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人居然會爲我出面,我心裡頓時有些溫暖感覺,特別是蘭婷此時的話,更讓我感動,畢竟她之前的態度是極不願意節外生枝的,更不用說是有關富二代這夥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之間的事了。
不過,我說:算了吧,蘭姐,我可不願意爲難你,你別操心了,打就打,到時我實在忍受不了了,老子就反擊,到時你不認我這個手下就行了。
肖靜冷聲罵道:放屁,成子,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反抗有屁用啊,而且,老闆可能不認你嗎,真是混帳。
蘭婷面帶微笑,端起酒,說:成子,你放心吧,我有辦法,來,我們把酒喝了,肖靜也累了,你早點休息。
蘭婷讓我送肖靜上樓,肖靜也不推辭,我們站在電梯裡,說:老闆讓我送你,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肖靜笑道:意思很明確,是讓我爲你想辦法?
你…你能給我想辦法?
你想不想聽?
當然,你說。
她不說話了,到了房間門口,她示意我進門。
進了門,她點燃一支菸,坐在沙發上,說:你明天誰敢打你,你就說:你敢打老闆的女婿,那算你有種。
切,我一聲冷笑,說,你倒真會想辦法,這樣說,不被對方的人打死,也會被大老闆打死。
肖靜搖頭,說:你不要以爲這個辦法不可行,其實王怡珂就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帥哥的,而且,大老闆知道自己的女兒對男友的選擇經常是沒來由的,不管對方是什麼人,說喜歡就立即喜歡上了,然後讓對方跟在自己身邊,說是自己男朋友。
我詫異地說:王怡珂是這樣的人?
肖靜點頭,說,而且,王怡珂的特點是,愛一個人愛得死去活來、轟轟烈烈,可稍有不滿意,就立即分手,而且就會恨,她只要恨一個人,也恨得殘酷無情,談了幾個男朋友都是一言不和就把別人趕跑了。
所以,你說王怡珂要你當她男朋友,大老闆真有可能會相信的,如果你說了這話,大老闆就算是怕王怡珂找他鬧事,就算從面子上,也會出面幫你說話。只要他出面,誰敢打得太狠,最多,嘿嘿,表示一下而已。
我不相信這也可以算什麼辦法,轉身,說:這也能行,那就太奇葩了,你快睡吧,但願在夢裡是這樣的。
肖靜依在門口,說,你就這樣走了?
切,老子難不成還和你來個吻別,我摸了摸嘴脣,說:還能怎麼走,蘭姐在下邊等我。
你可以說,我在爲你想辦法,得耽擱很長時間,讓她先回去。
爲什麼要騙她?
難道你不想讓我報恩?我這人恩怨分明,怨我已報完,現在只剩下恩了,你懂?
我搖搖頭,說:對於女人,我永遠不懂,對你我更不懂,肖靜,早點休息。
說罷,我快步出門下樓。
蘭婷在樓下等我,上車,她說:成子,這車以後就是我們的了,你就開車。
“我就開車?好……”臥槽,老子只配當個司機嗎?蘭婷這是把我從當初說的二把手位置拉下來,是啊
,是不是要我給肖靜讓位。
蘭婷從我遲疑的口氣中聽出了我的想法,她咯咯一笑,說:你啊,想得太多,你是公司的二把手沒變,這車也由你開,你不是開得好嘛,我坐着也安全對不對。
我淡淡說:婷姐,現在我們的生意全靠肖靜,我還是把二把手讓給她吧。
蘭婷搖頭,說,成子,你是我永遠的二把手,除非我們不在一起了。至於肖靜嘛,我有自己的管理辦法,她沒立功沒建樹,我給她一個高職位,你服嗎,其他人服嗎?
看來,蘭婷頭腦也是清楚的。她接着說:成子,我打算把大哥那邊的人拉幾個過來,目前大哥和三哥好像出事了,手下有幾個人躲了起來,我打算讓那些有點能耐的人過來,其中也有一些你見過。
我說那當然好,用你放心的人。
她說,方腦殼他們三個人明天就會過來,另外一些人也會在兩天之內趕到,所以明天我們還得立即找一個固定場所,你到時和肖靜一起去看看。
我邊開車邊想着蘭婷的意圖,說:婷姐,固定場所最好不要找,就由他們自己安排住處,租房子也好,寫賓館也好,分散比集中更安全。肖靜說的教訓我們真得引以爲戒,明天肖靜過來之後,按照她提供的模式,我們也分組,不過我們要見面的,只限於組長以上的人,組長手下的人,我們最好不要見面。
蘭婷聽着手的話,想了很久,說:是啊,看來,我們的思維還得更謹慎,成子,你覺得方腦殼他們三個人能不能各負責一個組?
我心裡冷笑,圓頭和五妹值得信任嗎?就在蘭婷讓大家回去休息,不能再做業務時,這兩人卻悄悄幹了一筆勾當,而且把人也弄死了,這樣的人是不值得信任的。
我說,他們三個分開可能難成事,但三個人在一起,力量就很強了,最好在一起吧。
蘭婷點頭,然後沉思着,似乎在考慮人選。
回到賓館,上樓進了蘭婷的房間,我才意識到,裡面只有一身大牀。蘭婷似乎沒有這點顧慮,她邊脫去外套,露出凹凸畢現的裙裝,對我嬌媚一笑,說,成子,明天你得自己找地方住了,到時離我近一點就行了。
看着她嫵媚的身姿,我有腦海裡突然涌出大老闆那醜態,想着他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卻享受着蘭婷美貌的身體,而且,蘭婷是自願奉上,在兩人的拼殺中,蘭婷扮演的是一個求歡討好的角色……
我心裡一陣噁心。
蘭婷看我奇怪的樣子,問:成子,怎麼啦?
我嗯了一聲,說,也不知道,怎麼總是心神不寧。
她緩緩走過來,貼在我胸口上,說:成子,肯定是擔心明天的事吧,肖靜沒幫你出主意?
我搖搖頭,說,出了,不過可能是餿主意。
蘭婷嘿嘿一笑,說:成子,你去浴室放水,我切點水果,我們躺在浴缸裡享受享受。
躺在浴缸裡,她那妖媚的身子讓我全身發燙,可要說內心深處,我卻特別拒絕和她調*情,她躺在我懷裡,從浴缸邊用牙籤挑起一塊聖女果,咬了一點,然後餵給我。
在水面上下襬動的胸緩緩貼在我身上,我竟然不由自主伸嘴過去,她的身子剛好坐在我大腿上,期間一陣臉紅的調整,她將聖女果喂進我嘴中,然後,將我的嘴堵住……
她急急運動,我的舌*頭被她的觸碰,一股疼痛鑽心地傳來,我輕“啊……”一聲,趕緊鬆開,吐着氣,小聲說,“疼…疼死我了。”
她也意識到我的傷,輕笑道:該不是你和肖靜接吻,動作大了吧。
切,她竟然一言中的,我恐慌之間,突然想起她今天和王老闆之間,於是一語又關地說:蘭婷,如果我和你有這樣的關係,我肯定不會和別人做那些事的,因爲我至少是專一的,哼……
蘭婷楞了一下,問:你哼一聲是什麼意思?
我淡淡地說:蘭婷,說多了就沒意思了。
蘭婷看着我,努力地在想着我的話的意思,她不動了,還猛地把身體移開,我感覺她很是不滿了。
中斷正在進行中的這樣的事,意味着她已沒了興趣,而原因,就是我對她的不滿。
她說:成子,你別吞吞吐吐的,有話說明白點。
我說:蘭婷,這些話能說明白嗎?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總得讓我知道吧?
我搖頭,說:不問最好,你不知道更好。
她猛地從水中站起來:好吧,我不問了,我不要知道了,可我告訴你,我和你一樣,至少在決定和你在一起時,是對你專一的。
我冷笑一聲,這女人還真會裝,那明擺着的事情卻在我面前來質問我,這tama臉真是厚。
我擦乾水。坐休息陽臺上抽着煙,她也不管我,直接洗漱結束上了牀,不過,她雖然沒理我,也沒睡覺,而是看電視。
我猶豫再三,連連抽了三支菸,終於還是屈服了,反正這個女人只是我玩的對象,那就玩吧,把她當妓*女。
我掀開被子,她沒理我,不過,被子裡面卻是她一絲不掛的身子,我心一橫,媽*的,不幹白不幹,一把摟住她,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按在身下……
迎着我猛烈的衝撞,她一陣盡力的配合之後,一巴掌打在我身上,說:剛纔爲什麼那樣對我?
我剛纔已考慮好了,很多事情如果兩個人有誤會,能說開了就能解決相互的猜疑,就可以變得更親密,可偏偏就是男女之間,就是這種事,如果把事情說開了,雙方只有一種結果,就是失去對方的信任,就是導致兩人分裂的導火索。
蘭婷和大老闆上牀是明擺着的事,苗哥那曖昧的言語已說明了一切,我因爲王怡珂的事打電話給蘭婷,蘭婷那略略驚慌的言語也表明,他和大老闆之間正在親熱。
所以,此時我不能提這事,我故意不滿地狠狠撞擊她,然後說:我怎麼可能和肖靜有什麼,你的懷疑讓我不自在。
不自在,不自在爲什麼會哼一聲,還說啥說多了就沒意思了?
我一想,事情還得從肖靜身上找原因。於是說,你知道肖靜給我出的什麼餿主意嗎?
蘭婷輕輕哼哼着,問:快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