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若柯看來如果要在這座橋上刻下一個陣法不難,但是要是讓這座橋成爲一個陣法相當不易,而能夠在這座橋上刻滿陣法還能夠令這座橋成爲陣法,阻隔天地氣運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陳若柯現在的陣道修爲還比較低,剛剛二品境界,如果想要達到這種揮手成陣的境界他還差得遠呢。
但是現在陳若柯想的是他們暫時先不需要想着怎麼破陣,應該先將那佈陣之人找出來,雖然陳若柯在懷疑那佈陣之人一定是某一方的大能強者,但是這個佈陣之人身上一定有着不可恢復的疾患,所以纔會佈置這個陣法,將西郊所有的人的氣運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以爲己用。
陳若柯再沒有人扶着的情況下獨自走到了橋下。
河的兩岸是一個斜坡,由於和水的沖刷,土壤非常的鬆軟,如果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踩上去的話一定會陷下去。
但是陳若柯就這麼安然無恙的走了過去,走到了橋下。
隨後幾人同樣緩緩走下去,無視那泥濘的河岸,面色平靜,除了雲凌萱在王美晴的攙扶之下走到下面,其他人腳底都是乾淨如初,沒有絲毫的泥漿濺到鞋面上。
“你們真厲害”雲凌萱跟着衆人來到橋下之後,轉過頭小聲的在王美晴耳邊說道。
王美晴輕輕笑了笑,朝着站在衆人身前正在橋下低頭沉思的陳若柯說道:“我們這些人誰厲害你還不知道?”
雲凌萱看了陳若柯一眼,心底竟然生出一絲自豪,對於王美晴的話不置可否,輕輕得笑了一下,撥弄了一下散落下來的秀髮,靜靜地看着她的男人在那裡想着事情。
幾個人站在橋下面,橋下面的空間非常之大,尤其是十幾根粗壯的橋墩支撐着整個橋面的地方都會有一方厚實的水泥石砂墩子。
而衆人現在是站在橋底下一個比較高的地方,提讓還是乾燥的,還有一些雜亂髮黃早已經蔫了的枯草。
雖然橋下面的能站住腳的地方雜亂不堪,但是橋面的下面卻是異常的乾淨,根本就沒有常見到的中鳥兒築巢剩下的草窩,更加沒有鳥屎。
衆人擡起頭同時看向橋底,衆人看到的只是乾淨的橋面,但是在陳若柯眼中看到的卻是刻滿無數紋路的石面,橋下被人刻滿了複雜無比的紋路,這些紋路組成了一個個可以隨時致人於死地的陣法,如此龐大的工程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能夠做出來的。
單單說這座橋的修建就非常的耗時,如果有人要在這座大橋之上刻下無數紋路,還有考慮到周圍的環境地勢,再組成陣法,那更是一個龐大無比的工程,不僅僅費力最主要的是耗費精氣神。
這不是一個只會一點簡簡單單的陣法知識,有點陣法道行的人能夠做出來的,但這等龐大的工程如果是交由那些陣道大能來辦的話,或許就簡單很多了,即便是那種能夠揮手成陣,也需要至少三天才可以完成。
橋面下面複雜的紋路如蚯蚓爬出來的一般,看不出有絲毫的規律,但就是這一條條一道道沒有絲毫關聯的紋路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擁有着巨大作用的陣法,陳若柯看了那些奇妙無比的紋路之後心底不禁暗自感嘆。
如果刻畫這個陣法的人不是爲了自身利益的話,陳若柯一定會去結識一番,畢竟這個陣法真的相當的難以刻畫,而且佈陣之人功力還必須要身後到一定程度,還需要道行的支撐,而且想要真的發揮出這個陣法的威力作用,不僅僅只是在這座舊的橋上刻畫陣法。
三山一河,河上是這座橋,還有三山。
三山也是需要做一些什麼的,只能說佈置三山的話,不比這座橋來得容易,甚至更加難。
擁有這麼大能力的人必須是那種可以揮手成陣的人,一般的人美有那種能力。
“陳哥,你有什麼發現嗎?”王胖子實在是按捺不住問道。
在陳若柯眼中這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就是一個挖掘不完的寶藏,真要是能夠將這個陣法研究透徹的話對他來說有着無窮的好處,不僅僅是對於陣道能力的道行的提升,即便是人道鬼道其他幾種道法都會有着一定的提升。
陣法不僅僅是陣,還有對天地大勢的感悟。
萬變不離其宗,無論是人道鬼道還是陣道都是天道。
在王胖子等人看來這就是一個乾淨一些的橋面,但是在陳若柯眼中卻是無數條金光閃閃的紋路,他是在用心看,而不是用眼。
看一件事如果單單只是用眼去看的話,那就差了一步,還需要用心!
“這裡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們去看看其他地方”陳若柯說完便轉身朝着岸上走去,他還需要去另外那三座山去看一下。
因爲這個真的陣法的組成不單單的這做舊的橋,還有那三座山。
隨後在王胖子林無敵等人的陪同之下,陳若柯來到了那三座山。三座山都是無主之物,平時也沒有人會來到這,都在忙着種地收糧食什麼的,誰會有閒心來着荒無人煙只有樹木雜草的破山頭瞎逛遊?
“陳哥,是不是這三座山和那個橋有什麼聯繫?”王胖子在途中問道。
林無敵立即說了一聲:“你是不是傻?”
林無敵用那種看白癡的目光看着王胖子,看的王胖子總有一種想要揍人的衝動,但是他不能,他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最主要的是他打不過林無敵!
陳若柯還有三女在一旁看着這兩個大男人鬥嘴也是一種別樣的樂趣,如果在成長的途中沒有幾個有意思的人那會多麼的枯燥乏味?
還有誰會願意長大?
一行六人廢了好大得勁有在三座沒有人光顧的山上轉了一圈,他們跟着陳若柯漫無目的的子啊三座山頭上各自轉了一圈,雖然他們不知道陳若柯到底在找什麼,但是先前陳若柯就說過這個陣法是有三山一河組成的,那座舊的橋已經看過了,這三座山也轉了一圈,他們是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但是陳若柯心底已經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