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故意的嗎?老子都走了這麼遠了這徐東纔開口,尼妹的。我拿着木桶又開始往回走。
我一開始步伐還非常的穩健,但是慢慢的,天亮起來了,我走路也開始變得艱難,整個人都搖搖晃晃的,草,老子拿的還是一個空桶啊?要是裡面裝了水可怎麼辦?老子還tm的提的起來嗎?
我真的懷疑一會兒我會暈倒在路邊,我皺着眉頭走的這腿都快要斷了,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麼泉水。
不過我記憶中那麪包車確確實實有經過一個河塘纔對的,我放下木桶坐在石頭上休息了一會兒,汗水早就已經把我的衣服全部都打溼了,我氣喘吁吁的坐在石頭上呼吸急促。
走走停停,已經到了中午,這是最熱的時候了,我擡着頭汗水不斷的從我的臉頰滾落下來,感覺整個人都已經快要癱瘓了。
我蹲在路邊,掏出了水喝了幾口之後想走已經走不動了,靠這該死的老東西根本就是在可以的刁難我。
我氣喘吁吁的好不容易走到了河塘邊上,結果我往木桶裡裝了水之後我發現我根本就提不起來了。
臥槽?這可怎麼辦啊?
我咬着牙拼盡全力最後還是提不動,我想了想那葉大師叫我來提水沒有叫我要提多少水啊?
我不由的微微一笑立刻把一大桶的誰水倒的只剩下一點點,這樣頓時輕鬆了許多。
我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天都黑了草泥馬的,着的是回來吃夜宵的。
我回到寺院,歐陽娜二話不說立刻衝到了我的面前,一臉欣喜的說道:“葉鋒,你終於回來了,擔心死我了。”
歐陽娜拉着我的手,我現在已經沒有力氣給任何的迴應了,只覺得快要暈倒了,徐東立刻衝上前來扶住了我,他看着我就知道我已經是體力透支了。
果然徐東一伸出手我立刻倒在了他的懷裡,草,老子忍耐堅持了這麼久沒有想到最後還是讓歐陽娜看到自己這麼沒有用的一幕。
葉大師的手中拿着一個紅薯,看着已經虛脫的我露出了笑容。
笑你妹啊笑,這死老頭就是故意的。
“這才第一天,還有六天。”葉大師張着兩片發紫的嘴脣笑眯眯的對我說道。
草泥馬的,還有六天?一天我已經要死了,六天怎麼可能?
我正要反駁,葉大師又提醒道:“要是明天你不能堅持的話那就算你輸了,輸了就給我乖乖的下山滾蛋。”
靠!草泥馬的,老子都這樣了他還要我明天繼續?這死老頭子還是不是人啊?
徐東一把背起我直接就帶着我去休息,我躺在地上頓時覺得自己解脫了,歐陽娜給我端來了一杯水我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歐陽娜心疼的看着我,那眼神看的我真是醉了,不過我現在已經有心無力,想要對歐陽娜怎麼樣已經是來不及了。
歐陽娜擁着我,讓我靠在她的胸前上給我喂吃的。
靠,太tm的舒服了,這柔軟的感覺比枕頭可好多了,而且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香味在我的四周飄散着。
就連這討厭的紅薯也變得甘甜無比,讓我吃的津津有味,吃過了東西休息了一下之後整個人都好了。
歐陽娜還爲我捏着手臂,怕我今天拉傷了。
我看着歐陽娜這體貼的樣子,心想要是這個時候索吻的話不知道成功的機率有多大啊?我嘟着嘴對歐陽娜說:“老師,其實你不用爲我捏手臂的,只要你願意做一件事,就可以給我無窮的力量,你願意嗎?”
歐陽娜呆呆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我壞笑着正要開口說話,老頭子卻不解風情的走了進來。
靠,真是的,我好不容易纔營造好的氣氛一下子就被老頭子給破壞了。
歐陽娜一看到老頭子立刻鬆開了我,把我的腦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枕頭上便立刻出去了。
我想歐陽娜是被老頭子上一次去學校那凶神惡煞的樣子給嚇到了,所以纔會如此的懼怕老頭子。
老頭子看着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蕭寒,都什麼時候了,還顧着玩?”
草,我這可不是玩,我這是認真的,誰跟他一樣,每一次都帶不一樣的女人回來。我的心可是專屬於歐陽娜的。
老頭子走到我的面前皺着眉頭看着我,我心想老頭子這兩天都憋着沒有教訓我,現在是不是要爆發了?
我盯着老頭子看着,我發現老頭子真的沒有了從前的凌厲,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可憐的老人家。
而且那眼神也變得黯淡了,我想起老頭子對徐東說話時的客氣和懇求便又覺得這老頭子似乎跟我記憶中那個父親完全不一樣了。
我盯着老頭子看着,老頭子忽然對我說,讓我無論如何都要堅持,這是爲了我好。
我平靜的點了點頭,沒有方纔那麼抗拒了。
徐東拿着藥酒走了進來,他看着我說道:“少爺把衣服脫了吧。”
脫衣服?尼瑪的,這徐東想要幹什麼?我頓時菊花一緊,狐疑的看着徐東,徐東便蹲了下來,我問道了一股淡淡的酒味,這味道不是很好聞。
我側着臉,老頭子和徐東兩個人一起幫我把滿是臭汗的衣服給脫了,然後爲我擦上藥酒開始搓揉一番。
靠,奶奶的疼死了,我咬着牙看着徐東,徐東便衝我笑了笑說他拜師的時候足足提了一個月的水。
草泥馬的,這寺廟是有多缺水啊?
徐東還說以後早晨出去的時候就走的快一些,到了中午太陽最大的時候就躲在樹蔭下休息一會兒。
我點了點頭,便閉着眼睛任由老頭子和徐東伺候着我。
身上暖洋洋的,歐陽娜給我拿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走進來一看我只穿着褲衩立刻羞澀的轉過身去,很是不好意思。
徐東接過歐陽娜拿來的衣服爲我穿上,這中被人伺候的感覺還真是好啊,只不過白天的辛苦太可怕了。
我累的閉上眼就昏然睡過去了,一夜無夢,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
“蕭寒?蕭寒?”歐陽娜不斷的拍打着我的臉,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着歐陽娜,口中嘟囔着我真的起不來了。
我的手腳就好像是灌鉛了一樣難受無比,而歐陽娜卻皺着眉頭,讓我快點出發。
我掙扎着坐了起來,渾身痠痛的不得了,想起那葉大師昨天幸災樂禍的嘴臉我也不能就這麼被他給看扁了。
歐陽娜扶着我站了起來,老頭子和徐東把木桶給我準備好了,草?怎麼這桶好像變大了,是不是我的眼睛出了什麼問題?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那木桶,徐東嘆了一口氣說這是葉大師的意思。
你妹的欺負誰呢?好啊,非要老子提水,老子就tm的不去了這麼着啊?我怒氣衝衝的要和葉大師理論,我覺得他這麼做對於我這麼一個受傷的人不公平,結果一走進葉大師的房間便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她背對着我跪在葉大師的面前,從這窈窕的背影我可以看的出來她是一個年輕的女孩。
我勒個去?這葉大師居然“木屋藏嬌”靠,那我就更不能放過他了。
我擡起腳正要進去便聽到那女人跟葉大師說:“葉大師求求您了,收我爲徒吧。”
草?居然是來拜師學藝的?
我眉頭緊蹙,看着那乾癟的老頭子我真的不認爲他是什麼世外高人啊?
葉大師忽然睜開眼睛看着站在門外的我,對那女人說道:“那你就跟他一起去提水吧。”
那女人回過頭來看着我,我原本滿肚子的火氣,在看到這一張絕美的面容時頓時沉默了,草泥馬的,這女人也太,太,太漂亮了吧?
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冷豔,而且,她來寺廟穿一個深v的低領連衣裙好嗎?
我吞了吞口水,看着那女人,那女人便起身走到了我的身邊,我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這女人的胸大的已經有些比例失調了,那細細的腰肢我都懷疑沒有辦法承受那重量。
我盯着她看了許久她伸出芊芊玉手在我的面前揚了揚問道:“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我立刻點頭乖乖的就轉身離開,歐陽娜一臉愕然的看着我,原本她還擔心我會和葉大師發生衝突,所以匆匆忙忙的趕過來。
結果半路就看到了我擁着一個妙齡的女郎,其實不是我擁着她的,是她拉着我的手非說要給我看看,還說她家是世代行醫的,所以我就給她看了。
“蕭寒這是誰?”歐陽娜瞪大了眼眸看着我,話語中還有一股子說不出的酸味。
我一愣,對哦,我都忘記問這位美女的名字了。
那女人冷豔一笑,便自我介紹,我才知道她叫黃玲,今年二十四歲,因爲某些原因必須要來求葉大師收她爲徒。
我看着黃玲,心中想着又是一個御姐啊。
歐陽娜吃味的看着黃玲再看看我,便將我的手給拽了過來,讓我趕緊走,要不然今晚只怕比昨天還要晚了。
我點了點頭便立刻出發,黃玲跟在我的身後也提着一個木桶。
這葉大師還真的是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居然讓一個美女拎着這麼大的木桶,我不由的搖了搖頭,正想要問黃玲需不需要我的幫助,便看到她拎起木桶飛快的朝前走着。
靠?她還穿着高跟鞋啊?走起路來就好像是一陣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