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到5分鐘,小米便拿着寫好的遺書回來了。
誰也不知道她寫了什麼,不過,從小米的表情上看,小米並沒有什麼傷感的。
“寫好了?”獵速覺得還是再問一下比較好。
小米點點頭,沒有一絲不捨。
獵速見小米堅定地將手中的信交給他,便接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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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出發!”雷毒說。
“是!”小米說。
“衣服等用品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在看看缺什麼。”冰蜂向來冷酷,這次卻將語氣緩和了下來。
“應該沒什麼了,你準備的,我放心!”小米給冰蜂一個大大的微笑。
“對了,冰蜂,謝謝你!”小米瞅着冰蜂的眼睛,說道。
冰蜂很疑惑。
小米又笑了一下,指了指腦子,又將手在腰上橫劈了一下。
冰蜂一下就明白了,別過頭:“沒什麼,你明白了就好。”
“其實一開始我也不明白,後來,在跟隊長切磋的時候突然明白的。你是想讓我用腦子想想,然後注意用腰的力量吧?”說着,小米將胳膊搭在冰蜂的肩上。
“黎鷹,注意點形象!”獵速見此情景,便說。
“好了,時間不早了,黎鷹,注意安全。”雷毒說。
“是!”小米瞬間站好,敬了個軍禮。
隨後,小米便轉身離開,露出了堅定的笑容。
誰也不知道小米的遺書中寫了什麼,只有小米知道。———————————‘我一定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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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字寫在了整張紙的正中央,強勁有力。
不過在離那些字有幾行的距離處,卻又寫着幾個小字。
————————————————————————‘如若沒有,忘掉我,好好生活。’
這句短短的話語,卻包含着小米對所有人的思念與不捨。
對米蘭、老湯,這是女兒對父母的愧疚和願望。
對蕭薇、木子她們,是朋友之間最簡單也是最複雜的關懷。
對左輪,這是未婚妻對另一半的負責和期望。
這句話,適用於任何人。
沒錯,小米是大家的主心骨,是領袖。
如果沒有了她,地球照轉,太陽依舊東昇西落,卻缺少了生機。
從小米踏上飛機的那一刻,知情人的心都緊張起來。
他們開始忙碌,儘量將小米的資料做到天衣無縫,盡力銜接好每一個程序。
坐在飛機上的小米此時思緒萬千,她一遍一遍的預想着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她都已經想好了,卻沒想到的是:坐在她旁邊的人就是不久的將來要遇見的人。
這時,乘務員送來了飲料,打斷了小米的思路。
不知什麼引起了小米的關注,小米一直盯着那杯飲料。
從乘務員拿起杯子,倒水,再到微笑的將杯子送到客人手中。
不知那位女士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亦或是恰好遇到了一陣顛簸,那個杯子竟不聽話的要逃離她們的手。
說時遲那時快,小米就在那一瞬間,接住了杯子。
虧的是蘋果汁,這要是熱茶或者是熱咖啡,溢出來的肯定會燙到小米。
“多謝!”那人很有禮貌的說了一句。
因爲如果那飲料小米如果不接住,掉在了那人的衣服上,定會引起一陣腥風血雨。
“對不起!!對不起!!”那名乘務員看樣子剛剛轉正沒多久,很是害怕。
小米微微一笑,接過乘務員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手。
那人說完之後,便離開了座位。
小米很奇怪,沒有撒到衣服上,爲什麼還要離開座位呢??
而那個人在離開座位之後一直回憶剛纔的細節,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兒怎麼會有武功的功底呢??
驀然一瞟,小米看到了放到地上的公文包。就在那上面的一個角落,有一個不起眼的白色五角星。
記錄曾寫:他們的唯一標識是白色五角星中的其中一個角有一個三角豁口。
這個很普通的五角星很容易讓人忽略,當小米想進一步看的時候,那人已經回來了。
小米急忙佯作要伸懶腰的樣子扭動着要看圖案而扭曲的身體。
那人象徵性的微笑了一下。
小米沒有辦法,也迴應了個微笑。
‘我得想個辦法,看看那個到底是不是。’小米想到。
奈何自己穿的不是運動鞋,一直等到飛機降落,小米都沒有機會。
沒辦法,小米決定主動搭訕,這雖然有些冒失。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小米說。
那人轉過頭,露出那張很正常的臉。
“你好。有人接麼?”那人似乎也很健談。
“沒有,聽說這裡可以發財,我便想到這裡試試。”小米說道。
“那你一個人可要小心,這裡並不是很安全啊。”那人似乎有意無意的打量着小米。
小米也用餘光看到了,說:“我之前在一家保鏢訓練基地幹過,有一定的經驗,而且,我相信世界上還是好人更多,對吧?”小米一笑,似乎也暫時消除了那人對小米的疑惑。
那人點點頭,此時,公文包就放在小米的眼前,小米很清楚的看到,那是一個完整無缺的白色五角星。
小米的心也暫時放了下來。
“你自己多加小心,我到了。”那人又微笑的看着小米。
“再見!”小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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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着,按照之前說的,小米每天白天都會在餐廳上班,晚上到酒吧裡面喝酒。
說是喝酒,實則是想引起他們的注意。
小米知道自己是在執行任務,所以經常會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將酒倒掉一半,加上清爽的檸檬汁。
這天,小米做完這一切後,就發覺一個人坐在了她的旁邊。
小米的心瞬間慢了一拍,心臟就接着提了起來。
“這麼做不會很浪費麼??”
小米一擡頭,便看見了那天在機場遇到的那個人。
“既然在這遇到了,那定是緣分。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馮迪。”那人友好地說。
“你好,我叫林音。”
“林蔭??很好聽的名字!不過,你不是來掙錢的麼,爲什麼每天都會來這裡點上一杯酒,而且還要倒掉一半呢??”馮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