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娘一聽,雙眸忍不住的微微睜大,幾乎是下意識的立馬上前伸手就拽住了殷笑笑的褲腿,仰着頭可悲的說,“殷笑笑!殷笑笑!我是你母親,是你母親啊!你要那麼沒有良心的棄我於不顧嗎?殷笑笑!做人不能這樣!”
看着蘇娘,殷笑笑笑着搖頭,眼眸裡都是對她的同情。
蘇娘被自己的偏執害了一輩子,被自己的記憶害了一輩子。
人這一生,不論面對什麼樣的事都應該向前,不能總是想着向後,而蘇娘就是典型的例子,這一生可悲而淒涼……
景瀝淵上前攙扶着殷笑笑走到一邊,鳳眸裡都是緊張。
他不知道,殷笑笑剛剛說的那番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可是不得不說,他真的希望她就是那麼想的,蘇娘在拋棄她的那一瞬間,就已經失去了作爲她母親的資格了。
擡眸看着景瀝淵,殷笑笑揚着嘴角笑了。
這一刻,她竟然覺得自己無比的輕鬆。
蘇娘就是她生活裡的一顆定時炸彈,偶爾發出些許的聲響,刺激着她的神經,而此刻她終於將這顆定時炸彈徹底的清理了出去。
伸手抱着景瀝淵的腰身,殷笑笑靠近他,輕聲說,“景瀝淵,對不起。”
對不起,她曾經那麼自私。
對不起,她曾經那麼不顧他的情緒。
對不起,她曾經那麼想要他放過蘇娘一馬。
事實證明,蘇娘就是養不熟的白眼兒狼,經不起別人對她的好。
垂頭輕吻一下殷笑笑的額頭,景瀝淵狠狠鬆了一口氣,嘴角都帶着輕鬆的笑意……
現在的殷笑笑,徹徹底底的相信着他,依賴着他,愛戀着他,她沒有一進來就追問蘇孃的傷,也沒有追問爲什麼他一直沒有告訴她這件事,更沒有追問這段時間蘇娘遭受了什麼,她知道的,知道在她沒有表明態度之前,他不會下了狠手……
伸手攬着殷笑笑,景瀝淵到底還是不捨得她持續待在地下室這樣不通風的地方,匆匆帶着她就離開了這裡,身後還傳來了蘇娘淒厲的喊叫聲。
再見到屋外的陽光時,殷笑笑忽然就狠狠鬆了一口氣,轉眸眉眼彎彎的看着他。
伸手握緊她的小掌,景瀝淵帶着她一起走回家……
路邊的巨大液晶屏上,還在播放着殷若雲鬧出的新聞,只是即使有了猜測的人選到底還是沒有人敢提出那幾個人,而沒有迴響的新聞從來都堅持不了幾天,殷笑笑看着屏幕上楚楚可憐的殷若雲,雙眸都忍不住的狠狠眯了一下。
景瀝淵隨着殷笑笑的目光看過去,嘴角上揚沒有說話。
伸手拉着景瀝淵,殷笑笑突然就開口問了一句,“再過幾天我們就可以去採買一些過年要用的東西了,第一次一起過年,你準備送我什麼禮物啊?”
垂眸看着殷笑笑,景瀝淵眉梢微挑,反問,“你想要什麼?”
有些事情過了就算了,殷笑笑也沒有以前那麼的糾結,輕聲笑着問,“什麼都給我嗎?”
“這個,估計有些困難了。”景瀝淵有些爲難的說,那模樣看上去有人惹人‘嫌’。
殷笑笑立馬就不開心了,伸手就想甩開他的手,小小的鬧着說,“景瀝淵,你要不要這樣的,剛剛纔穩定一些,你就想上房揭瓦是不是啊?”
伸手將小女人緊緊抱在自己懷裡,景瀝淵笑得胸腔都微微震動着。
本來就沒有生氣的殷笑笑,被景瀝淵這一抱頓時弄得就紅了臉頰。
好在冬天外面街道上的人少,不然殷笑笑說不定還真的就要鬧起脾氣來。
“你幹嘛呢?趕緊鬆開我。”殷笑笑輕聲說着,耳垂都不自覺的紅了。
即使結婚那麼多年,可每一次景瀝淵的靠近依舊會讓殷笑笑覺得面紅耳赤。
性.感的薄脣靠近殷笑笑的耳際,特意的逗弄着她,看着她羞紅的小臉,景瀝淵說,“笑笑,五年前葛成飛應該拿了一份文件給你籤,你還記得嗎?”
“那麼久的事,誰記得啊?”殷笑笑迅速的回答,她是真不記得了。
景瀝淵也不在意,輕啄一下她的小耳朵,看她縮着脖子躲忍不住的笑着回答,“不記得也沒關係,那份文件五年前開始就生效了。”
擡眸看着他,殷笑笑有些不解,那是什麼文件啊?
鳳眸深情的看着她,景瀝淵一字一句的說着,“笑笑,你知道現在我們家誰當家做主嗎?我們家現在最有錢的人就是你了,如果哪一天你不要我,我可就是除了身上的衣服之外什麼也沒有的人了。”
一句話,說得殷笑笑詫異的睜大了雙眸,卻又覺得格外的不可思議。
“景瀝淵,你是在開玩笑嗎?”輕聲問着,殷笑笑總覺得不可能。
伸手牽着她,景瀝淵帶着她往前走,留下伸手一串串的腳印向着不遠處的攬勝走去。
“老婆,我像是會開玩笑的嗎?”說着,一邊拿車鑰匙一邊大概的數着自己的產業,“‘十三月’、‘饕餮屋’、‘毀你桃花’牆還有這幾年我在股市上賺的錢,全都在你的名義下,我從五年前你簽下那份協議開始就已經沒有一分一毫的錢了……”
等到殷笑笑上了攬勝,景瀝淵站在車邊爲她繫上安全帶,鳳眸直直的鎖着她,繼續說,“笑笑,也可以說我做了五年的‘小白臉’,你養了我五年,即使五年後你回來始終沒有恢復記憶,我們之間也還是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的,所以,這輩子你別想逃。”
看着他那張熟悉的帥臉,殷笑笑頓時覺得心裡暖暖的。
忽然,揚着嘴角就伸手拉過景瀝淵的衣領湊上了自己的紅脣。
一個坐在車裡,一個站在車邊,殷笑笑就那麼主動且霸道的吻上了景瀝淵,溫柔而繾綣。
只是她的霸道纔不過堅持了兩秒而已就被景瀝淵反客爲主,大掌扣着她的小腦袋,幾乎要將她肺裡的空氣全都消磨殆盡一般,良久之後才鬆開了她……
一分開,景瀝淵就看見了殷笑笑那雙美眸就彷彿染了水般的盪漾開,呼吸隱隱有些沉重起來,伸出手指磨砂着她被自己吻得嫣紅的雙脣,啞着嗓音開口,說,“笑笑,你答應要再生一個孩子的,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努力努力了?”
話音一落,殷笑笑俏臉嫣紅,彷彿春日裡盛開的奼紫嫣紅一般,美到極致。
景瀝淵扣着她的腦袋吻了又吻,終於隱忍着上車迅速將車開着往家的方向走……
一路上,殷笑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不敢動也不敢說話,胸膛還在劇烈的起伏着,強烈的呼吸着,大腦裡滿滿的都是身邊的男人。
遇上紅燈,景瀝淵狠狠屏住呼吸,轉眸看着身邊的小女人,大掌伸過去握着她一隻手掌輕輕磨砂着,等到綠燈亮起的時候,突然就打轉了方向盤,看得殷笑笑都微微失了神。
這是,要去哪裡?
不回家了嗎?
轉眸無意識的看着他,殷笑笑想要開口說話。
“笑笑,別這樣看着我!”景瀝淵突然開口,打斷她的話語,臉頰和身子都繃得緊緊的,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的路,啞聲說,“你再這樣,我就車裡了!”
一句話,殷笑笑立馬轉頭,緊咬着自己的脣瓣良久說不出話來。
當攬勝停在‘十三月’門口的時候,殷笑笑一張小臉頓時爆紅!
這個男人,竟然帶她來開房?
不可思議的看着身邊的男人,誰知景瀝淵卻根本不管不顧,立馬下車就過來爲她開了車門,與此同時‘十三月’的工作人員看見老闆降臨也立馬迎了上來。
緊緊蹙着自己的眉頭,殷笑笑羞惱的看着景瀝淵,不願意下車。
景瀝淵站在車門的位置狠狠深呼吸一口氣,低沉着嗓音說,“笑笑乖,快下來!”
殷笑笑不願意,只要一想到自己這模樣被員工看了去就覺得羞得不行,更何況兩個人都已經是夫妻了,可是卻來酒店裡開房?怎麼想怎麼覺得彆扭……
“我不要,我們回家。”殷笑笑立馬開口說,怎麼也不願意下車。
景瀝淵緊閉着眸子長長鬆口氣,伸手握住她一隻小掌,說,“笑笑,快下來,這裡也是我們的家,聽說!”
搖頭,殷笑笑始終不願意,可是看着景瀝淵那緊繃的身子又覺得心疼得不得了,更何況這裡離家的確是還有點兒距離,要忍過去,說不定真的就出什麼問題了……
一瞬間,殷笑笑突然就想起剛剛景瀝淵說的‘車裡’……
耐着性子,景瀝淵微微靠近繼續說,“笑笑,你自己選,是你跟着我走進去,還是我抱着你進去,或者,其實你更想我找個地方,我們就在車上了?”
一番話,說得曖昧而富有意味兒,聽得殷笑笑面紅耳赤。
揚着薄脣微笑,景瀝淵的鳳眸裡都是勢在必得。
天知道,他真的忍不下去了,之前忍了五年,笑笑回來後一番折騰,好不容易喝了點兒湯解解饞,顏希又出事了,這一個多月硬是沒有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他快崩潰了好不好!
他是個男人啊,正常的男人啊!
哪有嬌妻在懷,卻根本就碰不得的道理?
他還想着帶她來了‘十三月’,照他的意思就應該直接在車上試試,或者就近找一家酒店的!可偏偏這小妞兒還不領情!
看着景瀝淵憋屈的模樣,殷笑笑也有些不捨了,到底還是從車上走了下來,腦袋埋得低低的,彷彿這樣別人就不認識她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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