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這洪雨辰居然還這麼狡猾,故意假裝離開引我出來?這下慘了,死定了,我皺着眉頭看着洪雨辰再看看他手下的這麼多人頓時有了一種馬上就要去閻王爺的感覺。
我嘿嘿的笑了笑,洪雨辰的嘴角也浮現出了冷笑。
他惡狠狠的盯着我,問我怎麼不在裡面睡個覺再出來?這麼容易就上當了?
額?我假裝若無其事的拿起了手機看了看,對洪雨辰說,這個點了我必須要回家了呀?說着便鎮定自若的從洪雨辰的身邊走了過去,心中想着不要叫我,不要叫我。
“蕭寒。”
那如鬼一般的叫聲還是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我聽了之後心都不由的一顫,條件反射的便往樓下跑去。
那洪雨辰居然還叫我站住?我tm的又不是傻子,我要是站住了還有命嗎我?我一個勁的快速衝下樓。
洪雨辰大喝一聲讓他的那些馬仔把我給攔住,哼,就這些個人也想擋住本大爺的路?這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啊?
敢過來擋我的,我直接給他一個過肩摔,給他一個直拳那些小的被我揍的都不敢靠近了。
一個小弟衝過來,我纔剛剛揚起拳頭還沒有打到他的臉上,他居然就嚇的雙腿發軟了。我也沒有興趣和這麼一個窩窩囊囊的二貨動手,快速的跑到了一樓,身後響起一陣陣嘈雜的腳步聲。
我的額頭上全部都是汗水,心中想着這個洪雨辰把學校當做是什麼地方了?難道還非要鬥個你死我活不成嗎?
老子要不是顧忌他可能是洪興幫的人,找就對他動手了,他居然還這麼咄咄逼人,上杆子的要他動手。
我氣喘吁吁的跑到了隔壁的小樓裡,這個木樓以前是音樂教室,上面的牌子還掛着蜘蛛網看起來也應該許久沒有人來過了。
我看到胖子和校長從前面的大樓走過,我正要開口大叫,便看到了洪雨辰帶着一羣人已經過來了。
尼瑪的,陰魂不散,好老子就陪着你們好好的玩一玩好了。
我快速的上樓,黑漆漆的樓里居然發出一種“咕咕咕”的聲音,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這心中一陣狐疑。
我朝着那聲音靠近,這才發現,原來這天台上居然養着很多的鴿子,這鴿子至少有上百隻吧。
我看向四周,慘了,要是洪雨辰他們上來我不就是被堵死在這裡了嗎?這四周什麼都沒有,要是跳下去的話,這裡是八樓,就算我大難不死那也至少要斷胳膊斷腿的呀?
想到這我的心跳頓時就加速了,心中想着果然是衝動是魔鬼啊,要是剛剛忍耐一下的話或許還不會落到這樣的境地裡,現在可好。
洪雨辰那混帳心狠手辣,我的腦海中立刻回放着張超被敲斷了手那淅淅瀝瀝的畫面,這讓我不由的嚥了咽口水,心中開始莫名的恐慌了起來。
我轉身向着還是下樓,可是我走到天台的出口,便看到了洪雨辰已經帶着人上來了,而且他擡起頭已經看到我。
我立刻把天台的鐵門給反鎖了起來,心中想着我tm的還等什麼啊,我立刻給死胖子打去了電話呼救。
電話中死胖子也很是緊張,立刻問我怎麼樣了,我說沒事讓他帶着校長過來,胖子問我在什麼地方我告訴胖子我在音樂教學樓。
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踹門的聲音,我隱隱約約的聽到電話中的校長說,這學校以前本來就是一個音樂學院,光光音樂教學樓就有二十多個,問我看到標着幾號樓了沒有。
尼瑪的,我tm的在逃命啊,我怎麼可能還去仔細的看我在哪一號樓呢?這根本就是在開玩笑。
我咬着牙按着鐵門,對着手機中的胖子大喊着:“我撐不住了快來。”
說完,我便立刻把手機丟到了一邊,這鐵門外就好像是有一羣行屍走肉,一旦進來就把我給撕的粉碎。
但是我畢竟是勢單力薄,鐵門在五分鐘之後,被踹開了。
洪雨辰一臉奸笑的站在我的面前,很是得意的看着我,他微微搖着頭說我太沒有用了,同樣的錯誤犯了兩次。
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我也已經猜到了,但是,地上那麼多的灰塵,我走過去就一定會留下痕跡,難不成我還蹲下去把那些灰塵給填補上?
洪雨辰看着我,便脫下了他的外套,開始活動起了筋骨。
臥槽,看他這樣子是要動手了呀?這小逼很是認真的問我,要手還是腳。我皺眉瞪着洪雨辰,洪雨辰笑着跟我解釋,他一般不親自動手,但是如果真的動手了就一定要廢了對方。
對別人他就要一隻手,或者一條腿,但是對於我他覺得他要雙倍的,這樣纔會覺得舒坦。
草泥馬的,這個賤男人,居然說出這種話來?一會兒把老子逼急了真的動手那哭的就是這個小逼了。
我瞪着洪雨辰,很是嚴肅的說道:“洪雨辰,你別欺人太甚了,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洪雨辰聽了之後,便立刻呵呵大笑了起來,並且裝模作樣的按住了自己的胸口,不斷的說着他好怕啊,真的好怕。
他深厚的小弟們一個個的也跟着呵呵大笑,畢竟他們也都是見過洪雨辰的真本事的,他們並不認爲我會是洪雨辰的對手。
既然如此,忍無可忍我也無須再忍了。
我也將自己的外套給脫了下來,丟在了一邊,洪雨辰見我已經準備跟他動手了,便也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我還沒有站好,洪雨辰便立刻飛過一腳,準備出其不意的把握給制服,不過幸虧和葉大師的過招的時候葉大師也經常攻其不備,所以洪雨辰的這一招我還是可以抵擋的。
我一彎腰不但躲過了洪雨辰的飛腳,還順勢出拳把洪雨辰一拳頭打倒在了鴿子籠旁,一羣羣的鴿子震翅高飛。
洪雨辰狼狽不堪,手上還幸運的沾到了鳥屎,我不由的抿着嘴笑着。
因爲他的頭上居然還落了好幾根鳥毛,現在他真的成了名副其實的鳥人了。
見我抿着嘴偷笑,洪雨辰火冒三丈立刻一個鯉魚打挺便站了起來,看他這身體的柔韌性一看就知道那也是練過的。
我輕輕的往後挪了一步,便微微蹲身,扎穩了馬步。
葉大師說過,下盤穩,別人再怎麼來勢洶洶也沒有辦法把我輕易的打倒,而這下盤也是我最大的弱點。
因爲如梅花樁之類的東西我都還沒有來得及練習,所以葉大師只能是每天讓我蹲兩個小時來練習我。
索性我還能咬牙撐住,洪雨辰眯着眼就跟一匹兇狠的餓狼一樣快速的朝着我急速的奔跑了過來。
我閉上眼,他的動作太過於浮躁,並且吸氣很亂。
我已經感受到了洪雨辰的拳風,立刻拽過洪雨辰的手臂,直接就是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把洪雨辰給摔在了鴿子籠上。
“啊啊啊。”洪雨辰被一大羣的鴿子圍攻,這些工資還以爲洪雨辰要搶奪它們的地盤吧?
那些馬仔看了之後都戰戰兢兢的盯着我,渾身微微的顫抖着。我衝着他們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們上來,而那些馬仔都你推我,我推你的,沒有一個人敢走上前來。
憤怒的正在和鴿子搏鬥的洪雨辰暴跳如雷的大聲罵道:“廢物!一個個的都tm的是廢物。”
我冷冷一笑指着洪雨辰,對洪雨辰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因爲他是廢物,所以他手下的這些人也才都是廢物。
洪雨辰一聽,便徹底的激怒了,讓那邊的馬仔立刻過來把那些鴿子給弄死。
那些馬仔不敢動我殺鴿子還是敢的,於是一個個的撲上來飛快的抽出了刀子,刺死了好幾只鴿子。
洪雨辰渾身粘着白色的羽毛,狼狽不堪的拍了拍。
我不耐煩的盯着洪雨辰,實際上心中在想着幸虧洪雨辰手下都是這些軟蛋,要不然這麼多人全部都衝上來的話,那我就真的應付不過來了。
見我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洪雨辰便一把奪過了身邊馬仔的短刀就朝着我過來了,並且揚言要抽我的經。
靠,這死小子動不動就說這麼讓人滲的慌的話。
我盯着洪雨辰手中的短刀,其實洪雨辰本身的功夫不弱,只不過是他太過於心煩氣躁了。要是他冷靜下來,說不定我跟他還是要好好的切磋一下的。
不過洪雨辰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衝過來就要捅我,我一面跟他糾纏,一邊還要小心不要傷了洪雨辰。
畢竟洪興幫的事情還如刀子一樣的在我的腦袋上懸着,只要一天不知道結果,我們家就會有一天的麻煩。
這個*,算他運氣好,洪雨辰發現我這根本就是在敷衍他,便立刻衝着他的那羣廢物手下喊道:“你們全部都給我上,一人一拳頭都能把蕭寒給打扁了。”
尼瑪的,這洪雨辰一個人打不過,現在居然要玩羣毆啊?這也太不道德了,我皺着眉頭瞪着洪雨辰。
洪雨辰一下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腰,我一隻手抓着他的手腕,一隻手用力的想要把他的手給拽下來。
結果這個時候那些小弟們看到了機會,居然全部都給我趁機衝了過來,很快我被他們團團圍住。
洪雨辰騰出手來,便從我的身後一腳狠狠的踹在了我的後脊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