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也是一笑:“是啊,不過是在給你們寫遺書!”
高手說完之後身形瞬間消失,早已經撲到了旁邊的樹林之中,一閃即逝。
遠處的陳若柯他們一直在關注着高手這邊的情況,看到高手已經完成了,粉條說道:“開始吧”
“不急,還得等一下”陳若柯擡起頭看了看天,雖然看不見天空中的景色,但是能夠憑着感覺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外面氣流的變化,還有空氣中的溼度,最主要的是感應一下現在空氣中的魂力的強度。
這青面魂魄陣雖然需要利用天地大勢,但是最主要的還是魂魄也就是天地之間遊離的魂力。
“發動陣法!”
陳若柯看到高手回來了,低聲說道。
賈標等人看到高手已經消失了,一羣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覷,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長老,那老傢伙跑了”一個弟子說道。
“我看到了,不用你提醒!”賈標沒好氣的說道,看着高手消失的地方總感覺自己等人被高手耍了,但是殊不知自己等人已經陷入了陳若柯等人事先佈置好的青面魂魄陣之中。
“賈桑,不對勁”一個小日忍者忽然說道,鷹隼一般的眼睛在四周不斷地掃來掃去。
“怎麼了?”賈標看着那傢伙臉上的面色不是太好。
當初他是反對帶着幾個小日的人一起來的,但是宗主吩咐一定要帶上它們,現在他們和靖狗神社是合作的關係,而且這借個小日忍者的實力不俗,帶上他們之後殺掉陳若柯的把握會大一些,但是賈標好歹也是長老。再加上賈標雖然是符宗的人,到那時對小日的人始終有着一些用處牴觸感,所以在這一路上基本上沒有怎麼和這些小日忍者接觸過。
現在聽到小日忍者說話,賈標不得不應付着,顯然沒有將這個小日忍者的話放在心上,只是敷衍的問道。
那小日忍者看了一眼他們的首領,只看到首領點了點頭。
這小日忍者專修魂術,就在剛纔那一瞬間,他感應到他們周圍的靈魂力量忽然間增強了起來,變得時強時弱,好像是被什麼人給操縱着一般。
“賈桑,我們好像有危險了”那小日忍者提醒道。
“危險?真有危險的話你們怎麼還不跑,還在這傻站着幹什麼!”賈標這些話自然是不會真的說出來,畢竟這些小日忍者也是宗主拍給自己的,賈標說道“怎麼了?”
“周圍的魂力越來越強”小日忍者僅露在外面的眼睛不時地掃向四周,只看到他們四周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起了濃霧。
“快撤!”小日忍者喊道。
符宗的弟子聽到小日忍者的話之後同時看了看賈標不知道該怎麼做,那些弟子都知道這幾個忍者是什麼來歷,不屬於符宗更加不屬於符宗安排,但是這十二個忍者的實力那些弟子可是知道的,聽到小日忍者說撤,那些符宗弟子顯然有些慌亂。
“撤人什麼撤!”賈標忽然怒喝道。
盯着那小日忍者說道:“你這傢伙不要擾亂軍心,要不然老子不管你是小日狗還是什麼東西,老子直接將你幹掉!”
賈標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把心裡話說出來,就是感覺這些話不吐不快,憋在心裡會非常的難受。
那個被賈標指着鼻子罵了一頓的小日忍者當場目光就變了一下,雖然看不到臉,但是依舊能夠想象得到此時的臉色肯定非常的精彩。
賈標在說出那些話之後心中也是暗暗後悔,但是身爲長老的他怎麼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和那個小日忍者道歉,否則這麼多弟子都看着呢,以後還有什麼威信服衆?!
“嘰裡咕嚕,咕力咕力,嘻哈麼大”那被賈標呵斥一頓的小日忍者恨恨的瞪了賈標一眼,隨後轉過頭和他們的首領說着什麼,他知道他們這個首領的習慣,就是一直都要說自己國家的語言,所以剛纔那個小日忍者和自己的首領報告的時候也是說的小日的語言。
賈標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是說的時候不時地看看自己這邊,一時間賈標心中有些怒氣。
現在自己纔是真正的領導者,那個傢伙這麼做顯然就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
“賈桑,我們要走!”
那個首領聽了那小日忍者的回話咒突然用賈標能夠聽懂的語言說道,語氣有些僵硬。
“鈴木君,你這是什麼意思!”賈標臉上有些怒氣的看着鈴木一郎。
“賈桑,這裡被人布了陣,我們不離開這裡的話,一定會有危險的”鈴木一郎此時也顧不上什麼語言了,只有賈標這個傢伙能聽懂就行。
誰知道賈標竟然直接說道:“你們是想要逃?老子告訴你們,要不是宗主讓老子帶着你們,老子才懶得和你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老子告訴你們,老子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要是你們誰敢離開一步,老子先幹掉你們,然後再去幹掉那小子!”賈標臉上的怒氣已經到了一種無法遏制的地步。
賈標身後的那些小弟子驚詫的看着賈標發火,在他們的印象之中這賈標長老一向都是好屁屁,以智囊著稱的,但是這是怎麼了?
遠處一直看着這邊情況的陳若柯等人。
“賈標那老傢伙心眼子多,在符宗之中是智囊但當,不過或許是這老狗太能忍了,所以才更加容易受到影響吧”高手說道。
“嘿嘿,這樣正好,正好差一條引火線,這賈標還真是個人才,有智囊之稱的人一般情況下都會有些心氣,雖然平時看不出什麼來,但是在這麼強烈的魂力的影響之下,周圍的磁場有所改變,會讓她內心的很多想法都暴露出啦,賈標要毀了”陳若柯說道。
“賈桑,你這是什麼意思!”鈴木一郎目光凝重的說道,他的目光之中也有着不可遏止的怒火,顯然是被賈標剛纔的話激怒了。
“老子沒什麼意思,你們就是不能走,誰要是敢走,老子就弄死他!”賈標也是無可奈何,話已經說出來了,就只能往下硬撐了,尤其自己心裡本來就看不慣這些小日的行爲方式。
“賈桑,中國有句古話叫道不同不相爲謀,我想我們不能通路了,再見!”鈴木一郎顯然實在剋制着自己,努力使自己平靜的說道。
他們周圍的濃霧已經越來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