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狠狠一聲沉悶的巨響,震懾的整個屋子裡的人誰也不敢開口說話!
一雙鳳眸狠狠眯起,景瀝淵面前桌子上那堆積如山的文件瞬間便全都散落在地上,承普利站在一邊一句話不敢吭,就連黃經理都忍不住的縮了一下脖頸。
“沐嫣然!”咬牙切齒的說出沐嫣然的名字,景瀝淵的模樣就彷彿若是她此刻出現在自己面前就會被自己給狠狠捏死一般。
黃經理給承普利使了一個眼神,不得已承普利只能硬着頭皮微微向前一步,不要命的說,“三少,景老太太說你跟沐嫣然的婚禮要在‘十三月’辦,菜餚全部讓‘饕餮屋’提供,還要求檔次比當初你跟少夫人結婚的時候高不止一個檔次……”
隨着承普利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到了最後直接就沒有聲音了!
承普利頂着巨大的壓力,連頭都不敢擡起來看他一眼,可即使這樣他還是能夠感覺到景瀝淵那幾乎要將他給燒焦的眼神。
黃經理不自覺的微微向後退了一步,景瀝淵忽然就緩步從書桌後走出來站到了承普利的面前,巨大的壓力弄得他甚至想要動彈一下都沒有辦法,只能那麼傻傻的站在原地。
“你的少夫人,是誰?”輕聲開口,冷漠的嗓音裡帶着難以抹去的嚴肅。
承普利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立馬站直了腰板兒說,“我的少夫人是殷笑笑殷小姐!”
話音一落,頓時整個屋子裡便是一陣的寂靜,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有絲毫的動作。
良久良久之後,久到承普利後背心的汗水都汗溼了衣服之後景瀝淵才輕聲開口說,“這樣的錯誤別有下次,我很討厭!”
一句話,誰也不敢在造次!
想在‘十三月’辦婚禮?好啊,過了景瀝淵這一關再說!
手裡握着沐嫣然最近的動向,那個女人所做的事情就連他看了都覺得心驚的不得了。
眼看着這件事就那麼掀過去了,承普利立馬狗腿的將手裡的文件給遞了上去,說,“三少,這是這幾天沐嫣然的行動,沐龍和紫蒲陽很有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
景瀝淵緊抿了脣沒有接過去,只是鳳眸微眯的看着遠方,隨即說,“準備一下,將這個消息給我透……”
叩!叩!
話還沒有說完,守在門外的‘十三月’經理就神色嚴肅的走了進來,說,“三少,程家少爺說找你有重要的事商談。”
眉頭微蹙,景瀝淵靜靜的看着面前的經理,許久都沒有說話。
頂替了葛成飛的位置,經理現在也表示壓力巨大!一直到等候在外面的程世卿等不及自己衝進來,才得以從景瀝淵的‘高壓’下得以喘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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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跟你說。”程世卿走進來,毫不猶豫的直接開口,許久未見的男人似乎又黑了不少,平添了一抹的男人氣息,神色卻格外的嚴肅,“關於沐嫣然的。”
一瞬間,景瀝淵忽然就轉頭看了一眼承普利手裡的文件有了不好的預感。
沉默兩秒,景瀝淵終於點頭,揮手讓所有的人都下去了。
直直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就算是站在男人的角度上來看,程世卿也是一個極好的對象,作爲國際刑警,他很有正義感,也很有責任感,這樣的男人是女人夢寐以求的存在,他的姐姐看上他,也實在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只是……
鳳眸微微眯眯,景瀝淵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清楚明白的知道,這個男人喜歡殷笑笑!
就衝着這一點,他們之間就總是會隔着一些什麼。
並沒有理會景瀝淵的情緒,程世卿在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毫不猶豫的開口說,“景瀝淵,你現在還不能將沐嫣然的罪行公之於衆!”
眉頭狠狠蹙起,景瀝淵不滿的看着對面的男人。
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明明承普利的手裡就有關於沐嫣然犯罪的證據,可是卻偏偏用不了?
要知道,只要他公之於衆了,不論最後的結局是什麼,至少一點,沐嫣然是再也不可能嫁進景家了!可現在程世卿卻告訴他,不能用這個辦法!
沉默迅速在屋子裡蔓延,兩個男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程世卿看着面前越發成熟起來的男人,心裡忍不住的一陣喟嘆。
爲了殷笑笑,他景瀝淵可以憋屈的被人威脅,爲了殷笑笑,他甚至做出了金屋藏嬌的事,爲了殷笑笑,他還可以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出去!可現在他卻告訴他,明明他只需要最後一步就能完成的事,現在卻是一點兒也不能做?
“給我一個理由!”沉着嗓音說,景瀝淵神色嚴肅,可到底還是比較理智的問,“給我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憑什麼我就要用我跟笑笑的感情去成就了你的事業?”
不用問,景瀝淵其實也知道這件事肯定是跟國際刑警有關的,畢竟‘閻王’可是在國際級上被通緝的犯人啊!偏偏沐嫣然卻似乎跟他來往密切……
程世卿看着景瀝淵,輕聲說出了自己的答案,嗓音裡帶着一抹的心疼,“景瀝淵,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讓沐嫣然將笑笑的身世,這一個秘密徹底的保守在監牢裡,甚至是死亡裡!”
一句話,景瀝淵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冷漠起來,眯着眸子看着面前的男人。
程世卿自嘲的笑了笑,隨後說,“我以前就懷疑笑笑不是殷家的孩子,可是當時我去查的時候被人誤導了根本就沒有查出來,一直到這段日子我進了t大,每天專注我的案子卻發現沐嫣然行蹤詭異的時候,才間接發現了笑笑的身世……”
始終,景瀝淵都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程世卿繼續說,“我不會告訴她這件事,我也知道你現在跟沐嫣然的婚事鬧得滿城風雨或許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吧,你也沒想到要如何將這個消息徹底的扼殺,那麼我們就只能將最有可能會泄密的人給控制起來,而沐嫣然就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心,微微動了一下。
整個t市,誰也沒有那個臉面會將當年的醜事拿出來說!就連老太太也不會,景家的大少爺景元勝從未出現在大衆的面前,若是曝光了,景老太太當年棒打鴛鴦的事也會曝光,人越老越是在乎名聲,所以她也不會說……
就如程世卿說的,這件事唯一的泄密口就是沐嫣然!
而將她關進監牢或者是被判處死刑,絕對是最好的結局!
沉默延續了許久許久,久到程世卿的心都微微提起的時候,景瀝淵忽然就開口了,問,“一直要到什麼時候?”
“一個月!”信誓旦旦的開口,程世卿堅定的認爲一個月的時間,他們總是有辦法找到‘閻王’的!“只要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就會將‘閻王’緝捕歸案。”
當無聲繼續在屋子裡蔓延的時候,景瀝淵忽然就拿過了一邊的文件遞給了程世卿,態度很明顯是接受了程世卿的提議,只是卻沒有想到,這個提議竟然會將他給直接推到了末路上,一直到遍體鱗傷,滿目瘡痍……
而此刻,景家老宅。
沐嫣然巧笑倩兮的守在老太太身邊,那張小臉上滿滿的都是因爲即將到來的婚禮而嬌羞不已的模樣,面前擺了無數的小樣樣板,有戒指、有禮服、有餐飲等等,各種各樣全都是關於她跟景瀝淵即將到來的婚禮。
“奶奶,你這樣會慣壞我的。”輕聲撒着嬌,沐嫣然笑得比誰都開心,伸手挽着她,“其實我只要能嫁給瀝淵就很幸福了,其他的我真的都不奢求的。”
景老太太滿意的看着她,那雙佈滿滄桑的眼都是笑意。
於佳慧坐在一邊看着面前的一切,忍不住微微的上揚了嘴角卻被景瀝瑤拽着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最後還是景元豐拉着她直接就回了臥室裡。
現在的景家,沐嫣然的地位可是極高的!
暫且的避避風頭總是不會錯的!
景老太太伸手撫摸着她的小臉,輕嘆一口氣說,“你這孩子從小就讓人心疼,好在你爸爸媽媽並沒有出事啊,否則要是看不見你那麼乖巧的女兒出嫁,不知道會多遺憾,你這孩子也是命苦的,等你嫁進來了之後就好好享享福,別的事都不要理會!”
沐嫣然嘴角的笑微微僵硬了一下卻還是乖巧的垂眸笑着。
沒有出事?
沐龍和紫蒲陽嗎?
呵呵,他們現在可能連器官都已經賣給了別人吧……
景老太太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失態,只是繼續輕聲呢喃着說,“等我派去英國的人確定殷笑笑是在那裡,還有一個月她的孩子一生下來就給你抱過來,以後你就跟景瀝淵好好的生活在一起,要實在是想要孩子就去領養一個,反正我景家也不是養不起……”
想到被派到英國去證實的人還沒有回來,景老太太就覺得心裡有些慌亂,也不知道是不是殷笑笑出了什麼事了……
兩個人在客廳裡閒聊着,還沒有說上幾句,許久沒有回來的景瀝淵卻忽然就出現了。
沐嫣然一看見他就站起身迎了過去,嬌羞的喚着,“瀝淵……”
他們就要結婚了,以後他們會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做盡世界上最親密的事!
只要一想到這個,她就覺得自己渾身似乎都羞紅了……
景瀝淵冷眼看了她一眼,隨即轉頭看向了老太太問,“就算她這一輩子都無法生下孩子,你也要我娶她?當初她能嫁進來的條件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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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談及蘇娘
一句話,景瀝淵便將沐嫣然的檔次給拉低了許多。
嫁進來的條件,那不是說沐嫣然能夠嫁進來根本就是一場交易?
景老太太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特別是在提到她未來的曾孫問題上,她就格外的不滿意!
狠狠跺跺手裡的柺杖,老太太說,“景瀝淵!不是還有一個殷笑笑嗎?她肚子裡懷的就是我景家的曾孫,她的孩子一出生就立刻會被抱到嫣然這裡來,他的母親就是嫣然!她殷笑笑根本連生下我景家曾孫的資格都沒有!”
景瀝淵冷漠的看着老太太,嘴角嘲諷的微微上揚,輕聲反問,“既然那麼不滿意她,又爲什麼要搶她肚子裡的孩子?沐嫣然連一個女人最基本的條件都不滿足,你還是一意孤行要我娶,我還真是不知道,我的奶奶原來就是盼着我斷子絕孫的!”
砰!
一聲巨響,老太太手裡的柺杖頓時就直接敲擊在了面前的茶几上,那透明的玻璃一下被擊得粉碎,驚得整個景家的人都迅速的靠攏了過來,就怕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看着面前四分五裂的茶几,玻璃碎片到處都是,可景瀝淵依舊神色未變的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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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子絕孫’這樣的話語在老人家的耳朵裡聽來是格外嚴重的,甚至是連想都不應該去想的,是一種忌諱,更是一種禁言。
可偏偏景瀝淵就那麼雲淡風輕的說了出來。
“景瀝淵!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一聲怒吼,於佳慧和景元豐立馬就下來護在了景瀝淵的面前,可老太太卻是向前逼近了一步說,“景瀝淵,我是你奶奶!你到底有沒有尊重我?我做的什麼事不是爲你好的,你就要說出這樣的話來?什麼叫做‘斷子絕孫’?我景家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整個景家的人都因爲老太太這一句話而微微震驚,誰也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身姿挺拔的站在原地,景瀝淵揚着嘴角繼續說,“你讓我娶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不是逼着我‘斷子絕孫’是什麼?明明知道笑笑肚子裡懷着我的孩子,你還是一意孤行的一再傷害她,你就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景老太太被氣得臉色蒼白,而一邊處於風暴中心的沐嫣然也不怎麼好過。
景瀝淵竟然當着她的面就說出了這樣的話來,讓她情何以堪?
她費盡了所有的心思就是爲成爲‘景家三少夫人’,可是到頭來卻被告知在她的‘丈夫’心裡這根本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她的心格外的難受……
景老太太怒得伸手就揚起了手裡的柺杖!景瀝淵冷笑聲伸手將自己護在身後的母親推開,就那麼硬生生的承受了老太太的柺杖!
當結實的後背被狠狠敲擊的時候,景瀝淵忍不住的悶哼一聲。
這樣憤怒之下的動作最是傷人!
口裡一陣的腥甜味兒傳來,景瀝淵抿脣沒有說話只是依舊不屑的看着他們。
景瀝博一回來就看見這樣的場面,立馬上前將景瀝淵給拽開,景老太太也被自己剛剛那一棍給嚇傻了,三個孫子裡,她最不捨的就是景瀝淵啊,對他心裡總是多了一些的愧疚,可現在她就是自己動手就打了他……
“瀝淵……”
“瀝淵……”
於佳慧和沐嫣然同時驚呼出聲,景瀝瑤卻是直接將沐嫣然給隔絕開來。
於佳慧臉色嚇得蒼白的看着面前的景瀝淵,心裡疼得不行,這是她養大的兒子啊,哪裡能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就連景元豐的臉色都變得不怎麼好看。
景老太太一下就有種犯了衆怒的感覺,整個客廳裡誰也不說話!
景老太太又格外的固執,硬是抿着嘴不泄了一分的氣。
景瀝淵壓下心裡的那股腥味兒纔開口說,“奶奶,總有一天你會悔不當初的!”
一句話落地,景老太太的心忽然就動搖了一下,可很快又堅定起來,沒有理會任何人轉過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身後的於佳慧立馬就給景瀝淵找來了醫生,擔心得不得了……
偏偏沐嫣然站在一邊根本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t市郊區的小別墅裡,殷笑笑每天就在這裡養養花,種種草,逗逗也被帶了過來,每天撒丫子在花園裡亂跑,眼看着這一年的夏天很快就過完了,日子漸漸的冷了起來,殷笑笑的肚子也漸漸的越發大了,現在就連晚上睡覺翻身都顯得有些困難……
“少夫人,喝杯牛奶吧。”鍾嬸端着一杯牛奶過來,滿目慈祥。
接過牛奶殷笑笑沒有一絲遊移的喝了下去,轉而將空杯子遞給了鍾嬸輕聲問,“今天景瀝淵要過來嗎?”
鍾嬸笑得眼睛都微微眯起來說,“少夫人想三少爺了?”
一句打趣的話,卻依舊如同以往一般的令殷笑笑不禁紅了臉……
即使她已經嫁做人婦,即使她以及成爲人母,可是每一次提及他,她還是會忍不住的微微紅了臉頰,一如現在的自己這般。
鍾叔和鍾嬸是以前照顧景元勝的老人了,後來景元勝離開他們就回了老家一直到許多年前被景瀝淵接過來,現在卻是第一次見到殷笑笑,這個他們的少爺深愛的女人。
“要是元勝少爺和瑞希小姐看見你一定會很喜歡你的。”鍾嬸笑着說,或許是年紀大了的原因,她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慈祥和睦的感覺,對殷笑笑也極好,“只是可惜他們看不見三少爺結婚,當爸爸的畫面了。”
提到這件事殷笑笑就忍不住的好奇了起來,輕聲問,“鍾嬸,他們……是怎麼過世的啊?”
她只聽說是飛機失事,可看景瀝淵的模樣卻又明顯的沒有簡單,一時之間,殷笑笑竟然就那麼的好奇了起來,轉而便輕聲問了鍾嬸,“我只聽說他們是飛機失事……”
提到往事,鍾嬸的目光就微微迷離了起來,似乎一瞬間她也回到了許久許久以前一般,輕聲細語的說,“他們啊,他們是被一個叫做‘蘇娘’的女人害死的!就因爲那個女人,我們才幾歲的三少爺親眼目睹那架載着他父母的飛機剛剛起飛就在半空中爆炸,這件事一直到現在都還在三少的心裡堵着,怎麼也紓解不開……”
蘇娘……
話語一出來,殷笑笑第一時間就想起上一次在南苑的時候聽到景瀝淵講電話的時候不就是提到了蘇娘嗎?
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黑白分明的眼眸微微流轉,第一次殷笑笑竟然對一個陌生人會這般的好奇!
難忍心裡的瘙癢感,殷笑笑徑直就開口問,“鍾嬸,那個蘇娘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知道嗎?她爲什麼會害死了瀝淵的父母呢?”
當年的事,殷笑笑知曉得不多,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爲景瀝淵不願提及,她也不好多問,可是現在忽然就有了這個機會,怎麼也不會願意放棄這個機會。
鍾嬸狠狠嘆了一口氣,手裡握着殷笑笑喝空的牛奶杯,伸手爲她理理外套便坐在她身邊的椅子上輕聲開口,說,“蘇娘啊,她是二十多年前t市最著名的交際花,當時我聽說幾乎整個t市有三分之二的名門少爺都跟她有牽扯,而我曾經在去沐家爲老爺子送東西的時候見過她一次……”
說着,鍾嬸就轉頭看着殷笑笑說,“她跟你很像,不論是外貌上還是未曾改變之前她的性格都跟你像,堅強也勇敢,可是她沒有那麼的善良,她最後還是利用自己的美貌將整個t市攪得天翻地覆,我聽說後來找到她人的時候,幾乎整個t市的家族都出動了,那個女人,做了很多的壞事,也很可憐^……”
殷笑笑認真的聽着,卻對這個傳奇一般的女人充滿了無限的好奇。
“她曾經生過一個孩子,聽說是個女嬰,後來我就回老家也不清楚她的情況,但是隱隱還是能聽見一些消息……”鍾嬸繼續說,“聽說那個女嬰啊,是她被人強.暴之後不得已留下的,她自己都叫那個孩子叫做‘孽種’……”
女嬰?
幾乎是下意識的,殷笑笑就問了一句,“那個孩子現在在哪裡啊?”
“誰知道呢,說不定已經死了也不好說。”鍾嬸說着就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說,“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生下她在那樣不得已的情況下懷着的一個孩子?那個女人可是可以狠心到就爲了報復一個人將整個飛機上的人都當做是空氣的人,哪裡會放過一個孩子?”
殷笑笑的心一瞬間變得有些奇怪,可對這個女人卻是產生了無數的好奇,追着鍾嬸一再的問有關她的事,或許是因爲自己的母親也姓蘇的原因,她總是覺得很想知道……
鍾嬸知道的也不多,大多都是以訛傳訛傳出來的消息,可她也撿了不少真實的事告訴殷笑笑,她不知道沐家和殷家在裡面的關係,只是說着有那麼一些人對蘇娘格外的不好,轉而便將蘇孃的人生七七八八的說得差不多了,跟現在的情況多少有些出入,卻改變不了本質的東西,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格外……骯髒。
……
一直到鍾嬸說完離開,殷笑笑都始終坐在原地沒有動彈一下。
話音剛剛落下,殷笑笑就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男人嗓音,轉過頭就看見景瀝淵正從草坪的另一邊走過來,那雙筆直的長腿格外的誘人。
“在聊什麼,那麼高興?”伸手將殷笑笑攬在懷裡,景瀝淵的大掌輕撫上她圓滾滾的肚子,說,“寶寶有沒有想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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