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晴替玲玲檢查了一遍身體之後並未發現哪裡有不對勁,最終得出的結論和陳若柯等人的猜測也是一樣的,就是因爲力量透支太過嚴重才導致昏迷不醒。
房間中的人全都沉默着,看着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玲玲束手無策,陳若柯現在雖然已經擁有了不俗的力量,但是依舊對玲玲現在的情況不知道該如何插手。
雖然心中猜測玲玲只不過是因爲力量透支而昏迷不醒,但是玲玲畢竟還小,一直這麼昏迷下去,陳若柯不得不擔心。
“咔”
忽然,房間中的窗戶竟然自己打開了。
衆人循聲望去。
只見窗前並無任何東西,王美晴走到窗邊也並沒有感覺到外面有風,但是窗戶竟然自己打開了,王美晴將頭探出窗外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
隨後王美晴順手關上了窗戶。
當王美晴轉過身的時候,突然驚叫一聲。
房間中突然多了一個老者。
林無敵剛想站起來,就被陳若柯制止了。
“爺爺!”
陳若柯非常驚訝。
已經近一年的時間沒有見到過這老傢伙了,自從自己來了h市就再也沒有這個老傢伙的消息,當初送自己來h市的時候,陳千機說自己要去一個地方,做一些必須要做的事情,但是現在陳千機突然出現,只是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陳千機負手而立,一身洗得發白的路邊攤的衣服,不過其眉目之間卻有着一股令人不敢忽視的威壓。
陳千機,九段巔峰,即將突破九段,只不過苦於沒有契機,突破九段之後便達到了那傳說中的境界,自由出入陰陽之間。
“不錯,這一年進度不錯”陳千機打量着陳若柯讚賞道。
陳若柯站起身走到陳千機面前,面色平靜,但是一雙漆黑的眸子中卻波瀾大起,顯然一年多沒有見到這個老傢伙也甚是想念,以前倒也沒有什麼感覺,畢竟天天待在一起,但是這一年之中陳若柯有不少的時候都在爲這個老傢伙擔心,雖然嘴上不說,但是陳若柯心中卻一直都在惦念着這個老傢伙。
“您去了哪?”陳若柯聲音有些顫抖。
陳千機自然能夠聽得出陳若柯聲音中的激動,不由的老懷大慰,同時心中也有着不少的愧疚之情,這個孫子對他來說乃是他一手拉扯大的,感情自不用多說,甚至比陳若柯和陳龍鼎的感情都要深厚很多。
陳千機面無波瀾,一雙老眼散發出湛湛精光,顯然其修爲已經達到了一種令人不敢想象的境界。
“沒什麼,只不過是去尋找一些東西,突破的契機”陳千機對陳若柯並沒有隱瞞,即便i林無敵還有王美晴,陳千機也沒有絲毫的避諱。
陳千機雖然從來沒有和陳若柯主動聯繫過,但是陳若柯這近一年的時間所做的事情陳千機都是知道的,所以對於陳若柯身邊的人自然也瞭解一些,林無敵本來就是自己老部下林青山的兒子所以陳千機並沒有什麼不能說道。
“找到了嗎?”陳若柯言簡意賅的問道。
陳千機嘆了口氣。
陳若柯目光微凝,心底也爲這個老人感到不容易。
其實陳若柯也知道陳千機爲什麼還要去尋找什麼契機,在陳若柯的肩膀上一直都有一個擔子,那就是重振道門往日輝煌,陳千機一輩子的時間基本上都是爲了道門而在操勞。
現在好不容易陳若柯已經有了能力,但是陳千機依舊不會放棄對於道門的重振大業,道門對於他們這些老人來說代表着一種情懷,更何況道門本就是他們老陳家的祖先創立的,感情更是深厚。
“您這次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陳若柯直接問道。
陳若柯知道自己這個爺爺一定是因爲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纔會現身來找自己。
陳千機點了點頭,目光投向躺在牀上的玲玲。
陳若柯身體稍微錯開一步。
“這小傢伙和我有着一些不解之緣,但是他的一雙父母也正是我救的,他那鬼父親的事情你應該是知道的,當時我就知道會有這個小傢伙降生的一天,而且原本是爲了給你培養一個強有力的秘密武器,但是現在看來??????”
“我沒有將玲玲當成手下”陳若柯說道。
陳千機點了點頭頭。
“這小傢伙這一次昏迷其實並不是因爲力量透支”陳千機忽然說道“只是因爲他本身的額體質,他乃是鬼和人所結合的產物,靈嬰,甚至不鬼櫻更加珍貴,靈嬰準確一些說不屬於人也不屬於鬼,不在五行之中,跳脫三界之外,不死不滅”
陳若柯驚訝的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玲玲。
“但是現在這小傢伙還只是在成長時期,自然不可能會擁有那種不死不滅的能力,所以我這一次來就是爲了給她一場造化,至於以後你會怎樣帶她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老了,以後你的事情我就不會插手了”
陳若柯點了點頭,其實剛纔陳千機出現並且說出來此的目的的時候陳若柯就已經猜到了,自己這近一年的時間所做的任何事情肯定都在陳千機的掌握之中,只不過這一次事情有些不一樣,所以陳若柯纔會現身。
而剛纔陳千機所說的話,就代表着以後陳千機不會再在自己身邊了,因爲陳千機認爲陳若柯已經有了自己獨當一面的能力。
“好了,我先把這小傢伙叫醒,你們是沒有這個能力的”陳千機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現在很多事情都已經超出了陳千機可以掌控的範圍之內,以前名震天下的陳半仙,現在也有了力有不逮的時候。陳若柯本就是天命之人,即便陳千機在神通廣大,也沒有辦法阻擋天道的運行軌跡。
陳若柯的一切就代表着天道。
陳若柯讓開身體,示意林無敵將門關好。
林無敵將門關好之後重新回到了房間之中。
既然陳千機是從窗戶之中進來的,就沒有的打算讓林青山等人知道自己回來了,所以纔會走窗戶。
陳千機走到牀邊,嘆了口氣。
隨後只看到陳若柯伸出一隻猶如老樹皮一般的手,輕輕地敷在了玲玲的額頭上,只看到一道柔和的白光透體而入。
玲玲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就像是變得透明起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