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小人!”
秦陽仔細一看,發現安奈靜香腰間繫着一條透明的細絲,肉眼很難發現。
王小杰一手抓着安奈靜香的脖子,把哥哥王少傑拉到身後,對秦陽說道:“兵不厭詐,這個你應該明白!”
安奈靜香在王小杰手上,秦陽不能輕舉妄動,“我已經放了你哥哥,你還想怎麼樣?”
“要你死!”
王小杰咬牙說道:“你殺了我媽,以爲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嗎?今天除非你死,否則就是她死!”
王少傑語氣陰冷,抓住安奈靜香的手突然發力。安奈靜香吃痛,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秦陽哥哥,不要管我!”安奈靜香艱難地說道,聲音因爲疼痛有些顫抖。
“不會有事的!”秦陽微微一笑,好像在安慰安奈靜香。
安奈靜香還想說話,可王小杰眼神猛地一冷,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幾分,掐得安奈靜香發不出任何聲音。
看到安奈靜香的表情,秦陽冷哼一聲,對王小杰打了個響指,聲音低沉地說道:“這是你自找的!”
王少傑感到莫名其妙。
秦陽爲什麼要對他打響指?這都什麼時候了,秦陽居然還在耍酷!
心中正疑惑時,王小杰面前寒光一閃,一把匕首悄然架在他脖子上。
“哥,你幹什麼!”
王小杰發現匕首是王少傑架在他脖子上的,驚訝地瞪大雙眼。
可王少傑卻目光呆滯,好像根本沒聽見弟弟王小杰的話。
“哥,你說話呀!”
王小杰叫了幾聲,發現自己的哥哥好像沒了知覺一樣。他連忙看向秦陽,咬牙切齒道:“你對我哥做了什麼?”
“催眠!”
“催眠?”
“不錯!”秦陽解釋道:“你哥中了我的催眠術,現在他所有的行爲都受我控制。不想兄弟相殘的話,現在就放了安奈靜香。”
誰想王小杰突然大笑,好像看傻子一樣看着秦陽說道:“我要是怕死會在白家劫持人質嗎?我的命換這個小丫頭,值得!”
“哦?那如果是你們兄弟倆的命呢?
”
秦陽指着眼神空洞的王少傑,又打了個響指。
王少傑突然又拿出一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
王小杰氣得面色鐵青。
他做這一切就是爲了救王少傑,要是王少傑死了,他所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思?
王小杰覺得自己的計劃已經算是天衣無縫,卻怎麼也沒料到秦陽居然還會催眠術。
見王小杰面色鐵青,秦陽眉梢輕挑,戲虐地說道:“你還有選擇嗎?”
王少傑慘笑一聲,抓住安奈靜香的手慢慢鬆開。
“秦陽,你贏了!”
王少傑絕望的把安奈靜香推到秦陽身邊。
“小魔女,你自己出去,我在這裡盯着他,免得他又動什麼手腳!”
秦陽對安奈靜香說完,警惕地盯着王小杰。
“哥哥,你小心點!”安奈靜香說完急忙跑出白家,因爲她知道以她的實力,留下來只會成爲秦陽的累贅。
“呵!”
王小杰發出一聲慘笑,“現在我和我哥都在你手裡,要不要這麼小心?”
秦陽突然冷笑,步步逼近兄弟倆,眼中迸射着殺氣。
“你以爲我真的是在防你?我只是不想安奈靜香看到血腥的場面!”
王少傑聽到秦陽語氣冰冷,眼中殺意正濃,不由得渾身一顫,連忙護着王少傑靠在牆面上。
“我已經放了安奈靜香,你還想幹什麼?”王少傑緊張地問道。
“幹什麼!”
秦陽眼神一厲。
秦陽最恨別人威脅自己,尤其是以秦陽身邊人的性命來威脅他,所以王小杰必須死。
原本秦陽還苦惱要怎麼殺死王少傑才能全身而退,現在王小杰正好給了他一個名正言順的殺人理由。
秦陽從不會錯失良機。
“秦陽,你可以殺了我,但是我求你一件事,放了我哥哥!”王小杰突然哀求秦陽,表情懇切,並不像裝出來的。
“他害死我雷家這麼多兄弟,我怎麼可能會放過他?”秦陽可不是上帝,原諒罪人是上帝的事,秦陽要做的就是送罪
人去見上帝。
“秦陽,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
見秦陽不鬆口,王小杰急忙解釋道:“我哥不是組織會員,是我在網站發佈了你的消息,殺手也是我靠着白家的勢力弄進來的。”
秦陽暗暗皺眉,心想難怪自己一抓住王少傑就被發現,原來幕後操控者是王小杰。每個步驟都在王小杰的掌控中,一旦出了問題他就會知道。
見秦陽臉色有變,王小杰又急忙說道:“還有蠱煞,蠱煞也是給安奈靜香和屠老四下的,目的就是爲了給大歸宗機會殺你!”
“從你來京都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暗地裡算計你們,主謀都是我!”
秦陽不爲所動,繼續逼近兄弟二人。
“秦陽!”
王少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我哥小時候受傷,整張臉的肌肉僵硬,做不出任何表情。要娶白萌萌就是想靠白萌萌的藥身治好他,他有個心願未了,求你不要殺他!”
秦陽冷哼道:“癡心妄想,白萌萌是我的!”
爲了王少傑,王小杰這個弟弟已經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可秦陽還是不爲所動,他也只能絕望地等死。
來到王小杰面前,秦陽暗暗運氣內力,伸出拳頭。
“住手!”
秦陽剛要出手,一羣人蜂擁而至,爲首的白雲溪大喝一聲,一把抓住秦陽的手臂。
白雲溪冷冷地說道:“這是我白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插手!”
跟着白雲溪一起進來的還有孔祥林,在孔祥林左邊是滿臉褶子的樑布,右邊是彌勒佛一樣笑嘻嘻的魏梓驍。
樑布代表着佛羅門利益,而魏梓驍代表的是丐幫。
兩人之前雖然勾心鬥角,可秦陽勢大之後,兩人開始齊心針對秦陽。
見到王家兄弟狼狽的樣子,魏梓驍笑容一滯,盯着秦陽喝道:“這裡可不是魔都,秦陽你最好老實點。”
秦陽甩開白雲溪的手,回頭瞪着魏梓驍,目露寒光道:“他們百般算計我的時候你們都去哪了?現在他們落難了,你們倒迫不及待地趕來,連事情的經過都不瞭解,你們有什麼資格擺臭架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