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穩穩的擋在蘇小小的面前,輕描淡寫的掃了那羣人一眼,臉上不見絲毫的懼意,他冷冷的看着江暢,說道:“別說我不給江流面子,你現在帶着你的狗滾,我可以放你一馬。”
秦陽雖然不知道蘇小小是不是真的踩了江暢的腳,即使是真的他沒跟江暢計較已經是很仁慈了。
“哈哈,你他媽煞筆吧,還放我一馬?告訴你,今晚不把你腚裡的屎打出來,老子就跟你姓!”江暢囂張說道。
秦陽的態度讓他感到丟盡了面子,更何況在場這麼多人,他江暢在琴島一直都是橫着走啊,豈會臨陣退縮呢!
而江暢身後那羣保鏢也是嘻嘻哈哈的指着秦陽,神情中充滿不屑就像看一個傻子。
一個人對着一羣大漢,傻子都知道跑,秦陽非但不服軟,竟然覺得自己比一羣人都強。
“秦陽,給橙子姐姐打電話吧?”蘇小小在秦陽身後小聲說道,她可是見識過秦陽的武力,眼前這些人不過小場面而已,別說這十幾個人,就三十幾個,秦陽也會輕而易舉的把他們打倒。
蘇小小擔心的是秦陽現在是公衆人物,如果大庭廣衆之下出手,會給他的名聲帶來麻煩的!
秦陽明白蘇小小的意思,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可以,他實在懶得跟這些跳樑小醜計較。
隨後,秦陽伸手就摸出手機準備給初女王打個電話,畢竟這一片歸她管轄。
“想報警?真是做得一手好死!實話告訴你,就算警察來了也就不了你!給我打!”江暢冷笑一聲,隨手摸起一個酒瓶,狠狠地朝秦陽的腦袋砸了過去。
嗖……
酒瓶帶着風聲就飛過來了,秦陽眉頭一皺,右手猛然探出,剛好接下劈頭砸來的酒瓶子。
所有人都是一呆。
江暢剛扔出的酒瓶子勢大力沉,速度很快啊,普通人別說抓住,就算想躲就很難躲得過去,誰知道秦陽輕描淡寫的就接下那個酒瓶。
“哼,瞎貓
碰上了死耗子!都愣着幹什麼?都給我打啊!”江暢對着身後的保鏢們咆哮道。
“是,江少爺!”那羣人保鏢狂笑一聲,紛紛露胳膊挽袖子,帶着陰狠之色朝着秦陽衝了過來。
秦陽揮手示意蘇小小往後退,而他稍稍活動了一下,迎頭趕了上去。
啪……
突然間,秦陽將手中的酒瓶反手擲出去,一下子砸種了跑在最前面那個保鏢的額頭上,那個慘嚎一聲,捂着額頭倒在了地上,鮮血順着指縫流了出來,玻璃碎渣灑落一地。
見了血,其他保鏢的速度頓時慢了下來,他們有些猶豫,他們仗着人多勢衆以多欺少,可是沒想到秦陽出手這麼狠辣,一出手就放倒了一名同伴。
可是看看後面虎視眈眈的少爺,於是都一咬牙,分散開朝秦陽圍攻過來。
秦陽冷笑一聲,嘴角掛起一絲兇狠的弧度,他本想招惹這些人渣,但他們非往自己槍口上撞,真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眨眼間,十幾個人就把秦陽圍起來,拳頭如雨點般的朝秦陽的要害部位擊去。除了蘇小小外,在場其他人都露出興奮的眼神,似乎都已經看到了秦陽悽慘的結局。
俗話說得好,猛虎也怕羣狼,好漢架不住人多,更何況十幾條大漢圍攻一個人,傻子都知道秦陽的結局有多麼悽慘,
而秦陽也真像衆人想的,彷彿嚇呆了一般,站在原地傻傻的不敢動彈,光等着捱打一樣。
等到拳頭臨身的時候,秦陽猛的動了,他的雙手快速的舞動,快的就像一條模糊的影子。
砰砰……
啊啊……
秦陽的動作快到沒人能夠看清楚,圍觀的羣衆只覺得,人影憧憧,只聽見慘叫連連。
眨眼之間,一切都結束了,人們看到現場的情況,不禁驚呆了,這些保鏢全都躺了一地,他們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在那裡來回的翻滾,痛苦的呻吟,樣子悽慘到了極點。
“臥槽!這是什麼情
況啊?”江暢才反應過來,看到他的保鏢全部躺在地上,頓時被驚呆了,他驚恐的看着秦陽,腳下連連後退。
劇本不是這麼寫的,這跟他預想的結局差別也太大了,江暢剛剛還在幻想着秦陽被打的頭破血流,蘇小小抱着他的大腿苦苦求饒的情節,誰想到劇情眨眼間就逆轉了。
圍觀的羣衆也都面面相覷,剛纔秦陽的動作太快了,他們根本看不清楚,但結局在那明擺着呢,那一羣凶神惡煞的保鏢全都躺在地上,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他媽難道是在拍電影嗎?否則怎麼會有這麼誇張的事情!
江暢的臉色也像吞了一百隻活蒼蠅般的難看,這羣保鏢可全是身強力壯的大漢,有的甚至還是退伍軍人,平時逞強鬥狠,一個個牛逼的不行,誰想到今天十幾個人居然打不贏一個人,而且還毫無還手之力!
秦陽打倒所有的保鏢後,連呼吸都跟從前一樣的平穩,他若無其事的掃了一圈,終於把視線鎖定了江暢。
江暢頓時抖得跟篩子一樣,被秦陽盯住,他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毒蛇盯住的青蛙一樣,他的後脊樑發涼,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這傢伙到底還是人嗎?真是太恐怖了!
秦陽對着江暢笑道:“你還要我妹子陪你睡覺嗎?”
對於江暢這樣的紈絝子弟,要不是他的父親是江流,秦陽簡直懶得對他動手。
“不……不用了!”江暢結結巴巴的說道,隨後沉着一張臉問道:“這次我認栽了,敢不敢留下你的名字?”
在琴島,因爲父親的緣故,身手厲害的傢伙幾位江暢都認識,可是琴島的高手裡,從來沒見過秦陽這麼年輕的人。
“我的名字?回去問你家老頭子吧!他會告訴你的。”秦陽淡淡說道,隨後就打算拉着蘇小小離開。
“哼,既然知道我父親,那你應該知道我家是幹嘛的!小子你等着吧!你會後悔的!”江暢威脅着說道,他相信在琴島還沒有他父親辦不成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