工作,都一大攤子事呢。”伊洛娜還是訴苦了,不過倒是把麥娜爾和孟雪也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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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們了老婆;你們要學會‘偷懶’啊,不然會累壞的。”金豐笑着說。
“沒事,你管理的少了,我們就要多做點,要守住我們家的事業啊。噢,對了,埃塞那邊的團隊昨天報上來一個計劃,也是農業大開發的,這能不能和蘇丹尼羅河開發區出現競爭啊?”伊洛娜問。
“不會,尼羅河開發區的糧食是以水稻爲主,經濟作物是棉花和花生等油料作物,埃塞那邊應該以小麥爲主,經濟作物是咖啡、茶葉等居多,不會產生內部競爭,只能使我們的農業更多元化,更具競爭力了。”金豐分析道。
“這就好,回去我就批准這個項目。另外,前些天澳大利亞的外長來訪,和我說統一制定糧食銷售價格的事情,當時我沒有答應。”
“還有這事?他後來怎麼說?”
“他抱怨我們無償贈送糧食,使很多國家和地區念我們的好,現在開始轉向我們訂購糧食了,搶奪了他們的客源。”伊洛娜講述道。
“呵呵,這是競爭,都是做生意,那就看各自的銷售手段了。不和他們統一定價,但可以答應他們相互協商,出價前可以提前告知對方自己的價格。”金豐囑咐道。
“好,我就這樣答覆他們;不過這樣不會得罪他們吧?”
“我們是正當做生意,沒有而已競爭,怎麼定價是我們的權利,不用怕他們。”金豐撫摸着伊洛娜的頭髮,安慰她說。
這個時候,小鵬程懷抱着幾隻小布鼴鼠跑到他們跟前,然後說:“爸爸,爲什麼鼴鼠家有這麼多孩子啊,我們家卻只有我和妹妹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