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們就拔營,向昨天意外發現的那個地方進行嚴密搜索,希望那裡真的有水,不然的話,我們的辛苦就真的白費了。
“我好像聽見水聲了!”瀟微大喊了一聲。
當然,我相信她的話,因爲對於一個天生的偵察兵來說,這些根本不算什麼,更何況瀟微的本事還不止這些。
“咱們繼續走,相信這裡一定錯不了!”
不知道向前走了多少米,我們終於站在了河岸上。這是一條小河,蜿蜿蜒蜒的通着遠處。
“你們看,這河水真清啊!”木子開心的奔向河邊,掬起一捧水,大口的喝了起來。
“這水還真甜啊!哎,你們快來!”
戰友們紛紛跑向河邊,捧着水大口的喝。
“是啊!沒想到這深山野林的,還有這麼清甜的水啊!小米,你快來嚐嚐!”
映着姚池的話,我也開心的跑過去,剛捧起一捧水,還沒來得及喝,就被木子給打掉了。
“木子,我剛捧起一捧水,還沒來得及喝呢,你這是幹嘛!”我不滿地瞪着木子。
“不是!小米,你們看!那是什麼?”
順着木子指的方向看過去,我發現那裡紅彤彤又黑乎乎的一大片,和這裡的灌木叢不大一樣。
“看着像一種喬木,但是,我記不住名字了!”
“走!去看看!”
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奔向木子指的地方。到了之後,我才發現,這確實不是一般的灌木,這是一種喬木。
“小米,這是什麼,你知道嗎?”夏夏問。
“當然,這是一種喬木,樹上結的果實,名叫桑葚。”
“桑葚?能吃嗎?”
“當然能吃!而且桑葚的營養可高了!還能治眩暈!只是不知道,這裡爲什麼會有這種樹……。”
“那太好了,我們正發愁找不到食物呢!今天一天裡,食物和水都找到了,看來我們這次生存有希望了!”
“來,我們騰出兩個行囊,把這些桑葚都摘下來,這幾天,我們就先吃這些,把那些能放的口糧放在最後吃。”
“好好,來……。”
“嶽亭,楚喬,你們……,額,我們沒有器皿,拿什麼盛水啊!”
“是啊!”姚池和瀟微都可憐巴巴的望着我。
是啊,我們在這裡,除了有行囊和裝備,連個盛水的東西都沒有,真是可憐。
“這樣……。”我環視了一圈:“你們誰的帽子乾淨?”
“都不乾淨,戴了那麼多天早該髒了,還是小米聰明,我們也該洗洗帽子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就問一句,你們八個人裡誰的帽子最乾淨!”瀟微沒頭沒腦的話,差點把我氣得吐血。
“用我的吧,這些天以來,我的帽子幾乎沒怎麼戴過……。”
結果夏夏手上的帽子,我看了她們一眼:“還有誰的?”
“小米,我們怎麼來定義帽子髒還是不髒呢?”
文鶴問的是個問題。
“凡是帶過帽子不超過三天的人,都把帽子交給我!”
“我的給你!”
“還有我的~”
接過江晚和姚池手上的帽子,我遞給嶽亭和楚喬。
“你們去那邊,找一些大的樹葉,墊在帽子裡,然後在帽子的外面也裹上一層樹葉,就用這個盛水。”
“不是吧,用這個……?”
我白了瀟微一眼:“想渴死的可以不喝。隨便。”
“那好吧……。”瀟微憋屈的答應:“走吧,我跟你們一起去盛水。”
“來吧,咱們摘桑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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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電腦,看着電腦上顯示的資料,米藍陰險的笑了。
“隊長,她們喝了。”武成說道。
“還不夠……。”米藍淡淡的說道。
“我們在這些水裡下了大量的酚酞,相信她們喝的這些已經夠了……。”武成有些於心不忍,這樣做,對那些女兵,是不是太狠了點。
“這樣算狠嗎?她們只是喝了幾口水而已……。”米藍反將一軍。
“可是隊長……。”
“行了,你只需要執命令。其他的不用多問。”米藍繞過桌子坐了下來。
看着隊長冷峻的臉,武成開始擔心,這纔是第二輪考覈,隊長就下那麼狠的手,真要到了最後,她們該怎麼堅持下去?算着時間,她們的食物應該撐不了幾天了……
“都準備好了,第一隊襲擊會在晚上八點正式開始……。”
“很好。算算時間,她們應該已經有反應了,掐住這個時間,在她們鬧肚子最虛弱的時候咱們來個出其不意,我倒要看看,這羣女兵到底能不能堅持下去。”
“可是隊長,小米,是您的女兒,您這樣……。”武成下意識的閉上嘴。
“我說過,任務中沒有女兒,只有戰士!所以這次,她湯小米只是我的兵……。”
陰謀慢慢擴散,危險即將到來。
“小米,你還沒喝水呢吧,我給你留水了……。”
我甜甜一笑:“謝謝木子!你真好!”
可等我接過水來,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聽見姚池一聲嗚咽的咒罵。
我趕忙跑過去,扶住一臉痛苦的姚池:“姚池!姚池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姚池!”
“姚池!怎麼啦這是?”
大家七手八腳的慌亂起來。
“我……,我肚子疼!”姚池苦着臉回了一句。
“肚子疼?怎麼會肚子疼呢?!”
“會不會是生水喝太多了?”夏夏焦急的問。
“可能是吧!哎呦~不行了,我……我要上廁所!”姚池突然間蹦起來,說着就要往外衝。
“姚池!”我急忙拉住她。
“哎呀,小米,你別拉我,我要上廁所!”姚池使勁掙脫我的手。
不知是上廁所傳染人還是怎樣,看見姚池出去,大家都痛苦的捂着肚子。
“哎,你們……你們都是怎麼了?難不成都被傳染了?!”
“不行了?我也要去!”
“我也去!”
“還有我!”
看你這戰友們紛紛跑出帳篷,奔向樹林,我鬱悶的撓撓頭:“這都是怎麼了?總該不會是集體中毒了吧!應該不會啊,這深山野嶺的,怎麼會有人來呢?”
鬱悶的坐在帳篷前,終於在兩點三十八分的時候,見到了這羣小妞的身影。
一個個捂着肚子,又累又悲催的回來,還沒等她們坐下,我就說到:“我勒個去,你們怎麼這麼猛啊!一趟廁所,你們竟然去了將近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