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盼認真說道,看到酒店老闆有明顯動心的模樣,又繼續加着砝碼道。
“今晚我的員工大概有五個,就幫我開五間總統套房吧。”
五間?!
酒店員工震驚的瞪圓了眼睛,忍不住伸出一個巴掌認真的數了數數字。
在這種五星級酒店裡,大款她們見過的不少,可像今天這麼大款的女人,她們還真是第一次見。
酒店老闆也被她的豪氣給震驚住了,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個不字,只能帶着笑容喜滋滋的詢問着。
“顧小姐,一間廚房夠不夠你用,如果不夠用的話,我安排人再重新給你整理出一間,還有其他……”
“不用了老闆,我只需要一間就行了。”
顧盼盼打斷他的話。
“一間就夠了啊……”
老闆心虛的呢喃着,又認真道。
“顧小姐,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的話,儘管開口,我們酒店能幫的一定幫。”
“好,謝謝。”
顧盼盼說着,走到前臺處交錢。
“今晚我會讓人把製作甜品的工具都搬到酒店裡,到時候還請酒店方配合一下。”
“放心,你放心,我們一定會配合的。”
酒店老闆恭敬的說着,目送着顧盼盼離開的背影,老闆額頭上的汗珠都啪嗒啪嗒的冒了出來。
這可真是個大金主啊!
轉眼見前臺的工作人員都是滿臉取笑的模樣盯着自己,不由得讓他臉色瞬變,冷聲道。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工作!”
顧盼盼走出酒店,迎面就看到了許君逸。
“嗨,許總!”
許君逸只是默默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跟助理說了些什麼,助理就先一步往酒店走去。
“顧小姐,甜品店的事情怎麼樣了。”
“狀態良好,只是店暫時不能開了,對大家似乎還是有很嚴重的影響。”
顧盼盼說道,對於自己甜品受衆熱愛的程度,她是非常明瞭的。
許君逸點頭,“顧小姐的甜品着實不錯。”
“我姐最近也在抱怨的說她想吃你做的甜品。”
“好,我回頭做好了就給她送過去。”因爲兩人私交不錯,顧盼盼索性直接應允了。
“嗯。”
“我還有事,先走了。”
“好。”
顧盼盼應着,待許君逸離開之後,就給曉曉打電話讓她們先把甜品店製作甜品的工具都帶到酒店。
派出所裡,王寧樂面色凝重的坐在玻璃隔窗裡看着外面拿着電話的男人。
見對方並沒有任何的心虛甚至歉意,整個人都暴怒了,拿起電話就咆哮道。
“當初你讓我對付顧盼盼的時候不是說沒問題的嗎,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外面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揚,緩緩道,“你着什麼急,現在不過是剛開始而已,你進去待兩天反而不會有事,也算是保護你了不是。”
“你說的好聽!”
王寧樂呵斥着。
要不是因爲聽他說去找顧盼盼不會有任何麻煩反而還能夠拿到大額的金錢獎勵,他說什麼也不會自尋死路的去找顧盼盼的麻煩啊。
現在他被對方關在監獄裡,而且顧盼盼背後實力不容小覷,他到底能不能出去都還是一個問題。
看着男人神色平靜並沒有一絲憂心,王寧樂越大憤怒了,直接狠聲道。
“我不管,你們必須讓我出去,不然我在這裡很有可能被整死!”
“你們難道沒聽說過顧盼盼背後的勢力有多強大嗎。”
男人面不改色,悠哉道,“她也不過就是背靠着薄夜衾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出事的。”
“哼,你們說跑就跑了,誰能管我在監獄裡的死活。”
王寧樂對他們的話完全不相信,“我先把話撂在這兒,你們要是不想辦法把我弄出去,就別怪我到時候抖了你們的底!”
王寧樂發出狠話道,男人的臉色微變,面色凝重了片刻之後才緩緩道。
“別急,三天之內,我給你一個答覆。”
“這還差不多。”
王寧樂這才如釋重負。
走出監獄,男人惡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原本決定要利用王寧樂對付顧盼盼就是覺得他耍不出什麼心眼,現在看來倒是他們失察了。
“頭兒,王寧樂這小子不守規矩,要不我們把他給……”
男人說着,直接在半空中做了一個手刀的姿態。
見此,戴着墨鏡的男人立刻搖頭拒絕着他的做法。
“他做事風格確實蠢,但還不至於因此送了命。”
“想辦法把他撈出來,後續的事情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那我們不就被顧盼盼發現了,以她的實力,她想要知道我們是誰,根本不難。”
“那我們就主動跟她見面。”
墨鏡男人幽幽道,銳利的眸光冷冷的看向馬路旁的樁子上。
顧盼盼憑藉着一己之力獨佔了甜品圈的大頭,他說什麼也不能輕易放過。
聞言,男人彷彿想到什麼似的,得意的笑了笑。
“好的,我這就去準備。”
顧盼盼本想着要回甜品店做點甜品給許君玲送過去,就突然接到了許君玲的電話。
“喂,盼盼,世紀公園,有好戲看,快去。”
“啊?”
“什麼好戲?”
“你來了就知道了。”
“哦,好。”
顧盼盼應着,隱約間從聽筒上聽到那邊有人嗚咽的聲音。
“你們幾個,好死不死的敢惹到我媽朋友的頭上,說,到底是誰安排你們去的。”
封立拿着柳枝條,在他們面前晃悠着,大有一種老師教訓學生的姿態。
他原本就無所事事,今天正發愁不知道去什麼地方玩呢,就被媽媽許君玲安排了一波。
好在這工作是他願意做的,找人麻煩,在京都裡他排第二,就沒有人敢排第一。
鬧事的人一個個都稀裡糊塗的,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惹了這個小傢伙。
除了搖頭就是搖頭,看的封立火氣直接升了起來。
正要對他們動手時,顧盼盼就根據許君玲的提示趕了過來。
“等一下。”
顧盼盼喊住要動手的封立,又把手機攝像頭對準他,詢問着電話那邊的人。
“君玲姐,是他嗎?”
許君玲興致勃勃的應聲道。
“沒錯沒錯,就是他,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