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翊銘的頭髮凌亂的散落在眼前,遮擋着部分實現,滿身的傷口不時的隨着汗水的侵入,而痛不欲生,憤怒倔強的雙眼射出冰冷強悍的光芒。
楊翊銘高高舉起雙手向天空咆哮着,“天啊!難道我就這麼死了嗎?我的一生難道就這麼的短暫嗎?不我覺得不能就這麼死了,我要抗爭,要生存,要與逆境搏鬥。”
“哈哈!小子,在發什麼瘋呢?雖然你狠厲害,我們二十多個殺手圍攻你,都沒有在短時間的斬殺你,但是你身上那麼多道傷口,你也會流血流乾的。”爲首的那個人說道。
楊翊銘這時候仔細看了了一下爲首說話之人,這時候才發現那人脖子上,有一個很明顯面積很大的青色胎記,從下巴一直到鎖骨之處。
楊翊銘在心裡暗暗的道:“我記住了,若是我今天不死,他日定要親手滅了你。”
楊翊銘緊握雙拳,汗水慢慢的模糊了雙眼,楊翊銘使勁甩了甩頭,頭上的汗水帶着楊翊銘的不敢紛紛滴落在風雨亭內。
楊翊銘額頭青筋爆出,渾身肌肉高度緊繃,敵人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在自己的眼裡。
“都給我上啊!……,怎麼不敢上了,他不就是打倒我們其中的幾個人嗎?用不着怕他,我們一起上。”爲首的胎記催促着。
這裡我們就叫爲首的那人爲胎記,這樣好說一些。
胎記見衆人一時間,與楊翊銘僵持在那裡,他知道楊翊銘彷彿想地獄裡殺星,幾乎是打不死的神話了,身上捱了那麼多刀,鮮血幾乎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染紅了,楊翊銘站在那裡宛若一個殺人狂魔般。
其實楊翊銘此時,覺得自己的生命在慢慢的流逝,意識慢慢的模糊起來,但是那股與生俱來的倔強不屈服,事事都要抗爭的性格支持着他,如果換作是普通人的的話,受到這樣重的傷早就趴下了,甚至是死翹翹了。
衆人聽見胎記的催促,相互看了看,似乎在給彼此加油,他們出道以來從未見識過如此經得起打人,所以一下子被懵住了,但是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惡人。
衆人彼此打了打氣,一起又對楊翊銘發起進攻了,楊翊銘同時也迎了上去,但是在衝的時候楊翊銘感覺頭一暈,腳下晃了晃,但是楊翊銘再次甩了甩頭,衝了上去。
楊翊銘一個箭步飛起,提膝頂在了衝在最前面的那人下巴上,那人頓時昏厥了過去,楊翊銘接着狂嘯不已,“哈哈!擋我者必死。”
緊接着高高跳了起來,
雙肘狠狠的灌了下去,楊翊銘的雙肘重重的,灌在了兩個人的頭上,楊翊銘覺得雙肘劇痛,但是楊翊銘沒有作任何反應,只是隨即甩了甩雙臂,繼續拼殺。
楊翊銘覺得左耳邊風聲呼呼,楊翊銘心裡清楚,這時候肯定是砍刀馬上就要看在自己的左側頭部了,這時候躲是不可能的了,因爲前面後面,右邊的刀也紛紛的壓了上來,楊翊銘看也不看,顧着其他四個方位,擡起左手手臂一橫擋了過去,只聽清脆的骨裂聲‘咔’楊翊銘霎時覺得左臂一麻,楊翊銘知道自己的左臂被砍斷了。
楊翊銘顧不得看自己的左臂傷勢怎麼樣,快速俯身一個低掃腿,把前、後、右三個方位的敵人打倒在地。
這時候楊翊銘纔看看了自己的左臂,楊翊銘知道自己的左臂還好沒有被砍掉下來,還連着,只是此刻左臂在也不受楊翊銘控制了。
這時候,對方能站起來的人也不多了,二十個人,只有七八個能站起來的了。
楊翊銘看着自己的左臂慢慢的滴下的血滴,他知道自己此刻也不在拖了,自己的要是真的血流的太多必死無疑。
楊翊銘發起了主動進攻,楊翊銘大喝一聲,衆人皆以楞,楊翊銘趁機拾起了一把砍刀在手裡,衝了上去。
那七八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倉促應戰,刀與刀碰撞在一起發出,悅耳的金屬之聲,“鐺鐺!”。
楊翊銘趁機往虛攻而至,其實半道轉移進攻目標,一刀狠狠的劈在了正面之人的頭頂部,由於八人,並沒有想到楊翊銘會大喝一聲,更沒有想到一直被動的楊翊銘會主動出擊,他們只能吃倉促應戰,正面之人被楊翊銘狠狠的劈在天靈蓋上,坑都不吭一聲就到了下去,估計沒氣了。
剩下七人見又倒下一人,頓時寒意由心而起,“難道眼前這位,真的是殺不死的地獄殺神嗎?或者是魔鬼!”
胎記始終還是頭,膽量見識就是不一般,胎記說道:“你們不要害怕,他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你們不要被他的外表迷糊了。”
楊翊銘搖晃了幾下,站穩在地,依舊說了那句話:“擋我者死,避我者生!”
除了胎記之外,其餘還有六人均相互看了看,心裡有了怕意想讓楊翊銘從自己身邊過,紛紛朝兩邊退讓。
楊翊銘見衆人給自己讓出了一條道,楊翊銘右手緊握着白刃砍刀,拖着那沒有知覺的左臂,亭外山下而去,可是胎記一躍而至,擋住了楊翊銘的去路,想走沒那麼容易。
楊翊銘雙目通紅,彷彿
一團怒火在自己眼中燃燒着,滿腔的怒氣楊翊銘直接提到右手的砍刀之上。
楊翊銘用了全身的力氣,毫無虛招的直直劈了下去,胎記橫刀格擋,“哐當”,胎記右手往下鬆,沒能擋得住,胎記只覺得震得左臂只發麻。
楊翊銘在穿過胎記的防守之後,直直的一刀劈在了胎記的臉上,胎記短時覺得眼前一紅,立刻臉上多出了一條深深刀疤。
胎記疼的嗷嗷直叫!“該死的楊翊銘,今天我飛親手殺了你。”
胎記順勢從自己的衣衫上,撕了一塊細長的布條系在了臉上,拾起了一把砍刀,此時雙刀在手,又衝了過來。
此外六人見楊翊銘如此悍勇,沒有一個敢動手的了。
胎記一刀直接往楊翊銘的脖子切了過去,楊翊銘看着飛速而至的刀鋒,並沒有提刀去擋,胎記另一刀,也不閒着,直攻楊翊銘的下盤,往楊翊銘的腿上砍去。
楊翊銘知道兩處肯定有一處要受傷了,楊翊銘選擇腿部受傷,楊翊銘身體微微向後,雙膝成半蹲姿勢,化解了胎記對自己脖子上的致命一擊,同時楊翊銘豎起手裡的砍刀,直直向而刺,胎記這時候那裡想起來,楊翊銘不顧自己受傷還會攻擊自己,楊翊銘很容易就一刀刺進了胎記的下顎,刀尖估計深入口腔之中了,而楊翊銘的左腿也中了胎記的重重的一刀,深見骨頭。
胎記知覺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楊翊銘一受刀,鮮血又從刀疤的下顎噴射了出來。
刀疤一下子躺在了地上失去了戰鬥力。
楊翊銘見機,立馬起身往上下跑去,可是楊翊銘剛到風雨亭之外,有圍上來了一撥人大概有十四五個。
其中一個爲首的大概在二十歲出頭,長得是滿臉痘坑,我們俗稱爲麻子。
麻子見胎記躺在地上,呻吟不斷,哀嚎之聲響徹山野,麻子立馬跑了過去,俯身扶起了胎記並說道:“大哥!你怎麼會受傷的?”
胎記這時候下顎以透氣,說話不是十分清楚,但是隱約還是能聽的明白:“楊……楊翊銘太太…兇狠了,我們這麼多人都是他的對手,麻子你一定要替老大我報仇。”
“大哥!我們是結拜兄弟,你說你去辦點事情,叫我等你回來喝酒,見你遲遲未能回來,我就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特地帶人來看看。”
“現在,你……你什麼話……都別說了,去給我把他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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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