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兩人說完之後,王朗震驚無比,他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和西邊的部落遭遇上了,他本打算吸收掉那些小部落後,再派人去西邊探索。
人們目光看向王朗,等待他的決定。
王朗臉色凝重的說道:“火,你跟着我現在返回部落,烏雲黑石,你們用木筏回去,順便將那些肉帶走。”
“你們不用木筏回去?這樣不是更快麼?”黑石疑惑的問道。
看着滿頭霧水的的兩人,其他人神秘的笑了笑。
烏雲茫然的問道:“你們笑什麼?”
“你們見到之後就知道了,保證嚇你麼一跳。”樹皮嘿嘿笑道。
兩人疑惑的對視了一眼,不知道這些人搞什麼鬼。
由於擔心草原那邊發生什麼變故,王朗對留下的人簡單了交代一下,和火一起,走到圍欄內牽出自己的鹿,騎上之後,變朝着草原的方向奔去。
看着絕塵而去的兩人,烏雲和黑石驚訝不已,拉着樹皮說道:“這就是你之前說過的騎?”
樹皮笑道:“當然,我們這裡每個人都會騎那種鉅鹿,羨慕吧。”
看着樹皮得瑟的模樣,烏雲一把勒着他的脖子,說道:“有這種好東西居然不告訴我們,快帶我去看看,我要不然別想我放過你。”
樹皮被勒的臉紅鼻子粗,連連求饒道:“好,好,我這就帶你去,我快被你勒死了。”
逃過一劫的樹皮,大口的喘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傢伙,下手這麼重。”
烏雲冷哼一聲說道:“別廢話,趕快帶我們去看看那些鉅鹿。”
樹皮撇了撇嘴,帶着兩人朝着圍欄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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鉅鹿奔跑方式和馬有些區別,慢跑時候還好,全速跑起來的時候,十分顛簸,人們之前沒有全速奔跑過,這一次爲了快速返回草原,王朗他們只能忍受這種折磨,不過好在騎行了一段時間後,兩人適應了鉅鹿奔跑的節奏,黃昏時分,兩人返回了草原。
草原上的人看到遠處兩匹鉅鹿,速度極快的朝這邊衝來,人們立刻緊張的戒備起來。
兩人在跑到距離圍牆五十多米遠的時候,讓鉅鹿放慢了腳步,林火高聲喊道:“不要攻擊,我是林火。”
堅牙聽出了林火的聲音,連忙對其他人說道:“快開門!”
木門打開後,兩人騎着鉅鹿走進了部落。
人們看着坐在鉅鹿背上的兩人,全都好奇的圍了過來。
王朗沒有和其他人寒暄,直接找到堅牙問道:“那些人在那裡帶我去看看。”
堅牙雖然對那兩頭鉅鹿好奇無比,但是也知道王朗這麼匆忙的趕回來是爲了什麼,叫過孔三,帶着王朗來到了獸欄邊。
那三人被關在獸欄裡可謂是苦不堪言,身上沾滿了動物的糞便,臭哄哄的味道,讓王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看着那三人,王朗說道:“就是這些人嗎?”
堅牙點了點頭說道:“打鬥的時候被我們殺死了幾個,屍體就在對岸,就這三個傢伙活了下來。”
“把他們帶出來,用水衝一下,這味道簡直影響食慾。”王朗說道。
堅牙笑了笑,叫過幾人將那三人從獸欄裡提了出來。
這三人此刻已經嚇的面無人色,這個新出現的人顯然就是這些人的首領,這個時候把他們叫出來,按照他們過去的經驗,這是要殺掉他們了。
面對死亡,求生的慾望讓他們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
但是迎來的卻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暴打,沒一會三人就被打倒在地奄奄一息。
王朗沒理會這三個被毆打的俘虜,跟着堅牙來到逃奴那裡,看着這些瘦弱的人,他雖然在一些影視作品中看過奴隸,但是現在活生生的奴隸就站在自己面前,才真正的體會到奴隸的悲慘。
這些人見到來了大人物,紛紛從地上站起來,
堅牙側身擋在王朗身前,冷冷的對這些人說道:“這是我們的首領,你們最好小心一點,不要做出無禮的事情。”
孔三翻譯後,這些人還以爲堅牙是這個部落的首領,沒想到面前這個不是十分強壯的年輕人居然纔是真正的首領,看向王朗的目光有些畏懼。
王朗拍了拍堅牙說道:“不用那麼緊張。”
說完,微笑着看着這些逃奴,說道:“你們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
聽了孔三的翻譯,逃奴們緊張的心情放鬆了幾分。
那個老人有些緊張的說道:“偉大首領,您要怎麼處置我們這些卑微的奴隸。”
王朗笑了笑說道:“你們已經不在是奴隸了。”
聽了王朗答覆,逃奴們大驚失色,那老人那忙跪在地上爬到王朗的身前,不斷的哀求道:“求求您,不要殺掉我們,我們還有手有腳,我們還能幹活,我們能幫你們種植糧食,偉大的首領,求你不要殺死我們。”
堅牙爲了保護王朗的安全,想要將那老人踢開,被王朗攔下來,走過去將那老人扶起來,不解問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殺死你們。”
“您不是說,我們不在是奴隸了嗎,難道不是要殺死我們?”
老人被王朗扶起來後,受寵若驚,說話都有些顫抖起來。
王朗明白了他們想法,笑道:“你們誤會了,我們的部落和你們之前所在的部落不一樣,我們不需要奴隸,只要加入我們就是自由人。”
老人激動的,說道:“偉大的首領,您說的是真的嗎?”
王朗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
老人聽完後泣不成聲,跪在地上,不斷的親吻王朗腳面,轉身對着身後同樣喜極而泣的同伴說道:“我們是自由人了。”
看着這些嚎啕大哭的人,王朗心中很是感慨,當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有多人能爲了自由捨棄自己的生命,在這個人吃人的時代,尊嚴和自由是一件多麼奢侈的事情啊,腦海中不禁想起來上學時候學起的那首詩,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爲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可是有多人能能真正的做到呢?
堅牙看着這些哭泣的人,他有些疑惑,哭泣不應該是悲傷時候纔會有的嗎,爲什麼自己會感受到他們的喜悅,看着王朗不解的問道:“朗,自由對他們來說那麼重要麼?”
王朗沒有回答堅牙的問題,這個問題太過於深奧,他無法給出明確的答案,只是搖頭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