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了位於沙河街的沙河醫院門口,馬可抱着越來越失控的花小朶奔向了急診科。我和許芬慧善後,我去停車,許芬慧去幫忙掛號。
當醫生給花小朶注射了鎮定劑後,花小朶的**聲才停緩下來,要不是馬可用力控制住花小朶的雙手,她早就將自己剝光了。
花小朶安靜地睡了後,馬可才送了一口氣。許芬慧貼心地爲花小朶整理黏在臉蛋上的凌亂頭髮,這工作應該交給馬可,不過看到他自己也滿頭大汗,我沒打算爲難他。
馬可擦了一把汗後,轉身走出了病房,這傢伙肯定是犯煙癮了,感同身受的我跟隨了出去。
在醫院走廊的一處陽臺上,我爲馬可遞上了一支藍白沙,然後自己也點上了一支。兩個大男人雙手搭在扶欄上開始吞雲吐霧。
馬可深吸了幾口,神色纔有些好轉,眼神從望着不遠處車輛如梭的深南大道上收了回來,看了一眼正帶着期待的眼神望着他的我,突然笑了起來。
“笑啥?”我有些納悶,還以爲馬可躊躇滿志呢。
“活了快三十歲了,還從來沒這麼吃力地抗拒一個女人的主動投懷送抱。”馬可搖了搖頭。
“你早就該從了花姐了。”
“當着你們倆的面?”
“我們可以當作沒看見。”
“那還放什麼音樂,你那催情碟什麼時候買的?別放我車裡。”
“哈哈!劉德華的聲音更催情吧。”
“花小朶是挺喜歡劉德華的。”
“怪不得她的**聲越來越大。”
“你丫故意的吧!”
“你才丫!”
“哈哈哈!”
“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人不是你打傷的吧?”笑過之後,我追問馬可在酒吧裡發生的事情。
“明天再跟你說吧,今天太累了。”馬可折回了走廊。
我只好悻悻然跟了進去。
在走廊裡碰到醫生時,馬可問醫生可否帶花小朶回去。
醫生點了點頭,“若有不適明天再來複診。”
謝過醫生後,我們回到了病房,馬可抱起了沉睡的花小朶。
“這就出院了?”許芬慧打着哈欠問道。
“馬可想提前和花姐圓房。”我攬着許芬慧說道。
“真的啊!”許芬慧半明半昧道。
馬可沒有抗議。
我們四人重新回到了馬可的奧迪車裡,反正我是打算帶許芬慧去我房間睡了,許芬慧沒有抗議。
馬可要如何處置花小朶,隨他意,反正花小朶沒法抗議。
現在已到了子夜,涼涼的秋意從微微打開的車窗裡鑽了進來,我卻覺得車廂裡更加溫暖了,一種充斥着曖昧的溫暖。
路上的車輛漸漸少了,路也更暢了,昏黃的路燈也昏昏欲睡。
我旁邊的許芬慧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着了,看來待會我也得揹她上樓了。
十五分鐘後,我和馬可各自揹着自己的女人走進了小區的電梯。
我們相視一笑,有種土匪下山搶劫民女凱旋迴山寨的架勢。
回到馬可住所,我將許芬慧放到我的牀上後,又監督性地折回到客廳。
花小朶已經躺在了馬可牀上,我感興趣的是馬可睡哪?
“就算同房,也不適合選今晚吧。”馬可還在打退堂鼓。
“你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我堵在了馬可房間門口,“你可以什麼都不幹,但必須睡在她旁邊。”
“那不太好吧。”馬可假惺惺。
“對花小朶來說,即便你今晚對她啥都沒幹,她醒來的那一剎,看到你躺在旁邊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了,到時候想幹點啥也來得及,明天的早餐交給我好了。”說完後我關上了門,順便拿鑰匙將鎖鎖上。
花姐,我終於讓馬可和你睡到了一張牀上,你就爭氣點半夜醒來吧。
我回到房間,幫許芬慧脫衣服時,許芬慧被吵醒了。
我順便把隔壁房間的情況彙報給了許芬慧。
“真的啊!”許芬慧居然興奮地爬了起來。
“當然,這可全是我的功勞。”
“你太俊了!”許芬慧勾住我的脖子,誘人的嘴脣貼了上來。
我順勢將整個身子壓了下去。
“啊!!!!!!!”
我們至少得推遲一小時才能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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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是我和許芬慧一起做的,吐司麪包加火腿腸加荷包蛋組成的愛心三明治,鮮榨的橙汁。就等另外一個房間的一對男女出來一塊享用了,他們不會正在趕時間“晨練”吧,不急,我們可以邊吃邊等。
十分鐘後,馬可和花小朶一起出現在了餐桌上。花小朶容光煥發,馬可稍顯憔悴。
“昨晚睡得可好?”許芬慧貼心地問花小朶。
“醒來才知道.......”花小朶臉頰緋紅起來。
“驚喜吧!”我笑道。
花姐臉更紅了,就像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
“你們得考慮搬出去了。”馬可冷峻地說道。
“啊!”我驚歎道,“你想把我趕出去了?”
“你想把花姐留下了?”許芬慧卻挺驚喜。
花小朶也在偷樂。
“沒辦法,木已成舟,只能同舟共濟了!”馬可嘆氣道,隨後發生一聲尖叫。
桌底下絕對發生了什麼。
“現在該跟我們講講昨晚你們爲什麼和酒吧裡的人發生了衝突吧?花姐你怎麼就被人下藥了?”許芬慧朝花小朶問道。
“啊!我被下藥了?什麼藥?”花小朶看來還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到馬可牀上去的。
許芬慧卻難以開口,在桌底下暗示了我。
我還沒開口,馬可先開口了,“把你知道的先告訴他們吧,剩下的我來講。”那眼神,那語氣,果然煥然一新。
花小朶接過馬可含情的眼神,邊嚼麪包邊回憶起來,喝了一口橙汁後,說道:“昨晚在酒吧裡,我跟隨馬可一起在酒吧裡尋找王軍的身影,由於酒吧里人多擁擠,我沒有和馬可走在一起。”花小朶這兩聲馬可叫出了從未有過的柔情,昨晚他們在房間裡絕對不只是睡覺那麼簡單。
“我跟在一位女服務生後面往裡走,在女服務生停下來給客人上酒時,我發現一隻鹹魚手搭在了女服務生的肩膀上,那是一個滿臉橫肉下巴都快三層的胖子。
“由於女服務生並沒有介意,我也沒有橫加阻止。沒想到那鹹魚手得寸進尺,趁女服務生踮起腳身體前傾去收酒瓶時,鹹魚手順勢滑下去攬住了女服務生的腰肢,並試圖將女服務生往懷裡拉。
“女服務生試圖躲開,卻因爲活動空間小,沒法完全避開,於是我伸手將那死胖子的手扯開了。死胖子盯住了我,他若敢對我動手,我絕對會讓他的慘叫聲蓋過臺上夏薇兒的歌聲。”
我還記得被保安扶出去的男子就是一個胖子,看來他還是免不了發出了慘叫聲,不過當時已經昏迷在洗手間裡的花小朶應該沒聽到。花小朶不會是跟那胖子較勁時,才喝了那胖子下了迷情藥的酒吧?
花小朶喝了一口橙汁,繼續說道:“死胖子大概是被我威懾的眼神給嚇到了,盯了我一會後就轉移了目標,假裝淡定地把目光投向了臺上的夏薇兒。我繼續跟隨女服務生往牽走,由於離舞臺越來越近,空間也更加擁擠,沒走幾步就只能停下來。
“當我看到博愛的劉總出現在我右前方後,我準備朝他那邊看看王軍有沒有在那邊。由於視線受阻,又沒法挪到腳步,我踩在了旁邊一張桌子腳下的橫樑上,還沒來得及尋找王軍的身影,突然身後被人推了一把,害得我將桌面上的幾瓶啤酒打翻了。
“我看了看身後幾個人,他們都裝作若無其事地看着舞臺上面的表演。我只好回頭跟桌子邊上的幾名男子道歉,其中一名男子沒說什麼,端了一杯酒給我。由於當時很吵,我也沒法多跟他交流,於是接過酒杯一口喝了下去,那名男子就沒有再理會我,繼續看演出。
“我正想繼續踩到桌腳上,突然感覺一陣頭昏目眩,就往後倒了下去,感覺一雙強有力的手接住了我。”
“那是我的手。”馬可接口說道,他出現得還真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