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妙妙搖了搖頭,“我來吧,你手頭上還有工作。”
“我來。我之前都沒有好好地保護你……”
“妙妙。”
這時,薄夜衾坐着輪椅走了過來,神情比較凝重:“已經出事了。”
現場寂靜一片,比知道屍變病毒和吸血鬼的時候還要凝重。
“說是在運輸焚燒的過程中,已經逃出去一個。”
顧妙妙抿脣,一傳十,十傳百……後果不堪設想。
“刻不容緩,二哥,現在不是誰研究的問題,我們現在就先研究稀釋體內病毒的解藥。”
顧延之也聽到了薄夜衾說的話,自然知道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十萬火急。
“我讓人給你拿實驗服。”
兩兄妹進去核心的實驗室後,薄夜衾也打電話讓人開始全城搜捕。
被封鎖後的京都,衆人都紛紛納悶。
“前幾天不是剛封過城,突襲檢查嗎?怎麼又來了?”
“誰知道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搞的人心惶惶的。”
“但願沒什麼大事。”
三天後。
各大新聞裡,都在報道着一件事情。
“請各位市民注意,最近京都有怪獸出沒,三天時間,已經傷了大約9位羣衆,毒性較強,能讓人立即死亡,請大家夜晚儘量不要出行,如果必須出行,請不要單獨出行。”
新聞圖上,雖然打了馬賽克,可還是能通過那鮮紅色的血跡得知,當時的情況有多麼慘烈。
一時間,京都的人外出的少了一些。
華國H市機場。
翼下了飛機,拿起手機切換到自己私人的賬號。
大概是因爲他上了線,很快,他就收到了來自總部的郵件。
郵件上下發了最新的任務,當看到那個人的名字以後,翼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三師兄,你就送我到這裡嗎?”
聽到了凌一墨的聲音,翼不着痕跡的切換了手機賬戶,並將手機放在了口袋裡,語氣帶着點嫌棄。
“怎麼?還想讓我和你十八里相送?”
見翼和自己打趣,凌一墨覺得自己和三師兄之間的距離,在這一瞬間,變得近了起來。
“好啊,只不過三師兄你是想當梁山伯還是當祝英臺?你想在上還是在下?我覺得我都可以。”說完,凌一墨還做作的向翼眨了個媚眼。
翼:有他媽夠無語的!
“滾。”
凌一墨立即擡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一副要哭的樣子。
他本想着做作的假哭以後,三師兄就算是不安慰他也踹他一腳的,可是當他捂着臉好一會,卻感受不到身邊的一點動靜。
反倒是聽到了本該是走在他後面的徒弟好奇的聲音:“師父,機場風大,有沙子吹進你眼睛裡了?”
凌一墨聽到有徒弟在,便板起了臉,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大律師。
同時還想敲自己徒弟一下。
說的是什麼話?
這機場大廳裡面,吹的起來沙子嗎?
不過表面上,凌一墨還是冷漠的說着,“沒什麼,只是有點累了。”
“師父,那個帥炸天的司機呢?”男律師伸着脖子,四處張望着。
“不是在我身邊嗎?”
凌一墨和徒弟說完話以後,便向自己的右邊看去,卻發現自己的右邊早已經沒有了三師兄的身影!
這是走了?走的這麼錯不及防?
“哦,是我忘了,他說他媳婦正在醫院生孩子,已經先回去了。”
(翼:???)
“啊?”男律師一聽,十分地失望:“我還沒有來得及和這位帥氣的司機告別呢!”
“去去去!要是閒得慌,趕緊把那幾萬個圍脖賬號的主人給我查清楚!”
他和三師兄還沒有來得及告別呢!
不!
他不是吃沒能和翼告別的醋,而是……
“你到底是誰徒弟?你不孝敬你師父,你掛念着一個司機做什麼?”
凌一墨擡手就在男律師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那“兇狠”的表情,那打人頭的手勢,和顧妙妙不能說毫不相干,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被凌一墨揍了,男律師只能表明委委屈屈,內心哭唧唧。
上了車以後,凌一墨打開電腦,一邊喝着水,一邊就開始看着馬博城給自己發過來的資料包。
當看清楚那些圖片上的字眼後,本來還因爲坐飛機而疲憊的凌一墨,瞬間恢復滿血!
“我擦!趁我不在,敢這麼欺負我師父!給爺等着!爺不將你們祖宗十八代犯的錯誤全都挖出來,爺就不姓墨!”
男律師在一旁弱弱地說着:“師,師父,你,你本來就不姓m……”
最後一個字剛蹦出來了一個音符,就被凌一墨一個飛眼掃了過去。
看着凌一墨眼中的冰冷,男律師立即閉了嘴。
在凌一墨開始瘋狂加班加點工作的時候,從薄家回孃家的白茉莉,來到了自己以前的妯娌,謝莉傾的家裡。
謝莉傾正準備出門,看到白茉莉以後,有些意外。
她這個前大嫂,雖然平日裡在薄老爺子面前裝作一副木訥好管教的樣子,可是私底下,卻一點不好相處。
她們兩個妯娌的那幾年,白茉莉也總是會仗着“大嫂”這個身份,秀一些優越感。
自從她和薄夜輝離婚以後,白茉莉就更加地看不上她。
覺得她一個“離了婚”的女人,着實是配不上“高貴的薄家大少奶奶”。
這還是她和薄夜輝離婚十幾年來,白茉莉第一次主動登謝家的門呢。
“大嫂。”
謝莉傾客氣的叫了一句,白茉莉從鼻子裡哼出來了一個聲音,然後徑直的走進了謝家。
謝莉傾對於白茉莉這種有點不知禮數的行爲,皺了皺眉頭。
白茉莉的表情有些薄怒,看着不像是來做客的,倒像是來找茬的。
謝莉傾懶得聽白茉莉在自己面前表現優越感,於是就說着:“大嫂啊,我約了人去打牌,家裡有我弟妹在,你們聊哈。”
說完這句話,謝莉傾便已經拿着自己的車鑰匙,按了兩下。
見謝莉傾要走,白茉莉的心裡有些氣。
氣謝莉傾不知道禮數,客人來了也不知道招待。
更氣她從薄家離開三天了,薄夜瀧竟然一通電話也沒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