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煙接上了一句:“好啊,既然是這樣,那估計這件事情也複雜不到哪裡去。別看別人說的那樣玄,其實都是造謠的。明天要睡個好覺,晚上去會會那個王后與國師。”
溥馴問了一句:“你?你怎麼會?”
雪煙笑了說:“我是風神下凡吶……當然了,再製造些效果便好了。”
溥馴和泰山互相看看,心裡明白雪煙要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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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雪煙在院子城曬太陽的時候便聽到了兩個風神國的人聊天。
一個說:“哎呀,那個妖女回來了,我看咱們又沒有好日子過了。”
另一個也說:“是呀,你有滑覺得,咱們風神國今年的商人與遊客格外的多呀?”
“聽說都是妖怪化成人形來咱們風神國報復的!”
“啊?那咱們要怎麼辦纔好?”
“那能怎麼辦,找國師呀--”
雪煙無語了,看來這個國師在人民心裡的地位真是高呀--
當天晚上,泰山與溥馴都穿上了夜行服。心雨給溥馴繫好了衣帶衝裡屋道:“夫人,就差您了。”
正說着,雪煙披頭散髮,一身白衣,又化了個鬼妝出來了。心雨扭扭頭一看,當時就被嚇昏過去了。溥馴和泰山因爲有心理準備,所以也是心裡在一動。
溥馴咳嗽一下說:“好……好了……應該能嚇到那個什麼國師的……”
當下雪煙戴了面具讓溥馴揹着自己,溥馴突然說了一句:“要不泰山你揹着?我揹着她怎麼感覺後背吹冷風啊--”
泰山卻沒有說話,他直接飛出去先走一步了。
當晚深夜,王后與國師正在寢室膩歪着,雪煙的身影在角落裡飄了一下。
王后推開了國師問:“什麼人在那裡?”
沒有回答。
國師笑道:“美人兒,你緊張什麼,咱們在一起的時候,下人們都下去了--”
王后扭捏着身子又與國師調起情來,雪煙倒着下去,自己的頭髮落在了國師的臉上。
國師說:“美人兒,不是說你梳起頭髮來麼,這樣親熱的時候就不會壓到你了。”
王后道:“我梳着呢。”
國師擡頭一看,正好對上雪煙那張鬼臉,當下國師尖叫一聲昏了過去。雪煙的身影條的一下飛遠了,她遠遠地產在了角落裡。
王后嚇尿了褲子,她指着雪煙發不出聲音來。
雪煙慢慢轉過臉來說:“你可記得我,王后--”
雪煙的臉轉到一半,人便飛了出去,王后白眼一翻,也昏了過去。
溥馴堅決讓雪煙在王宮裡梳洗了自己才揹她。於是雪煙只好又到了王后的屋子裡。她見凳子上放着洗臉水,便洗乾淨了臉梳起頭來。
剛纔國師的尖叫已經驚動了外面的丫鬟,那些丫鬟紛紛跑了過來。於是她們便看到了“風雪”公主正一身白衣地在鏡子面前梳頭髮。於是,又一連串的驚叫過後,屋口又昏倒了好多人。
雪煙笑笑,她這纔出來。溥馴見他不那麼嚇人了,自己才背了她往客棧的方向去了。
第二天自然傳遍了風雪公主“回來過”的消息。一時間風神王城裡大亂了。這
樣的效果讓雪煙覺得很詫異,既然那個風雪公主是有罪的,爲什麼王后與那個國師如此害怕呢?
另一方面,楚環、長蛇太后與幽冥宮的人去尋寶,同時也在找雪煙。因爲雪煙那個“多公主”的謊言已經被不能再發揮作用了。尤其是楚環與長蛇太后,當他們知道雪煙也來了風神國後,便要想立刻找到她。因爲不管自己手裡的地圖有多真,雪煙畢竟是當事人,還是她在自己手裡自己的心裡才踏實些。
楚環親帶了人親自來尋雪煙,長蛇太后則是派了永勝將軍,而幽冥宮的,極夜將麗人安排好後自己也來了風神國。
極夜第一天到了風神王城,便聽到了王宮鬧鬼這樣的傳言,他傳相信這是雪煙搞的鬼了。不過就在他準備如何聯繫雪煙時,他看到他的對面正有一個人笑着看着他,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楚環。
楚環對極夜現在算是有了芥蒂,就是因爲當年紫衣候過份地信任極夜。他總覺得紫衣候告訴了極夜不少秘密,而這些秘密自己又不知道,所以他現在關於極夜與雪煙的事,寧可親爲。
楚環主動上前與極夜打招呼:“幽冥宮主也來了風神國?可也是爲了寶藏一事?”
楚環如今這樣精明,極夜也不想再瞞他了。極夜輕笑道:“我不是來找寶藏的,我只是來迷惑長蛇太后的。”
楚環問:“不知極夜公子這是何意?”
極夜道:“楚公子來風神國的路上也一定聽了不少傳言吧?我相信雪煙也聽了。而現在她的重點已經不在尋寶藏上了。而在弄清楚當處在風雪公主身上發生了什麼事。雪煙一向是個聰明的女子,或許弄清楚了這一點,也就弄清了寶藏的事情。咱們都遠在風神國還是不要爲敵的好。楚公子想必也看到了,那路上的好多遊人客商可都是衝着寶藏來的。”
楚環道:“按照極夜公子的說法,如果雪煙不是爲了寶藏的事情,她來風神國作什麼?”
極夜是真的不想與楚環爲敵,更不想與衆尋寶藏的人爲敵。其實當他看到這麼多人來尋寶藏的時候,他便知道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他沒有必要再去風雪湖與風雪山,他繼續留在這裡只不過是不放心雪煙。因爲他也看到了這風神百姓對那個風雪公主的恨意。他怕雪煙在這個地方遭遇了什麼不測。
極夜將心裡的想法告訴了楚環,但楚環卻不這樣認爲。不過他可是秉着雪煙在哪兒他便在哪的想法的,因爲他一直堅信,只有雪煙本人才能找到真正的寶藏。
楚環這樣想,極夜也沒有辦法。不過時間長了,大家便能知道彼此的用意了。
極夜當下便一直在尋找雪煙的下落,他是挺着急的,他還沒尋找到雪煙,泰山已經發現了極夜。當下泰山便回去報信兒了。
自雪煙去王宮鬧過一次後,溥馴便對雪煙有了陰影。因爲此事,心雨與雪燦還經常嘲笑他。溥馴也只是尷尬一笑說:“她的扮相也太真了點兒。”
心雨道:“當時我還被嚇昏過了呢,爲什麼我就沒事兒呢?”
雪煙笑着說:“我知道這是爲了什麼。”
溥馴湊了過來道:“哦?那你快說說,我可是真得想解開我這個心結。”
雪煙道:“興許你真的覺得這個風雪公主是冤死的,加上我之前對你說的‘借屍還魂’,於是你便總想在一起,怕我哪天也被風雪公主上了身對不對?”
雪煙的聲音越來越小,到
了最後便只有她與溥馴聽得到了。沒想到溥馴一笑說:“倒也是這樣。不過,我最怕的是你心裡有什麼不好的想法。而那風雪公主又是你的孃親……”
雪煙打斷了溥馴道:“行了,你要這樣想便是想多了。”溥馴笑笑不再說話了。
泰山回來了。
泰山一進屋便說:“我遇到了一個熟人,你們猜是誰?”
心雨打趣着泰山說:“喲,這泰山也學會賣關子了,進步倒是不少。”
泰山一笑,沒理會心雨。
溥馴問:“你遇到熟人了?想追着咱們,又能追到這裡來的,便只是長蛇太后,楚環與極夜了,你遇到了哪一個?”
泰山道:“楚環與極夜。”
雪煙看了一眼溥馴,她問泰山:“他們兩個追到這裡來了?楚環不是要找寶藏麼?他怎麼不去風雪湖?”
溥馴道:“楚環可不是傻子。他到了風神國,看了這裡的風貌,早便知道了風雪公主的事情又要掀起風浪了。既然是這樣,他當然要找到你了。他現在倒變成了一個疑神疑鬼的人,我看他只有親自看着你去了風雪山他才罷休。誰會那麼傻,自己去風雪山找寶藏?”
泰山抿了抿嘴說:“不少人呢,都去風雪湖了。”
溥馴道:“那是他們不知道內部情況。”
雪煙道:“泰山,你沒有看見長蛇太后的人?”
泰山道:“還沒有。我見到楚環的時候,他正與極夜說話。兩個人似是對風雪公主的事情也知道了一些。”
雪燦走近了雪煙問:“夫人,我們要不要與極夜匯合?”
雪煙搖了頭說:“我想,他本來是要與咱們在一起的,但現在他看到了楚環,我想他會選擇與楚環對峙呢。畢竟楚環如果在咱們身邊的話,他一定會老是攛掇着我去風雪山的。我現在可不想去風雪山,萬一那裡是個大陷阱呢?”
雪燦明瞭地道:“哦,看來極夜公子又要辛苦了。”
心雨聽雪燦這樣說,她陰陽怪氣地問:“怎麼了雪燦,你心疼了?沒關係,要是你們有意,回去讓夫人給你說了心意不好?咱們出來時我見孫婆婆給你繡的嫁衣快好了。”
雪燦臉一紅道:“你這個死丫頭,瞎說什麼?”
雪煙道:“這倒是無妨,雪燦,你到時候喜歡誰儘管與我說,我自然要爲你作主。”
雪燦羞地臉更紅了:“夫人,您也這樣說,真是的,我去做飯去了!”
雪燦紅着臉出去了留下了屋裡的人一陣鬨笑。
溥馴止了笑說:“這樣一來,那個王后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泰山道:“她一有所行動便容易露出破綻,剛好我幾天會盯緊他。”
雪煙忙囑咐泰山說:“你行事萬萬要小心,你要有個三長兩斷的,我回去真是無法面對虹兒了。”
溥馴道:“夫人放心吧,這不是有我麼,我怎麼能讓他有事,再說了,他也捨不得。等事情完了他回去就能抱上兒子或者女兒了。”
這時心雨又插嘴過來了說:“對呀,以後泰山的孩子取什麼名字呀?”
雪煙看着心雨認真地道:“當然是與閩安、閩宜排名了,這還用問嗎?虹兒是蝙蝠山的人,泰山是小居的人,咱們不能薄了蝙蝠山,也不能薄了小居呀。”
泰山聽着大家說起自己的兒子女兒來了,不禁傻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