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豐心急如焚,而那些沒心沒肺的也不管自己,那他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好,這沒問題,不過您可要想好後果啊,這裡可是迪拜,人家的支援馬上就會到的;然後你就會被捕的。”蕭毅說。
“先進去看看再說。”金豐把心一橫說道,然後轉身走向警衛。
“老闆這是在作死呢,我們怎麼辦?”老鷹小聲的問。
“不能看着他胡來啊,剛拿到那麼多錢,還沒花呢,就被抓緊監獄裡去太虧了,我們還沒跟着老闆享受到呢;我覺得我們過去跟警衛商量商量,警衛應該可以放行的。”姆貝奇搖頭晃腦的說。
“不行就威脅他們。”老鷹斜視這警衛說。
“這樣吧,我們過去跟警衛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讓老闆進去吧。”蕭毅說。
“好吧,走。”
於是,五個保鏢跟着金豐,來到警衛跟前,金豐等着蕭毅他們動手後,他好衝進去。可是,他等到的卻是很奇葩的畫面。
老鷹走到警衛跟前說:“我們想進去看看公主,能不能放我們進去。”
“可以,我們收到命令,你們是可以進去的,但是,他不行。”警衛指着金豐說。
“我們能進?那我們進去看看情況,再過來告訴老闆不就行了。”老鷹小聲的和蕭毅商量道。
“我覺得可以,這樣可以保證不發生衝突。”姆貝奇說。
蕭毅也點頭同意了,然後他忍着笑說:“那老闆,我們能進去,你在這裡等一會,我們幫你看看公主的情況,再來告訴你啊。不是我們不幫你,是人家真不讓你進。”
幾個保鏢琢磨透了,這些人就是在難爲金豐呢,那咱們就配合一下吧,我們都進去了,看你怎麼辦?
金豐眼睜睜的看着五個保鏢也進去了,這回好,就剩自己一人了。盼着保鏢能出來告訴他一聲麥娜爾的消息,可是保鏢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金豐氣的實在是不行,在心裡把幾個保鏢罵了個遍,發誓回去就開除他們。不過金豐這會也明白了,這就是針對自己的啊。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了,不待見我,我還不玩了呢。
金豐轉身剛要走,忽然覺得不對,麥娜爾不會這樣對自己的,就是她再生氣,也不可能做出讓自己難堪的事的。這裡面一定有人在使陰謀,我倒要看看是誰耍我。想到這裡,金豐快步走向警衛,來到跟前也不說話,硬往裡闖。
警衛急忙上來阻攔,金豐真急了,直接出手攻擊警衛。他也是練過武術的人,而且身強力壯的。一伸手,兩三個警衛就被他打倒了,剩下的警衛一看,立即衝了上來,想一起對付他,這時裡面有人着急的喊道:“住手”。
塔利德出來了,壞笑着走到金豐跟前說:“你想造反吶?這裡可是迪拜,不是你在達爾富爾的毒蠍子基地。”
金豐根本就不理他,越過他向裡面走,那幾個警衛又過來擋住他,金豐還想動手。
“行了、行了,你這人怎麼這麼不實鬧呢?和你開玩笑也急眼,真沒勁。”塔利德揮手讓警衛退下去,然後對金豐說。
“都什麼時候了,我可沒心情和你看玩笑。”金豐冷着臉說。
“我妹妹都因爲你傷那樣了,我們就讓你心急一下、難堪一會,你就受不了了?”塔利德說。
“我是關心麥娜爾的傷情,如果你們告訴我了,怎麼樣都行,但是塔利德你們做的就對?還說我無情無義;好啊我無情無義那咱們就不用做朋友了。”金豐說。
“哎呀,也不是我想那樣對你的,我也是被安排那樣說的。”塔利德着急的說。
“那你說是誰安排的?麥娜爾是不會那樣做的,麥娜爾的傷怎麼樣了?”金豐說。
“嘿嘿,你還是不要知道誰安排的了,麥娜爾……”
塔利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是我安排的,你能怎麼樣?”
金豐聽了這個聲音後,立刻沒脾氣了,那股要發火的心氣一下子就泄氣了。因爲他還真不能把這人怎麼樣了,這人就是伊洛娜。麥娜爾從倫敦回來時,在機場就和伊洛娜通了電話,問金豐和伊洛娜的事,然後就哭了,並掛斷了電話。
伊洛娜和麥娜爾兩個人是在英國上學的時候認識的,關係一直都很要好,這都五六年了。伊洛娜知道麥娜爾的性格,什麼事都忍在心裡;她怕麥娜爾再因爲這事生病,就從利比亞直接來迪拜了,比麥娜爾還先到的呢。就在機場等着麥娜爾回來,可是麥娜爾乘坐的飛機一降落就出事了。
伊洛娜趕緊的幫着把麥娜爾送到醫院,還好,麥娜爾沒什麼生命危險。伊洛娜就和麥娜爾好好地談了一次,並幫她解開了心結。然後她們就一起抱怨金豐,於是伊洛娜就設計了這樣的事,來難爲金豐。
“說啊,你要幹嘛?這些事是我設計的,你想怎麼辦啊?”伊洛娜又問道。
金豐憋了半天才說:“不怎麼辦了,你就告訴我麥娜爾傷的重不重吧?”
“沒有生命危險,也沒缺胳膊少腿,但傷情還是會影響她以後的生活的。”伊洛娜說。
“那還是很重啊?我去看看她去。”
“等等,金豐,你先和我來。”說着,伊洛娜帶着金豐走進一間空的房間。
金豐不明白伊洛娜要幹什麼,就問她:“伊洛娜,你這是幹什麼?”
“金豐,麥娜爾的心情非常不好;你應該知道,麥娜爾對你已經用情很深了,她就是因爲你在記者會上公佈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才跑回來的;現在又遇到了飛機事故。你說這件事怎麼辦啊?你要是去見她,她的心情會不會更糟啊?”伊洛娜問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去見麥娜爾了?”金豐問伊洛娜道。
“那你還有沒有點人情味了?你還是不是男人了?”伊洛娜大聲的說道。
金豐迷糊了,伊洛娜這是怎麼了?好像勸自己不見的是她,現在自己剛說不去見麥娜爾了,罵自己的又是她。那自己到底是見還是不見啊?
“伊洛娜,那我應該怎麼辦啊?”金豐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聽說麥娜爾的父親、迪拜的酋長還因爲這件事,取消了讓阿聯酋參加你的尼羅河水網計劃呢,她父親可是阿聯酋的副總統啊。”伊洛娜憂愁的說。
“啊?哎呀,這可真是的?不如不說出咱們之間的關係了,那樣就不會弄得這麼糟糕了。”金豐非常惋惜,如果阿聯酋能加入尼羅河水網計劃,那樣就多了一支制約蘇丹的重要力量了。
“那你的意思是想騙麥娜爾了?也不想把我們的事公開了?”伊洛娜問。
“不是,我就是覺得說的不是時候,再晚一段時間也許就沒這麼多事了。”
“可是現在你已經說出來了,這些事情也都發生了啊?怎麼辦吧?”伊洛娜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伊洛娜你有什麼好辦法嗎?”金豐無助的看着伊洛娜問。
伊洛娜低頭想了一會,然後說:“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但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什麼辦法?說出來我們商量。”金豐立即說道。
“我們分手吧,然後,你和麥娜爾結婚,這些事情就都解決了。”伊洛娜很傷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