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想,完全有可能,陽江山水特別,這裡的女孩子普通長得好看,開黑車時聽當地電臺廣播,說是陽江的適齡青年男女比例是女大於男,可現實情況是,陽江的女孩子大多跑外地嫁人了,而陽江的男子普通是從外地買來的女人作老婆。
我不由問,呂姐,你當初嫁給黃哥,是不是因爲他家有錢?
呂姐毫不避諱,說對啊,當時他爸媽在做山貨生意,都說家裡有錢,所以我才嫁給他的,不然,你…
她看了看周圍沒其他人,小聲說,他又瘦又矮,我當時可漂亮了,怎麼可能嫁給他。
我笑了,然後,故意帶着一絲Y邪的目光看着她,說,現在,你更有味道,該大的地方大,該圓的地方圓,嘿…….
正說得開心,我突然發現,遠處黃哥匆忙地往屋時走,立即停下話。
黃哥進了門,對我點了一下頭,然後對呂姐說,老婆,你快去把錢存銀行。
呂姐說怎麼啦?這麼早,存什麼錢啊,下午去存吧。
黃哥急了,說快去吧,我那堂哥要過來了,說他爸住院了。
呂姐臉一沉,說那老東西住什麼院啊,那腿還能醫好嗎,浪費什麼錢啊。
黃哥說這次不是,聽說是他上次買的老婆跑了,他爸氣得住院了,在古廟衛生院醫了一週多了,看來是救不活了,所以轉院到縣醫院了。
一席話,聽得我冷汗淋淋,臥槽,不會這麼巧吧,難道,他們說的是黃明德。
呂姐趕緊把黃哥身上的錢拿上,然後又把收銀臺裡的錢搜了一大疊,揣進口袋,趕快出門,剛剛到了門口,她突然問我,成子,有空嘛,送我到銀行一趟。
我說好,好。
上車,我問,呂姐,黃哥的堂哥叫什麼名字啊?
呂姐嘆口氣,說他堂哥叫黃明德,真是倒黴,遇上這麼一個親戚。窮得不行,家裡老人又有殘疾,上次爲了買婆娘,還借了我們兩仟塊錢呢,今天又跑來借錢,成子,你知道,我們,唉,也是小本生意對不對,哪裡有那麼多錢借啊,而且,這錢借出去,根本就沒收回來的可能啊……
果然是黃明德,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心裡特別亂,等呂姐存了錢,送回去,快到超市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不能回去啊,要是回去了,要是黃明德發現我了,我還不是送死?
我一腳踩下剎車,呂姐嚇了一跳,說成子,怎麼啦。
我故意拍了一下腦袋,說呂姐,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我女朋友讓我去幫她搬東西呢,她說我九點半之前必須到,這已是快十點了,完了,完了。
呂姐信以爲真,說那你快去,這一段路,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我一口氣開車到陽江河邊,停下車,坐在江邊,黃明德爸的影子一直在我眼前晃動,我一支菸接一支地抽着。
快十二點的時候,張碧華打電話給我,問我起牀沒?
我說美女,我哪有那麼懶,然後說謝謝她的早餐,很好吃。
她說你吃了午飯沒啊?
我說還沒吃呢?
她說那你到我們幼兒園來吧,我給你多打一份。
我說好啊,是不給錢的吧,我可窮
得要命。
她笑了,說的確不給錢,不過,主要是想到你在外面吃,費錢不說,還不衛生。
開車,十來分鐘到了學校,她站在學校門口,一個塑料口袋提着兩個飯盒。見我來了,跑過來,上了副駕駛。
將飯菜遞給我,說你快趁熱吃吧。
我說怎麼啦,不要我去看看你的閨房。
她臉一紅,說成子,前兩天我們園長還給我介紹對象,我說我還不想考慮呢,你這…….
我嘿嘿笑了笑,說實在的,我也不想其他人知道我和她談戀愛,要是大張知道了,不僅會恨死我,肯定會不顧一切阻撓我,而且完全可能鬧翻臉。
我說那晚上過來給我煮飯,我去買身被子,我睡沙發,你可以放心住我那。
她搖搖頭,說不行,晚上我嫂子讓我幫她帶我侄兒呢。
“嫂子?你哥的老婆?”
她輕輕拍我一下,真笨,當然是了。
我說我以爲你哥還沒婆娘呢,你家裡不是隻有你哥一個人嘛?
她說,我嫂子住城裡呢,我侄兒已讀幼兒園了,而且就在我們幼兒園。
我說那你嫂子憑什麼要你幫帶侄兒啊,她自己幹啥去了?
張碧華說我嫂子開了一個茶樓,其實吧,就是麻將館,她得照顧生意,所以,我晚上得幫她帶我侄兒。
我說麻將館她會請人照看吧?
“請了一個人,聽說那服務員今天有事要回家。”
吃了飯,我說,我帶你到一個地方去。開車帶她到了陽江江邊最遠的一個僻靜之處。下車,拉開車門,將她拉下車。
她紅着臉,說怎麼啦?這地方有什麼啊?
我說什麼也沒有啊。
什麼也沒有,那拉我過來看啥?
什麼也沒有,只有我們倆,多好。我一把將她拉到後座。
她明白過來,臉立即通紅,我把她抱在懷裡,說給我點福利沒問題吧?
她坐在我大腿上,開始吻我…….
半個小時之後,我送她回去,我說你嫂子的麻將館在哪裡啊,我去喝茶,也打打麻將。
她說在老西街,叫“順胡”那家,不過,成子,別打麻將好不好,我不喜歡搞賭那些事。
我說行,我也不想打麻將,可下午也沒事,我就去喝茶吧。
她點點頭,說裡面一個服務員,有四十多歲,還有一個不到三十的女的,長得豐滿那女的,就是我嫂子。
到了順胡茶館,果然,這裡一個大廳,四桌機器麻將,還有幾個單間,並沒有喝茶的地方。
我進去,一個四十多的胖女人出來,說帥哥,打麻將啊?
我說這不是叫茶館嗎?能不能喝茶?
她笑了,說能啊,你喝綠茶還是花茶?
我說坐哪裡啊?
她指了指一條長長的過道,說從過道過去,有一個小天井,裡面環境可好了,你在裡面喝茶、睡覺都沒人影響你。
我說是嗎?那你給我泡杯綠茶,我先過去看看。
十來米的過道,還沒到底部,右側有一道門,踏進去,然後,別有一翻景象,與外面的渾濁和雜亂完全不同的是,裡面一
個老式天井,中間有一個圓形人工小水池,裡面是假山,水中有觀賞魚。
四周,擺了幾張圓形茶几,周圍或兩把或三把藤椅。
果然,是最好的喝茶地方。這張碧華,居然沒對我說有這麼好的休息之處。
不過,此時,靠左側的一張茶几邊緣,兩把藤椅面對面放着,一個女人背向着門坐在藤椅,腳放在對面藤椅上,閉着眼,在睡覺。
她的頭髮很長,染成紅棕色,順着藤椅披在後面,穿着毛呢大衣。黑色的緊身毛褲看起來肉肉的感覺,胸前兩團,突得很高。
我本想幹咳兩聲,提醒一下,免得尷尬,然後打個招呼。
可是,我走了兩步,發現從我的視角,正好可以看到胸裡的春光。
裡面居然是V領毛衣,雪白、很大,我嚥了一把口水。
我更不好意思了,悄悄退了兩步,剛好,服務員過來了。她一看,立即小聲說,我老闆呢,她睡覺呢。你坐這邊來吧,聽她說,昨晚她一晚上沒睡好覺。
我點點頭,說是陪人打麻將吧。
她搖搖頭,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不過,那女人卻醒了,轉過頭,看了我一眼,我也剛好可以看見她的臉。
略胖,化了妝,臉略圓,五官沒什麼特別的,不過,組合起來還是挺勻稱,所以,可以算比一般女人好看。
她立即站起身,對我笑了笑,說喝茶啊?
我說是啊,你……
服務員立即說這是我們老闆,向姐。
我說原來是老闆啊,我以爲……
她立即接話,說不好意思哈,平時都是打麻將的,喝茶的人幾乎就沒有,所以,我跑進來睡會覺。
我說沒關係,我也是想睡覺,所以跑這裡來喝茶。
她哈哈地笑了,穿上鞋子,站起來。
這女人,應該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長相還真不賴。我說向老闆,長得好漂亮。
她臉上堆出笑容,說老了,老了啊。
服務員離開,我說你算啥老啊,沒結婚吧。
她更是哈哈大笑,說帥哥,我兒子都讀幼兒園了呢。
我說這樣啊,唉,我還以爲老天長眼,我遇上一個富婆,機會又沒了。
於是,我們的交流就這樣開始了,這女人挺會說話,而且我發現,她不時在注意觀察我,似乎在猜測我的身份。
聊一大約十來分鐘,她過來給我倒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彎下腰,那兩團雪白就在我眼前。
我沒有迴避,這是送上門來的油,不揩白不揩。而且,我發現,她也注意到了,但她卻特別平靜。
這就讓我充滿想像了。
倒了水,她說她出去看看客人,出去了。
看着這女人那股騷勁,肯定不是好貨。我不由笑了,大張這貨和這女人真是一對,估計兩人都在亂搞。
我突然想,還是放過張碧華吧,把這女人搞了,給大張戴個N頂綠帽子,豈不是更解氣,而且,我心裡也不會有什麼內疚感。
只是,沒有什麼機會。
但有了這樣的念頭,我似乎突然找到一條更便捷的出路,我就這樣決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