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雲凌萱走上前叫道。
看着明顯憔悴了很多的周雪華,雲凌萱心中一陣不忍,在陳若柯的印象之中,初見之時還是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但是現在看起來確實蒼老了許多,真不知道他們在國外遭遇了什麼。
“萱萱啊,你可回來了,你先去看看你爸”周雪華看到雲凌萱之後不知道是因爲思念還是因爲丈夫的病情,竟然一個忍不住落下淚來,雲凌萱看到周雪華傷心的落淚,一個忍不住也落下淚來。
“媽”陳若柯走上前看着周雪華叫道,陳若柯現在的修爲就便是正常人也能夠感應得到,他的魂識已經能夠達到外放的境界,所以現在的陳若柯即便沒有眼睛依舊能夠看清楚一切的事情。
“若柯啊,你們兩個一起回來的,真是太好了,看到你們現在這個樣子,我和你爸也就放心了”周雪華擦着眼淚說道。
“先別說了。我們先進去看看爸爸”雲凌萱說道。
隨後周雪華打開房間率先走了進去。
陳若柯兩人緊隨其後,門被打開之後,只感覺前方一片黑暗,臥室中的窗簾拉得死死地,一點光芒都照不進來,屋子裡有一種冷清的感覺,好像很久沒有人住過一樣。
“從回來之後我和你爸就已經分房睡了。晚上和他睡在一起,他會感到難受,我就住在隔壁,只要一聽到有動靜就馬上趕過來”周雪華說道。
“爸爸”雲凌萱輕聲叫到。
此時的雲鼎正在熟睡之中,呼吸平穩,看不出有什麼異樣,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再就是多了一些花白頭髮其他的一切正常。“我他怎麼了?”雲凌萱看着周雪華問道。
“你爸他從回來之後第三天就開始渾身發冷,腦子有時清醒有時糊塗,有的時候還會短暫性的失憶,連我都不認識了,還有時會在一旁自言自語,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躺在牀上,盯着天花板發呆”周雪華哽咽着說道。
雲凌萱看到自己的爸爸這個樣子也是心痛不已。
“我看看”陳若柯走上前說道。
周雪華還不知道陳若柯的真實身份,一直都只是認爲陳若柯是個山村裡出來的窮小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爲什麼執意要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窮小子,倒不是說周雪華看不上陳若柯,他們雲家有的是錢然他們小兩口去造,但是就是害怕自己的女兒會和陳若柯這個窮小子星河方面合不來,或者是陳若柯的脾氣不好自己的女兒會受氣,但是在陳若柯兩人結婚不到一個月他們夫妻倆就出國旅遊去了,一直到現在纔回來,不過剛纔看到兩人夫唱婦隨的樣子,周雪華這才放下心來。
“周雪華不知道陳若柯爲什麼要看,人都這樣了你看有什麼用啊。不過看到雲凌萱並沒有阻止,周雪華也就沒有管太多,只是一直擔心雲鼎會有什麼意外。
陳若柯看着面色蒼白的躺在牀上得雲鼎,神色安詳絲毫不像是有病的人,但是總是感覺有哪裡不對勁,陳若柯在感覺這一方面確實是很準的。
陳若柯探出一隻手搭在雲鼎左手的手腕處。
一絲靈力進入雲頂體內,就像是他的眼睛一樣,在雲頂體內探查着。
“嘶~”
忽然陳若柯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身體表面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覆滿了霜,整個人從頭到腳全都變成了白色。
周雪華驚恐的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看着雲凌萱的目光之中流露出詢問的眼神,不過雲凌萱對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在陳若柯身上發生什麼樣的奇怪的事情都不會奇怪,因爲陳若柯就是一個奇怪的人,一個零雲凌萱深深愛着的奇怪的人。
“讓他看看”雲凌萱輕聲說道。
看到陳若柯這個樣子心中就知道爸爸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一分鐘之後,陳若柯鬆開了手,身體一震,只看到身體表面覆蓋的白霜瞬間抖落在地。
那些霜落到地上之後,整個房間的溫度好像都降低了幾個溫度,雲凌萱還有周雪華兩人身體打了個寒戰。
周雪華看着這奇異的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眼前,不知道陳若柯到底想要幹什麼。
“爸爸體內有一種陰毒,陰毒極寒,你們是不是去過什麼地方接觸過什麼人?”陳若柯看着周雪華問道“或者說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
周雪華想了想說道:“”我們去過的地方不少,遇到過的人也就更多了,但是要說得罪什麼人這還真沒有過,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陳若柯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又問道:“你們最後是從哪回來的?”
“東南亞,我們在東南亞回來之後第三天的時候他老雲就開始犯病,有時候渾身發抖好像很冷的樣子,但是咱們家裡的溫度比外面高出狠多根本就不會感覺到冷,起先我還以爲他是感冒了,不過後來發生的行爲就有些怪異了,有的時候還會是短暫性的失憶”周雪華回憶道。
“東南亞”陳若柯好像是想到了什麼。
“有什麼問題嗎?”
雲凌萱知道陳若柯這麼問肯定是去過的地方有問題。
“降頭術”陳若柯低沉着聲音說道,隨後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周雪華。
“你是說爸爸被人下了降頭術?”雲凌萱不敢置信的看着陳若柯,降頭術一直以來只是存在於書本之上,要是以前的雲凌萱聽到陳若柯說這話的話肯定會以爲陳若柯在胡謅,但是跟着陳若柯經歷了這三個月,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麼多的靈異事情,所以現在陳若柯說雲鼎被下了降頭,到也沒有懷疑,而是直接問道“有沒有辦法解決?”
站在一旁的周雪華看着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回答,不知道他們說得是什麼,只是聽到陳若柯說降頭術什麼的,周雪華以前也聽說過降頭術這種東西,是一種邪術,流傳於東南亞一帶······
“難道真的是因爲去過東南亞被嚇了降頭!”周雪華捂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陳若柯說道。
陳若柯點了點頭,雖然這種事情說起來有些難以相信,但是雲鼎現在這一個樣子再結合去過的地方只有降頭術最爲接近,而且剛纔陳若柯在爲雲鼎探查身體的時候根本沒有發現雲鼎的身體有什麼毛病,只是稍微有點腎虧,其餘並無大礙,一切正常,在雲鼎這個年紀來說的話已經算是身體很不錯的了,但是就是這麼一個身體很好的人卻突然病倒了,那就只有一種原因,着了道了。
“怎麼辦?”雲凌萱看着陳若柯問道。
“我想想”陳若柯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可想,只能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