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着陸崇明的脖子,顧夜白軟軟的牙齒就往陸崇明脣瓣輕輕一咬,又**又狂野,就在陸崇明惱羞成怒的那一瞬間,她終於侵佔了他,舌尖鑽入,惡狠狠地颳着他的牙齦,期待着他打開下一道閘門……
陸崇明的身體,誠實地被這女人吸引,他的身體對顧夜白有着最忠誠不過的**,可他是特種兵啊,特種兵這種生物不過是殺人機器,他哪怕身體再躁動,可理智卻仍是佔據上風。
他覺得被侵犯,覺得懊惱,覺得必須戰勝她……
心念一動,陸崇明閃電般的出手,擡腳就往顧夜白的下盤掃去,顧夜白終於停止了親吻開始回援,左腿靈巧一閃,躲避陸崇明的攻擊。手上摟着陸崇明的胳膊,也跟着用力。
要命啊要命……
這麼久沒見,跑來就來爲自己的小情兒找回場子。
靠!
老孃什麼時候招惹過你那小情人了。
你們只要不當着老孃的面,老孃完全當沒看見。
火大啊!
怒火攻心,七竅生煙。
顧夜白就沒這麼憤怒過,她的憤怒瞬間轉化爲戰鬥力,對着陸崇明便帶了絲狠辣,那手,狠狠一甩,巨大的力氣,居然把陸崇明甩到了地上。
顧夜白摟着他呢,自然而然地也跟着摔在地上。
她正想着收拾他,陸崇明一個用力,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
顧夜白正想反抗,陸崇明轉而跨坐在她腹部上,直接把她的手壓在頭頂,解開皮帶就開始綁。
顧夜白這輩子還沒這麼窩囊地被這麼綁過。
可她剛跑了二十五公里,還做了五個五百的訓練,這會兒,力氣都使得七七八八,碰上戰鬥力完好無損的陸崇明,她只能認栽。
“你*給老子乖點。”
陸崇明冷酷的眼神中透着絲許躁動,嗜血又殘酷的樣子。
他每次和顧夜白交鋒,身體都止不住亢奮,雄性激素明顯分泌過多的徵兆。
顧夜白給綁了,還很屈辱地被男人跨坐在身下,那叫一個羞憤啊。
就算是這麼**的動作,也是她壓着他。
他這會兒,不準這麼壓她,不準……
她掙扎着準備動手。
識破他的意圖,陸崇明的力氣用了十分足,手也摁了下去,直接壓制住她所有的動作。
還真別說,顧夜白那柔軟的小身板堅硬了不少,以前那軟軟的肥肉都變成精壯的肌肉,早就聽沈青城說,顧夜白這陣子總在抱怨長肌肉。
他以爲她頂多練習出手臂的肌肉,不曾想,連腹肌都硬邦邦的了。
他這幾日出了個任務,去緬甸狙殺一個大毒梟,毒梟僱傭了一支頗爲強悍的僱傭兵,陸崇明和他們大打出手,沒少殺人。
天狼的存在,便是整個國家的一柄尖刀,必要的時候,這把尖刀就會見血。
陸崇明是行動隊中隊長,手下的亡魂必然不少。
他生來冷血,哪怕從瞄具中看着人腦漿迸地,他都沒多大感覺,秦以深說,他天生就是幹這一行的料。
可這一會,*,他就特別想發…泄一下。
發…泄什麼的,無外乎女人。
可他在這方面有很嚴重的潔癖,一般的女人,他前戲個老半天除了一種作嘔感沒多大感覺。
男人,他還真不至於去喜歡男人。
也就顧夜白,每次一見到她,他身體就給打得發熱的槍管似的,開始“蹭蹭蹭”地冒煙,渾身火燙火燙的。
真的很想****孃的!
可是,理智啊理智。
她不過是你的下屬,哪怕你們是名義上的夫妻,你也是要娶別的女人的。
可這究竟算個什麼事兒啊!
有了女朋友,卻對老婆抱有不正當的性…幻想!
陸崇明覺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我警告你,顧夜白,別隔三差五的找趙清雅的麻煩,以後在軍區也給老子安安分分的。還有,以後你再碰我,我對你真的不客氣了!別以爲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會打你!”
陸崇明史無前例的憤怒着。
對這個把自己攪得一團亂的女人,極端的厭惡。
他覺得只有這樣,狠狠地傷害她,讓她對他避而遠之,他纔會正常。
而不是,爲了點小事,來看她。
想告訴她,他殺了人,一個女人,女僱傭兵,這是他第一次殺女人,那女人雖不是手無縛雞之力,陸崇明卻仍是止不住內疚。
他當時立馬想到了顧夜白,如若她上戰場,也被這麼一槍狙殺……
陸崇明不敢想象。
他原本想留下她的,但是,經此一遭,陸崇明又開始猶豫了。
把女人送上戰場,那這個國家的男人算什麼……
絕不可以,絕不可以,將顧夜白帶上戰場……
這時候,陸崇明心底就這樣瘋狂地叫囂着。
顧夜白被壓着,被陸崇明無緣無故地一番指責,她當時那叫一個委屈啊,這輩子就沒這麼委屈過。
我靠啊!
她每天累死累活地訓練,哪有那個閒工夫跑去折騰他那小情人啊!
他什麼都不知道,就一通罵,還威脅她要打她。
這人渣!
陸大人渣……
她正想罵回去,可她仔細盯着陸崇明的眸子看了一秒鐘,那樣清澈好看的眸子,謫仙一般清淡寧雅的眼神,這會兒,分明地寫滿了躁動和不安……
她仔仔細細地看了一下他的神色,那漂亮的臉孔,染着幾許戾氣和陰鷙。
這真不像是陸崇明……
陸崇明永遠都端着一張清貴禁慾的臉,佛祖似的,紅塵之外,拈花微笑,俯瞰衆生。
“你殺人了。”
顧夜白用的是陳述句,顯然是早已經確定了這事情。
陸崇明的表情頓時一僵,身體霎時間繃緊,有一種被窺破心思的感覺。
說真的,若是要拼演技,陸崇明絕不會比什麼金馬獎最佳男演員差,他從小喜歡觀察人的表情,所以很多感覺都拿捏得極好,一般人,極少看出他的心思。
可這麼一瞬間,顧夜白就窺破了他。
這女人,到底是何方妖孽啊,用**引誘他,用一顆細膩的心捕獲他……
顧夜白,顧夜白,顧夜白……
他腦海裡搜索着這個詞彙,可只有空白,全然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