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做從前我看到這樣的畫面一定會拽着歐陽娜,讓歐陽娜再給我一次機會,可是現在我已經成熟了,我不再那麼幼稚很多的東西是絕對不可以勉強的,其中愛情就是。
歐陽娜如果真的喜歡我,我想我會感受的到。
不過都一年了,如果她離開我過的幸福快樂,我又何必把她捆綁在我的身邊呢?
我心中有些難受,本想要叫上胖子出去好好的走一走散散心的,不過想了想還是不要去打擾胖子上課了,於是便一個人朝着校門口走去。
才走到教學樓下,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樓上閃了下來,我定睛一看,尼瑪的,這不是死胖子嗎?可以啊,居然揹着我也悄悄的曠課了。
我一路尾隨在死胖子的身後,道了低下停車場,我便衝上前去狠狠的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胖子嚇的膽子都破了:“老師,老師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肯定不曠課了。”
“是嗎?”我提高了音調問道。
他拼命的點着頭連聲說是,我忍不住便笑了起來。
他聽到我的笑聲便轉過身一看是我,便伸出了他那肥嘟嘟的手狠狠的給了我幾下,只不過我的肌肉太結實了,最後叫疼的人是死胖子。
死胖子齜牙咧嘴的看着我:“蕭寒,你丫的不是說要洗心革面要好好學習的嗎?這才第一天就裝不下去了呀?”
胖子的言語中帶着諷刺,我點了點頭,說我現在想要去喝兩杯,不知道他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他聽到喝酒便很是歡快的答應了,胖子這個人呢,是沒有什麼有點,但是唯獨有酒量,一般很多酒混着喝他是沒有問題。
我和胖子坐在車上,胖子便對我說昨天他喝醉了說的話是真的。而且,他是故意要告訴我的。
我知道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如果真的是要故意告訴我嗎那肯定是爲了我好,不過我和青楚也在一起過一段時間,雖然說青楚以前拜金,但是那所謂的拜金也只是想要家裡過的好一些。
我不但不認爲青楚的價值觀有什麼問題,反而覺得青楚真的是一個好女孩,因爲在面對那種環境的時候她並沒有過多的怨恨父母。
而是自己想辦法去賺錢,雖然辦法錯了,但是她的心是好的出發點也是好的,我完全可以諒解她。
胖子見我一意孤行也不多說,說我以後親眼看到了就知道他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們兩個一起去了朗夜,不過這個點還沒有開。
真的太掃興了,胖子皺着眉頭想了想,說c區有一個鐵皮屋酒吧最近都火爆了,c區是我們市區最有名的黑場所。
那個地方有很多的三教九流,所以之前對我們來說一直都是禁區。
不過現在我是沒有什麼所謂了,我和胖子一起朝着那個酒吧走去,果然我們一到便發現那酒吧的門口停着很多的機車。
這些車全部都是被改裝過的,而且都改的是面目全非,這樣的車開閘路上居然都沒有出車禍還真是奇蹟。
我和胖子一前一後走進了鐵皮屋酒吧,大白天的裡面卻是昏暗的,一些彩色的燈光緩慢的變換着節奏。
還有人在划拳,在跳舞,在拼酒,總之熱鬧的不得了。
我就和胖子坐在一邊的吧檯上一人點了一杯酒看着那臺上五六個的辣妹在跳舞,一開始我還跟着節奏微微點頭。
不過很快我就發覺了其中的不對勁,在臺上的一個辣妹怎麼看着這麼眼熟啊?好像是馮語姮吧?
想到這我又立刻在自己的心裡否認了這個答案,畢竟馮語姮是警花,怎麼可能在酒吧裡面跳舞。
就算她真的來跳舞那很有可能在當臥底,馮語姮跳完了舞蹈之後便下臺了,胖子似乎也發現了。
他指着馮語姮問我那個女人是不是很眼熟,死胖子和馮語姮也見過幾面,都彼此認識。
我讓胖子別多管閒事,胖子卻目不轉睛的看着並且告訴我,馮語姮好像被人欺負了。我一聽便立刻搖頭,馮語姮是什麼人啊?
她的功夫好的很,怎麼可能被人欺負。
胖子緊張的問我要不要上去幫忙,我轉頭看向了馮語姮的方向,看到她真被一個男人粗魯的擁着腰際。
馮語姮自己就好像是沒有感覺一樣,正端着一個大大的酒杯把裡面的酒全部都一飲而盡。
馮語姮之前說過她的酒量很差,沒有想到現在居然能和別人拼酒。
“給錢!”馮語姮把酒杯“嘭”的一聲砸在了桌面上,對擁着她腰肢的男人大聲的說道。
那男人聽了之後便豪爽的從錢包裡拿出了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了馮語姮,並且衝着馮語姮勾了勾手指頭示意她俯下身。
馮語姮有些醉意,她暈暈乎乎的俯下身,那男人便趁機抓了她的胸口一把。
馮語姮頓時愣住了,揚起手就給了那個男人一巴掌,那聲音清脆無比,立刻把那男人給激怒了。
那男人指着馮語姮大聲的咒罵道:“尼瑪的,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啊?你要是純情玉女的話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一個賤人還裝什麼裝?”
那男人衝着馮語姮大聲的叫囂着,那態度非常的囂張。
馮語姮也不甘示弱,口中不斷的說着要把那男人給抓起來,這是馮語姮的職業病吧。
這話非但沒有讓對方感到一絲一毫的害怕反而讓對方笑的更加的是無忌憚了,那男人一把將馮語姮給橫着抱了起來並且揚言要上了她。
聽到這話,我在看看馮語姮那個半醉不醒的狀態,便站起身跟着出去了。
胖子也跟在我的身後並且低聲的告訴我,那個男人是這裡的老大叫龍哥這就是他的地盤,所以還是不要在別人的地盤上撒野好了。
靠,說要救人的是死胖子,現在不救的居然也是死胖子。
我瞪了一眼死胖子意思是讓死胖子閉嘴,死胖子則是撇了撇嘴,低聲對我說:“蕭寒,你好不容易纔回來,好不容易纔過上現在的安穩生活,不要再去招惹別人了。”
我把胖子的話當做是耳邊風直接早就走了過去,看到那男人把馮語姮給拽到了酒吧旁邊的巷子裡,便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那龍哥的身後還跟着兩個小弟,那兩個小弟也是一臉笑盈盈的,他們貪婪的看着馮語姮就好像是看着美味佳餚一般。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啊?”馮語姮大聲的叫喊着。
那些人笑了笑,便說:“我們當然知道了,被開除的警花嘛,不過我啊就是對你這樣的女人感興趣,以前你可沒有少折磨我們這些人啊。
說罷龍哥便朝着馮語姮撲了過去,另兩位小弟幫忙按住馮語姮,馮語姮拼命的扭動着身子口中不斷的叫罵着。
不過龍哥都無動於衷,最後聽到“吱”的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我便開口道:“住手。”
那些人立刻看向了我,見我和胖子只有兩個人,於是氣焰囂張的瞪了我一眼,讓我快點滾蛋否則就連我一起辦了。
尼瑪的,口味這麼重。
我一步一步朝着那龍哥走去,龍哥示意那兩個小的朝着我走了過來,我左右各一拳頭就打的他們鼻血飛濺。
那龍哥頓時有些慌了,還不等我動手便大聲喊道:“你,你,你等着我,我們走。”
說完他便帶着他的兩隻軟腳蝦快速的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了,我微微搖了搖頭,看向了馮語姮。
馮語姮雖然有些醉了,但是還是迷迷糊糊的可以認得出我來。
她的表情顯得很痛苦,很憤怒,看清楚是我便立刻朝着我衝了過來,雙手拼命的在我的身上捶打着。
那力道卻是無比的柔弱,她哭泣着咒罵着,問我爲什麼要還要回來,爲什麼半年前不死在碼頭。
我一愣半年前?我記起來了,那一次歐陽娜跟我在船上談完了事情之後一羣人就來查找我們小組。
要不是瑪麗充滿讓我們躲在水裡的話,那我們說不定半年前就死了。
那個時候瑪麗還說歐陽娜一定是去高密了,否則不可能會這麼的巧合歐陽娜一走那些人就過來搜查。
我想那時不是歐陽娜高密,而是馮語姮跟蹤歐陽娜吧?
我目不轉睛的盯着馮語姮,馮語姮便衝着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蕭寒,你知不知道半年前我差點就殺了你了,只可惜啊,你跑的太快了。要是那一次你死了那該多好?那我就不會被開除,娜娜也不會跟我分手。”
說着馮語姮便更加的暴力,我推開馮語姮,這個瘋女人,差點把老子給還是了居然還在老子的面前裝什麼弱者?
“馮語姮,我不欠你的。”我認爲我雖然把歐陽娜搶走了,但是馮語姮最後還不是陰了我把歐陽娜給你遷回去了嗎?我跟她已經完全打平了,我不欠她的,她自然也不欠我。半年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反正結果是我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不欠我?你知不知道因爲那次的事情上級說我給了假情報啊?加上之前因爲你們,我和洪興幫有了過節,所以我直接就被開除了。”馮語姮說到這裡便咬牙切齒的看着我。
說歐陽娜在看到警察去碼頭搜捕的新聞之後,便開始懷疑是馮語姮高密的,所以也決絕的跟馮語姮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