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銘在醫院裡修養了有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之中不曾見,施濤空中稱呼的三哥來過。
施濤倒是每天都來看望楊翊銘,並帶許多吃的東西。
“楊翊銘,你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施濤帶着少年也有的那份口吻說道。
“呵呵!好多了,施濤,這次多虧你,要不是你我早死了。”
“對了!這麼久了,你還沒有說,你是怎麼受傷的?”施濤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在楊翊銘的眼裡,施濤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施濤不缺乏那份衝動,那份好奇之心,這正是自己所沒有的,楊翊銘經歷的挫折太多了,所以楊翊銘必須成熟起來,必須步步爲營。
“唉!其實我也不清楚暗算我的人是誰,但是他們兩個都很明顯的特徵。”楊翊銘微笑着說。
其實施濤特有的這份可愛和純真,讓楊翊銘更加喜歡上了眼前的這位少年,楊翊銘多想讓施濤脫離三哥的控制,走上一位少年該走的道路。
“什麼特徵啊?”
“想讓我死的是一位臉上有一塊很大胎記的男子,年紀大概在二十好幾的樣子。而後來過來的一個男子滿臉的麻子,年紀看出來,麻子太多了不好分辨他的年紀。”
施濤聽了臉上很是吃驚,施濤原本單純開心的笑臉立馬消失的乾乾淨淨換做爲擔憂的神色。
“這件事情,你千萬不對三哥說起,你要是說了,他肯定讓你現在就離開。”施濤有點害怕的說道。
“怎麼了?那夥人很厲害嗎?”
“嗯!這夥人無惡不作,他們在道上的外號正叫胎記和麻子,他們活躍在W國和L過邊境,軍火毒品殺人越貨樣樣都做,甚至強姦他們也是時常有的事情。不過他們組織龐大,而且有很嚴密的紀律。”
“有紀律還強姦、殺人越貨?”
“這正事他們恐怖的地方,只要是得罪他們的人沒有一個能活着的,包括一些很有實力的黑幫大哥,他們都敢去刺殺。”
楊翊銘有點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施濤,搖了搖頭說:“一羣喪失理性的行屍走肉,是不會存在很久的。”
“翊銘哥!這裡是落櫻市,不是X縣,等你傷養好了還是早點離開這裡吧?”施濤好意的勸說道。
楊翊銘沒有跟施濤辯論什麼,暫時轉移了話題說道:“施濤,你有沒有想過要跟我一起離開這裡。”
其實施濤也很想跟着楊翊銘,畢竟他們年紀相仿,也有很多共同話題,不像三哥那樣整天本着臉,一副冷冰冰的楊樣子而且做什麼事情都很小心謹慎。
而此刻楊翊銘的心裡暗暗了下定決心,一定要徹底剷除這幫罪惡勢力,一定不能讓胎記和麻子這夥喪心病狂的惡徒在去害人了。
“唉!我的命算是
三哥給的,我怎麼可能離開他呢?我既然入了這行,想脫離那也是很難的,雖然我跟的是三哥,但是三哥上面還有老大,他們是不會放我走的。”
楊翊銘很是吃驚,說道:“難道三哥上面還有老大,那麼你的組織是不是很大,到底大到什麼境界。”
施濤看了看病房,確定沒有人後開口說道:“我們組織很大,大到你不敢想的地步,既然我們能把獲得人體器官賣掉,你想想我們要有多麼廣泛的銷售渠道。”
“施濤,販賣人體器官是不合法的,也是嚴重喪失人倫道德的事情,這樣做不覺得對有些人實在太殘忍了嗎?”
其實這一直是施濤的一個心病,當年施濤作爲流浪兒的時候,一次在落櫻市的一處車站乞討,結果在一個夜晚被一夥人抓到一個廢棄的工廠,跟他一樣的流浪兒有好幾個。
施濤慢慢的明白這些人抓他過來,是想摘取他的一顆腎臟器官,而後來那夥人之中一位大哥摸樣的人,看着施濤覺得有幾分親切就救了施濤。
至此施濤一直都跟着那位大哥了,那位大哥就是施濤空中的三哥。
施濤想了良久後慢慢的說道:“這就是命吧!我還有什麼可以選擇的呢?自己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能活着就是很不錯的事情了。”
楊翊銘從施濤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幾分影子,是啊!楊翊銘何嘗不是的呢?自小就沒有了孃親,楊翊銘一直在別的嘲笑的欺壓之下成長起來,這使得楊翊銘又想起了自己之初的最愛孟雙,是這位有着無比溫暖和那份特有的柔情的女生給予了他站起來的意志和希望,孟雙讓楊翊銘明白了這世界上還是有溫暖的,還是有人關心自己的。
此刻楊翊銘多想讓施濤也明白,這世界上除了那個冷血的三哥,還有人關心這位充滿朝氣的少年,施濤的年紀本應該在學校好好的讀書,享受着少年特有的生活和家的溫暖,可是小小年紀卻走上了這條不歸之路。
“這不是命,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即使命是這樣的我們都要與它抗爭到底,人活着就是爲了與命與天一搏,我們都還年輕我們不能這樣認命了,施濤站起來吧!這不是這是你真正的自我,活着不是爲了三哥,也不是爲了什麼,爲的就是自己的信仰和情誼。”
楊翊銘的這番話激勵着少年施濤的心,可是這些年施濤跟三哥已經有了深厚的感情,再說叫施濤一下子脫離這個組織那也是很難的,想必楊翊銘也知道施濤背後的組織不是楊翊銘,也是清風幫可以抗衡的勢力。
施濤不想再說自己的事情,刻意的轉移了話題說道:“翊銘哥,你打算對付胎記他們嗎?”
“我現在還沒有想好,但是不管他們是勢力再強大,得罪了我,我必定要他們知道楊翊銘覺得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擋我
者必死,害我者必亡。”楊翊銘說的時候表情異常的堅定。
一種無形的王者霸氣,從楊翊銘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施濤此刻覺得楊翊銘的有股說不出的霸氣,一種給人安全而且無往不勝的安全感,覺得有他存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那份信任感。
這或許就是我們說的男人應該有的安全感,也是作爲一個頂天立地之人特有的不退縮不迴避直接面對現實和挫折的心懷和氣質。
施濤看着楊翊銘說道:“記得有一次胎記和我們組織發生了衝突,當時胎記一夥人搶走了我們的貨,當時他們並不知道我們的貨是什麼,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撞見的,他們以爲我們肯定是什麼好東西。”
“那結果怎麼樣?”楊翊銘緊接着問道。
“結果可想而知,我們組織也不是好惹的,結果我們就去找各種渠道打聽這夥人的下落,後來終於在一個郊區找到了他們,我們直接跟他們火拼了,結果雙方都損失慘重,三哥在那次戰役中還受了傷,胎記他們活力異常的兇猛,全是現在最頂尖的武器,我們也不差,只是我們的人沒有他們那麼兇猛,他們個個都是玩命的主。”
“那再後來呢?”
“後來雙方都經不起了,這樣再打下去估計雙方能活着的人沒有幾個了,就談判了,雙方都作出了讓步,他們把貨給我們,我們也撤了出去,從此之後井水不犯河水。”
楊翊銘聽完施濤的話,想了想說:“照你這麼說,那夥人真的很厲害,你知道他們的來歷嗎?”
“這不太清楚,但是據說胎記的老家是X縣的,也就是你們那裡的,但是具體的就不清楚了。”
楊翊銘想了想說:“你知不知道,他跟X縣原警察局長,可有什麼關係?”
施濤搖了搖頭說:“這真的不知道,胎記手段殘忍異常,跟他有過節的從不留活口,很少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包括他自己的手下也都對他畏懼三分。”
楊翊銘笑了笑說:“看樣子你們組織挺厲害的,連胎記他們都敢惹。”
施濤開心的笑道:“那是自然的,那是我們組織不想把事情鬧大,纔沒有動用其他地方勢力,要不胎記他們也猖狂不起來了,我們可是世界性的組織。”
施濤話一說完,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愣在那裡。
楊翊銘哈哈大笑道:“是不說漏嘴了吧!”
施濤憋紅了臉說道:“唉!你可千萬不要跟任何一個人說我們的組織,要不我就死定了。”
楊翊銘嘴角上翹詭異的一笑,說道:“你看我會嗎?好了不說了,我餓了……”
胎記的實力真如此強悍無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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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