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甲大漢聽了陳若柯的話之後也終於相信了陳若柯所說的是他們將那兩扇大門尚的冤魂厲鬼全部度化了,冤魂之所以是冤魂就是因爲靈魂之上有着莫大的怨氣,但是經過陳若柯他們度化之後,靈魂在此恢復原本最初的狀態,雖然不是渾渾噩噩但是已經可以稱之爲靈體,是靈體是魂魄就有資格進入陰間。
黑甲大漢只能說道:“行·····行吧,俺·····俺給····給上面····上面傳個信兒”
陳若柯看着黑甲大漢那憨厚的樣子,微微欠身,謝道:“謝陰兵大哥”
“別··別別,您···您是···是大哥”黑甲大漢看着陳若柯手中的哨子說道。
陳若柯從黑甲大漢剛纔的表情之中便可以猜測出這隻哨子不同尋常,只是不知道這隻哨子在陰間能不能管多大用,不過現在陳若柯根本就用不到太多這個哨子,所以只能等以後有機會去陰間的時候再試試了。
陳若柯沒有在說話,而是讓那黑甲陰兵回去了,那冤魂厲鬼已經離開了這兩扇大門,他們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推開這兩扇大門,更加不會受到任何的干擾。
等黑甲陰兵消失之後,那些小弟子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呢,不過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剛纔那個大漢真的是陰間的,但是陳若柯沒有必要讓他們相信任何事情。
雖然他們不相信,但是有人相信。
陳若柯看到黑甲大漢已經走了,和高手還有粉條兩人對視一眼。
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不知這在後面的是什麼人。
“出來吧,你們也不用藏着了”陳若柯朗聲喊道。
“嗯?說誰呢他?”
那些小弟子不明所以的看着陳若柯在那裡好像是叫着什麼人。
聽到陳若柯竟然好像是在對着空氣說話,雲凌萱等人卻不認爲陳若柯是瘋了,旋即猜測道應該是在暗中還有人一直在盯着他們呢。
“如果是要一起進入始皇陵的同道之人的話不妨現身一見,否則等我們進去之後你們再進去的話,說不定會有一場大戰”陳若柯依舊自顧自的說道。
不過空氣之中依舊沒有任何的迴應,但是陳若柯能夠覺察到,在那兩扇大門旁邊有着一絲微弱的波動,肯定有人在那邊躲着,用了什麼秘法讓陳若柯他們都看不見。
陳若柯也是在剛纔進入那種無我忘我的境界的時候才偶然間發現的,原來不僅僅是他們在這裡等着進去,還有一撥人,那就是他們在地面上的時候聽到地底下有聲音的原因,早就有人先他們一步進入了這裡,只是因爲這兩扇大門他門沒有辦法進去罷了。
但是任由陳若柯自顧自的說話,另一羣人就是不肯現身。
陳若柯等了一會兒之後說道:“看來諸位是不相同路了,不過大門我們已經推開了,你們如果想進來的話可以一起進來,但是一定要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好咯,否則的話??????”陳若柯沒有繼續說下去。
另一羣隱藏的人的意圖已經非常明顯了,就是等陳若柯他們進去之後他們在後面跟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跳出來搞他們一次,但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的話,陳若柯他們免不了和另一羣藏在暗中的傢伙有一場戰鬥要發生了。
隨即陳若柯朝着粉條點了一下頭。
粉條便說道:“我們進去吧”
隨後,粉條將高手還有吳長老召集到身旁:“我們一起推開它”
“這還有兩隻燈籠呢”王胖子突然指着掛在門兩旁的燈籠說道。
那兩隻人皮燈籠依舊高高的掛在那。
“這兩隻燈籠已經沒有辦法度化了,只能掛在那裡,他們的靈魂已經被燃燒的殘缺不堪,而且肉體早已消散,根本不可能幫助他們脫離苦海”高手說道。
陳若柯也是一聲嘆息,不過他們也沒有絲毫的辦法,多少年前的事情,他們現在來解決也只能是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想要真的將千百年前的事情解決好的話,那時根本就不可能的,古往今來多少人的冤死在歷史長河之中,又有多少人死得其所?
所以有弱者纔會有強者,有強者就會有殺戮,而殺戮的對象就是那些弱者,弱者就是強者用來證明自己強悍的對象。
大門推開了。
陳若柯等人走進大門。
兩扇青黃大門,阻斷了多少人想要一窺始皇陵墓的人的腳步?不過陳若柯他們的到來不僅僅推開了這兩扇大門還將大門上面的無數冤魂度化,也算是功德一件。
不過即便是積了陰德,但是始皇陵墓也不會給他們任何好處,他們破壞了始皇留下的東西,打破了始皇死後的安排。
所以他們看到的還是無盡的恐懼。
大門打開之後並不是想象中的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相反,而是燈火通明,不過這些燈火在始皇陵墓之中不知道燃燒了多少年,但依舊沒有熄滅,人皮燈籠。
大門後面牆壁之上掛着一隻只的人皮燈籠,將整個陵墓找的燈火通明,好似白晝。
“這個地方是地獄仙境,也就是剛剛進入陵墓的地方”鬼屠的聲音在常人腦海之中響了起來。
“地獄仙境?”陳若柯喃喃道。
雖然陳若柯看不到周圍的情景嗎,但是能夠感覺到周圍那濃重的怨氣還有陰森可怖的氛圍。
進入陵墓之後所有的人都是大氣不敢出,生怕下一個瞬間就會出現什麼令人意想不到的存在。
“那是什麼?”冷帥風突然指着前方說道。
衆人隨着冷帥風的聲音望過去,只看到一直黑漆漆的兩米多高的大鼎豎立在他們比偶需要通過的唯一一條路上。
“這口大鼎是爲了阻斷我們的去路?”王胖子猜測道。
那口黑漆漆的大鼎正好將一條狹窄的小路完完全全的堵死,他們想要通過那條小路進入始皇陵墓裡面必須要跨國那口大鼎,雖然兩米高對這些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縱身一躍都得三四米高,但是那口大鼎雖然平淡無奇的放在哪,不過就是有一種難以逾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