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峰!
峰飄渺!
能夠作爲靈鷲宮主峰所在自然是有着獨到之處。。。
但嶽緣確是知道這縹緲峰已經挪了位置,這已經不是曾經所在帝踏峰了。能夠從帝踏峰追逐到天山,這其中的東西足夠讓嶽緣知道很多。梵青慧不死,師妃暄也被嶽緣因爲孩子的問題而留下,再加上政治上的妥協,這便使得慈航靜齋一直留存。
不過好在嶽緣當初落下了一個辦法,那便是以縹緲峰來針對。
正所謂飄渺在,帝踏不存。
若是不在了……
一步一步的走在往縹緲峰的路上,嶽緣的思緒飄飛,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的回到了過往。這縹緲峰的存在,既是針對慈航靜齋,卻也是針對當時的魔門。
是作爲純陽存在後,暗地裡的力量。
也不知貞貞,眼下怎麼樣了。在嶽緣看來,既然縹緲峰能夠存在到現在,那麼就代表着衛貞貞做的並不錯,至少她的縹緲峰徹底的將魔門和佛門壓的沒有什麼脾氣。
在數百年裡,慈航靜齋以及魔門幾乎不敢露面。
魔門不說,單單就佛門也不過是分裂出來的那個由十三棍僧組成的少林寺在江湖上站住了腳,但少林也再不是慈航靜齋或者靜念禪院那般自大的想要插手天下紛爭了。
而縹緲峰從以前的地方改到了這裡,無疑是在告訴嶽緣這其中發生過不少的戰鬥與交鋒。
“做的不錯!”
一邊走,嶽緣一邊自言自語的感嘆着。
“公子師傅?”
“你在說什麼呢?”
嶽緣的自言自語落在了小丫頭的耳中,不由的引起了小丫頭的注意力,眨巴着眼睛,開口問道:“什麼做的不錯?”
一旁。
阿朱也是眨着大眼睛盯着嶽緣的側臉,玉臉上也滿是迷惑,接口道:“是啊,聽嶽公子的語氣。似乎是來過這裡?”說到這裡的時候,阿朱的視線也在四周打量着。
與江南不同,這裡有着獨到的景色。
江南柔,而這裡則是冷與酷。
再說回想着曾經因爲那酷熱原因嶽緣所說的話,阿朱有這個疑問也很正常。幾人前來這裡,是爲了萬載寒冰而來,聽嶽公子的口氣那是這裡有熟人啊。
只是阿朱並不知道這個熟是指的門派,而並不是單單指人。
在嶽緣的心中,若是這次一行出現意外的話,他會採取武力強行壓迫。畢竟他的身體情況已經不容許自己使用柔和的方式一點點去達成目標。倘若有意外,當行霹靂雷霆。
“不!”
“這裡我並沒有來過!”
面對小徒弟和阿朱的疑問,嶽緣很明確的給了回答,對於天山嶽緣還真是並不熟悉,雖說本身的腦海裡有着它的印象,在嶽緣看來那也不過是曾經對這山川大地,對這中華的印象。
“這一次,天山還是第一次來!”
“你我都一樣!”
回過頭,目光投向阿朱。也許是因爲本身四周散發的熱氣,使得他的目光都顯得格外的灼熱,落在阿朱的臉上,竟然也讓阿朱的面頰不由的微微發燙。
哪怕是吹過的冷風。也讓她覺得面頰是熱的。
不過阿朱到底算是大家出身,在易容上有着絕高的造詣,再加上是慕容復的侍女,在面色情緒整理上有着自己獨到的能耐。很快便收斂了這個怪異的情緒。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雕鳴在半空響起。
擡頭望去,嶽緣發現那飛在天空的兇禽。正眼一看,正是一種雪山大雕。以嶽緣的目光望去,這雕自然也是不小,確還是比不上自己丟給獨孤鳳帶的那隻小雕。
但這個個頭確是已經與郭靖一家的兩隻白雕的大小相差不大了。
去也是雕中異品。
“好大的雕!”
阿朱也擡頭見到了那飛在頭頂上空的雕,不由美目一亮,不由讚道。要知道江南多信鴿,玩兇禽的自是少見。
好大?
聞言,嶽緣和小丫頭同時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瞅向阿朱,師徒二人不約而同的表現出了一眼沒見過世面的神情。
“嗯?”
“嶽公子,難道不是嗎?”
阿朱被嶽緣師徒兩人的目光瞧得一愣,有些尷尬的反問道。
“看來他們發現了!”
沒有回答阿朱的這個問題,嶽緣則是皺着眉頭,道出了情況。
發現呢?
難道是……
阿朱聞言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目光擡起,再度望向了那隻自己等人頭頂上方翱翔的雪雕。
因爲察覺到了雪雕,嶽緣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到來已經落入了靈鷲宮的眼裡,至少自己一行人已經擺在了明面上。
就在嶽緣一行人上山的當口,山上靈鷲宮裡確是另外一幅模樣。
雄偉。
秩序。
作爲此座山脈的主事人,掌舵者,飄渺靈鷲宮自是有着自己的氣派。
不少建築座落在山峰,在這座險峰上點綴出了人氣。
在這裡,不少的侍衛正在四處遊走巡視,目光所到處一切都安靜冰冷下來,其守衛在這個時候堪比皇宮的森嚴。
一聲兇禽的啼鳴在上空響起。
正在外面忙活着的一名嬌俏少女突然擡頭掃了一眼那天空翱翔的雪雕,仔細的觀察了半晌那雪雕的飛行軌跡後,這便眼睛微微一眯,瞳孔微縮,收回視線,回首道:“來人!”
“告訴我三位姐姐,就說靈鷲發現有三個外人進入了縹緲峰!”
“是!”
侍衛恭迎應下後,便縱身離去,朝山頂上面的房子的方向以輕功奔去。
“唔!”
沒有回頭去瞅身後侍衛的離去,嬌俏少女則是一個人抿着嘴,仔細的分析着,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山下那些洞主和島主上來拜山……嗯,時間好像不對!”
扳着手指頭在那裡盤算了半晌,少女繼續自言自語道:“姥姥的生死符的時間是一年的時間。上次姥姥種下的生死符時間是……應該還差點時間啊?難不成出了什麼問題?”
嬌俏少女一臉的嬌憨,扳着手指頭一個人在那裡算了半天,怎麼算都覺得不對。
不過在她的心中卻是對此沒有任何的擔憂,在她的心中姥姥就是她們的神,唯一擔心的反而是姥姥最近的情況。
盤算了半晌,仍然沒有尋到最佳的答案,少女便放下雙手,暫時的不再去想,而是繼續的埋頭忙活自己的事情來。
見狀。
嶽緣立即更改了計劃,既然已經發現。那就以正大光明的姿態上山。
縹緲峰雖說險惡,但其顯終究還是比不上黑木崖那種四周盡是懸崖的孤山。在縹緲峰還是有着上山的道路,雖然有着不少的關隘和險地,這些對於嶽緣來說並不放在眼裡。
一手抓着阿朱,一手拉着小丫頭,嶽緣盡展自己的輕功,以最快的速度直接上山。
在第一個關隘的時候,忽視而過。
最後留下一羣被點了穴道的人以及受了些輕傷的人。
“你是誰?”
途中的阻礙盡是被嶽緣破去,除了點穴。再加上灼人氣勁灼傷外,並沒有太大的傷害。無疑,嶽緣也不想屍橫遍野,縹緲峰的存在終究有着的意義。
若是被自己給親手打破。那無疑有些諷刺。
最後。
在來到臨近山頂的時候,嶽緣被一個嬌憨的少女持劍攔截下來。
“我是誰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告訴你家宮主,我有要事相商!”
山上。
“嗯?”
“三個外人?”
作爲留守在宮主房間外面等候的梅蘭竹菊四大侍女中老大梅劍也接到了自己妹妹菊的信息,在得到信息後第一個念頭與自己的妹妹一般無二也是想着的是山下的那些洞主和島主。
但是梅劍終究不是小妹的那般嬌憨。在道出了信息後拋在腦後,她則是細細思索了一下,先是吩咐下人加嚴了靈鷲宮的守衛巡視。以防止出現什麼意外後,這便拿着信息推開了大門,朝裡面走去。
香茗。
薰香。
還有香閨。
一切都是香的
踏入房間,聽到的便是自己的兩個妹妹在房間裡嘰嘰喳喳的聲音,在走進一看,一個嬌小的身影則是在兩個妹妹的圍繞中背對着自己,看那背影似乎正在顫動。
一眼望去,梅劍便知道這是一件什麼事。
這樣的事情,這幾天每天幾乎都在發生。
想到這裡,梅劍上前,立即稟報了由小妹得來的情況,在她看來這樣的事情都需要注意。因爲眼下姥姥的身體,需要注意,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不能受到他人的窺視。
否則的話……
隨着梅劍的稟報,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好半晌。
端坐在中央的女童開口說話了,清脆的嗓音在大殿裡迴盪。
“來不及了!”
“人已經上來了!”
女童的話讓三女大爲震驚,就在梅劍、蘭劍、竹劍三女詫異愕然的時候,原本被梅劍帶上的大門突然發出了嘎吱的響聲。回過頭,在三女的注視中,大門被人從外面緩緩的推了開來。
這個詭異的場景立即讓三女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將女童圍在了其中,同時三人頗爲緊張的盯着房門。
“啊!”
一聲嬌呼響起,一道身影被人從外面丟了進來。
若不是梅劍三女的武功根底還算不錯,這遞出去的長劍及時收了回來,否則的話自己的小妹定會被三個姐姐給穿成刺蝟。
就在四姐妹驚呼的時候,女童的目光確實一直盯着外面。
隨着房門的逐漸打開。
終於露出了站在門外的身影。
一眼望去,女童的眼睛猛地一眯,瞳孔微微一縮。在她的目光中,那門外正站着一個身着紅衣,年歲同樣不過是七歲大小左右的小姑娘正眨巴着大眼睛望着裡面。
嗯?
紅衣小姑娘似是察覺到了女童的注意,猛地瞧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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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
兩個蘿莉的視線在半空相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