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一樣,她是你將來的女主人,而且將會是我唯一的女人。”
他這既是向司徒雲表明彭俏俏的身份,也是確定自己的心意,南風拓慎重的宣告着這一決定。
司徒雲跟他名義上是主僕,但私底下兩人關係非常的好,甚至比皇宮裡那些王爺皇子跟南風拓的感情還要好。
兩人一直都非常的要好,無話不說,好到可以同穿一條褲子,有時候他們會共享一個女人。
“喲,我倒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讓你這隻花蝴蝶變得專一。”
司徒雲聽了南風拓的那番話,變得異常的好奇,他咻的轉身回房,準備走到榻上去看看榻上那女人的真實面目。
意識到司徒雲企圖的南風拓一早就發現了,像一堵人牆一樣堵住了司徒雲剛擡起的步伐。
“司徒雲,我再重申一遍,她是我的女人,而且是我唯一的女人,你最好明白這一點。”
他以前的確是跟司徒雲共同擁有過同一個女人,但是還是彭俏俏還沒出現,從今以後都不可能會有那種情況發生了。
“你確定?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我又不能把她怎麼樣。現在你越是這樣,我還非得看見她的真面目不可。”
南風拓的維護讓司徒雲並沒有罷休,反倒是有了非看不可的決定。
他從來沒有看見過南風拓這幅緊張的模樣,兩人打小一塊長大,對彼此是非常的瞭解。
南風拓他從懂事的那一天起都表現出了非常好的女人緣,而他也確實很會珍惜這種緣分,他身邊的女人從來都沒有缺少過。 他對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很好,好到讓女人們認爲自己就是他的心裡的唯一,但是隻司徒雲才知道每一個女人都不曾走進過他的內心。
現在看他對榻上的那個女人竟然是這般的維護,這讓司徒雲還真是意外,也更加地好奇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哪般模樣,才能讓一向遊戲花叢的拓太子如此快速地爲她收心。
司徒雲一心想看清榻上的那個女人,南風拓越是阻攔他就越是想看清楚,南風拓往左邊擋他就往右邊看,兩人就這樣在房門口一左一右的撕扯起來。
“哎喲,這是哪裡,爲什麼我頭好暈。”
一聲低吟打斷了兩個在男人的拉扯,南風拓回頭一看只看彭俏俏此時正撫着額頭坐了起來,而身上原來他用來遮擋的被子就這樣隨意地滑落下來,彭俏俏那嬌嫩誘人的肌膚就這樣裸露在空氣中。
看到這一幕南風拓的第一反應是回頭看了一眼司徒雲,發現他貪婪地看着彭俏俏,他想也沒想地就是一掌劈了過去,趁着司徒雲接招的那一下他咻的一下飛到了彭俏俏的身邊。
“俏俏,你醒了,沒事吧!”
彭俏俏臉上有着不正常的紅暈,想必是因爲室內薰香的原故,她之前一直都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司徒雲的突然敲門,房裡有了冷空氣進來才讓她突然清醒。
南風拓一臉擔心地看着彭俏俏,她那雙水靈靈地大眼睛裡還滿是迷離,扭動着小脖子四處查看房間裡的擺設,估計心裡還迷糊着吧。
“南風拓?我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你爲什麼也會在這裡?”
南風拓不着痕跡地幫彭俏俏把那滑落的被子悄悄地又重新披上,司徒雲正在門口有滋有味地看着呢,他可不能便宜那小子。
彭俏俏一臉疑惑的看着眼前放大的那張南風拓的臉,她怎麼會在這兒,揮動小手捶了捶了自己的小腦袋想讓自己更清醒一點。
她明明記得自己剛剛洗了個澡,被那小廝帶到一間非常女性化的房間,在裡面看到了一個絕世美人,而美人好像南風拓。
想到這裡彭俏俏睜大了眼睛看着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的南風拓,沒錯,印象中的那個美人就是穿着這一身大紅的衣裳的,這麼說剛剛的一切都不是夢咯。
可是該死的,進了這房間之後發現的事情她怎麼就覺得迷迷糊糊的想不起來了呢,隱約地覺得好像做了一
場夢一般。
她甩了甩頭,想把那暈沉沉的感覺甩出腦海外,卻沒想到低頭看到了自己身上緊裹的棉被。於是掙扎着想要解開,這房間裡很悶讓人透不過氣,這棉被裹在身上更讓人難受,她得解開。
“俏俏,你不是要洗澡麼,我就帶你到這兒來了,現在天色已晚了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再繼續上路回南洛城好麼?”
南風拓實在是沒辦法制止彭俏俏那雙鬆開棉被的小手,於是只好給司徒雲使眼色要他別偷看,一邊輕聲地安慰她,害怕她等下看到自己棉被下的身體一絲不掛的樣子會發飆。
“南風拓!你最好給我解釋這是什麼情況,否則我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當自己裸露的肌膚再一次出現在空中的時候,彭俏俏即使再迷糊也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了,南風拓上身也是一絲不掛,而自己上身也僅剩一個小肚兜。
她又不是這個時代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她當然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該死的南風拓竟然利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妄想來欺負她,虧她在不久之前還在心裡想自己是不是對他有誤會,原來他根本就是一個小人。
“俏俏,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只是,只是情不自禁,再說剛剛你也是自願的。”
沒想到彭俏俏會清醒那麼快,南風拓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來解釋剛剛發生的這幕,他真的是情不自禁纔會那麼想要跟她歡好。
剛剛要不是司徒雲半路上殺出來,或許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想到這裡南風拓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雲,都怪他。
“什麼叫我也是自願的,南風拓你這個卑鄙小人,我還真是看錯你了。”
彭俏俏自動忽略南風拓前面的那一句情不自禁,後面的那句自願的讓她怒不可遏,這個男人說的什麼話,什麼叫她也是自願的。
分明是這個男人早有預謀,妄想在她意思迷糊的時候侵犯她,現在倒好變成她是自願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