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瀝淵!”殷笑笑大呼着,終於在看見房間的時候整個人都急了,“你放開我!你想要做什麼!你這個瘋子!”
一踏進門,景瀝淵腳一勾就將門狠狠的關上,發出劇烈的響聲。
這一聲驚得殷笑笑整個人都呆住了,窩在他的懷裡良久都沒有動作……
一直到身子被人狠狠丟到柔軟的牀上,殷笑笑纔回過神來,立馬坐起身看着面前的男人大聲吼着,說,“景瀝淵!你就那麼缺女人嗎?外面大街上到處都是,你何必抓着我不放,我都說過了我不是你的殷笑笑,我不是!我有未婚夫,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現在的殷笑笑,每說一句話景瀝淵心裡的怒火就開始無限的攀升,一直到了一個臨界點終於是忍不住的爆發了!
站在牀尾,景瀝淵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突然就開始伸手扯着自己的領帶,隨即那精緻的領帶就被人隨手丟到一邊,轉而景瀝淵又開始解着自己外套的扣子,厚重的大衣早就在他之前進門的時候脫掉了,裡面穿着的還是一絲不苟的西裝,襯得人越發的帥氣筆挺……
看着地上突然多出來的領帶,外套,殷笑笑終於是回過神來了,詫異的擡頭看着面前的男人,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的模樣。
顫抖着嘴脣,殷笑笑問,“景瀝淵,你想做什麼?你在做什麼?”
身子忍不住微微的顫抖着,殷笑笑緊咬着自己的脣瓣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他,是要逼她就範嗎?
鳳眸直直的盯着她,景瀝淵啞着嗓音一邊解着自己襯衣的扣子一邊說,“我在做什麼?殷笑笑,你不是要男人嗎?不是要結婚嗎?我現在都給你,我做你的男人,我給你婚姻!這樣,你是不是就是我的殷笑笑了……”
一句話,殷笑笑微微張着小嘴呼吸,雙眸微微溼潤。
景瀝淵很快脫了自己的上衣,扯掉自己的皮帶就那麼向着殷笑笑靠近……
殷笑笑被困在他的胸膛和牀笫之間,雙臂努力的撐着想讓自己起來,可是隨着他迎面逼來的男性氣息卻只能無奈的向後倒,終於景瀝淵的動作停了下來,就那麼輕柔的側壓着她,一手支撐着他的身子,一手卻是充滿憐惜的撫摸上殷笑笑那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羞的,紅潤可愛的臉頰……
鳳眸裡從她出現在機場的那一刻開始,就沾滿了她的痕跡,再也容不下別的人。
她不知道,這五年裡他是怎麼過的,每一個渺小的消息,每一個明知道是假消息的消息,每一個根本就不可能的消息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不論路途多遙遠,不論前路多艱辛,不論他是否生病,他都會執着的親自前往,這五年裡,他走遍了大大小小二十多個國家,成百上千的城市,只是爲了找到她……
可是,找到她的瞬間,她卻告訴他,她不認識他……
殷笑笑永遠不會懂,那種將她刻進了骨髓裡去愛着,去思念着,去牽掛着的深沉愛意突然被人給一巴掌拍散的感覺,也永遠不會懂,這五年裡他就是憑着對她的思念,對他們女兒的寵愛才一直等候到現在,否則他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偏偏她只說‘我不認識你’……
多麼殘忍的一句話啊……
可這還不算,她還大聲叫囂着,她要嫁給別的男人!這纔是他再也無法忍耐下去的理由!
他既然找了五年,等了五年,別說是現在根本就還沒嫁,就算是這五年裡她已經嫁人了,他也會將她強搶回來!因爲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男人,會如他深愛着她一般的愛着她,他不捨得她傷心,不捨得她流淚,更不捨得她難過……
鳳眸裡都是疼惜,景瀝淵就那麼看着她,姿態曖昧的撫着她的臉輕聲說,“笑笑,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我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你不在我的身邊……”
殷笑笑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都快要融化了,卻還是死死咬着自己的脣瓣輕聲回答他說,“景瀝淵,你睜大眼睛看看,我真的不是你的殷笑笑,不是啊!”
在她的眼裡,只要她不承認,那麼一切都會變好的。
可是卻沒有想到話音一落,身邊的男人忽然就笑出了身,說,“笑笑,你以爲我要確定你是不是笑笑用的是眼睛嗎?”
不解的看着他,不是用眼睛,那用什麼?
景瀝淵看着她的雙眸,即使恨生氣可眼底深處還是難以掩飾那種因爲找到她而展現出來的喜悅,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讓殷笑笑的身子因爲缺乏平衡感而直接筆挺的躺在牀上,景瀝淵翻身就壓在她身上,握着她的手撫上了自己赤.裸的胸膛的位置說,“殷笑笑,我的心在因爲你而歡呼雀躍,你感受到了嗎?”
咚!咚!咚!
一聲聲強而有力的聲音彷彿就響徹在她的耳邊一邊,她的手掌下更是感受着那有力的起伏,一瞬間殷笑笑整個人都呆住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纔是對的……
景瀝淵卻只是充滿柔情的看着她,輕聲說,“笑笑,景瀝淵‘死’了五年,現在終於活過來了,你知道嗎?”
一句話,殷笑笑的雙眸都忍不住的溼潤了起來,所有的一切都幾乎要前功盡棄!
鳳眸直直的盯着她,當看見殷笑笑似乎有所軟化的時候,景瀝淵的嘴角都忍不住的想要微微上揚,那握着她小手的大掌更是輕柔的摩擦着,細細的感受着她的細膩和溫暖,而那與她相貼的身子更是開始灼熱起來……
五年,等了五年,盼了五年,想了五年的女人終於回來了,且此刻就在他的身下。
他怎麼能不激動?怎麼能不開心?
“笑笑……”輕聲喚着她,景瀝淵緩慢的想要低下自己的頭吻住她,今天機場裡那灼熱的一吻根本就不足以撫慰他的心,眼看着那粉嫩的雙脣就在眼前,景瀝淵輕聲誘哄着努力靠近,說,“如果你真的一點兒也想不起我的存在,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就算要耗費一個五年,我也心甘情願……”
只要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
他要的真的從來都不多,一個女人,一個叫做殷笑笑的女人而已。
爲此,他可以放棄許多,不去理會家族裡的利益,努力勸解着自己父母的死亡事實,靜下心來帶着孩子等她五年,在這等候的時間裡努力將所有一切的阻礙都清掃乾淨……只要她願意回來,願意在他的身邊留下……
眼角忍不住的流下淚水,殷笑笑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男人。
她的心,在他訴說着的每一句話時就開始一片磚一片瓦的崩塌,直到最後終於潰不成軍繳械投降,一如他五年前走進她心裡一般,這一次他也如此輕易的就進入那個阻礙重重的世界,轉眼便佔山爲王,稱王稱霸,偏偏她卻無能爲力,相反還歡呼雀躍……
眼淚滑過臉頰,滑過髮絲落進身後的牀裡,殷笑笑就那麼看着面前的男人說不出話來。
這五年裡,她因爲失去記憶的原因雖然總是覺得蒼白,可是至少沒有受到心理上和情感上的折磨,甚至現在她還慶幸着,慶幸這五年她失去了記憶,免去了因爲當年離開的事實而飽受的折磨,可是當景瀝淵在她面前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她卻只覺得自己那麼的卑鄙……
她在外面享受世界的美好,享受着殷子鎮和程世卿的呵護,接受高等教育,參與自己喜愛的工作,在一次次的廣告比賽裡脫穎而出獲得名次的時候,他卻守着一份不知道會不會回來的感情而苦苦等待着……
那麼低調的人啊,向全世界用‘毀你桃花’牆展現着他的感情,只是爲了要找到她,將所有的一切都設成了旅遊景點,任由全世界的人對他指指點點,只爲了多一分找到她的機會;將女兒呵護的好好的,聽說那個孩子聰慧過人;買斷她愛的某個品牌護手霜;現在更是將景氏推出來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廣告盛宴……所有的一切,只爲找到她!
要說不感動,那是假的,這些點點滴滴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景瀝淵必定是耗費了無數的心血的……
緩緩閉上雙眼,殷笑笑的心輕嘆一口氣……
其實,她很想說,她也很期盼他,很思念他……
可是,她的膽小,讓她不敢靠近一步,也不敢多妄想一分……
漸漸的,殷笑笑的思緒似乎就開始不受控制了一般,罷了,就那麼放縱一次吧,今夜過後她永遠不會成爲他的‘殷笑笑’,她甚至不會成爲他女兒的母親,就那麼安靜的走下去,等到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之後,她便再也不會踏足這一片的土地……
終於,當薄脣輕貼上那張粉嫩的時候,景瀝淵和殷笑笑都忍不住的覺得,這份人生似乎一直到此刻才終於變得圓滿了起來……
砰!砰!砰!
眼看着所有的一切都要水到渠成的時候,突然房間的門就被人狠狠的踹着,驚得殷笑笑下意識的就睜開雙眸直直的看着景瀝淵,而屋外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傳了進來。
“笑笑!殷笑笑!”殷子鎮的力氣很大,踹開了門之後就直直的向着裡面奔來,大聲喚着,“景瀝淵,你這個瘋子,將笑笑放……”
話還沒有說完,殷子鎮就被眼前的畫面給震得動彈不得,而身後迅速趕來的工作人員目不斜視的牢牢的將殷子鎮給困住,不讓他有絲毫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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