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女子身上的香味,薄夜衾意動。
心思不寧。
他小心翼翼地將手放在了她的肩膀,聲音特別低啞,“別鬧。”
現在的他,可不禁撩撥。
他曾經無數次後悔過,如果五年前求顧妙妙留下來會不會就不那麼痛苦,也無數次告訴自己,如果重來一次,他會進行到底。
“還有。”
他聲音帶着一點怒意:“我不是你的老師,以後也不是。”
顧妙妙聽着脣角上揚着,這個男人對老師這個稱呼,看起來很在意。
她坐直身體,可憐兮兮地看着他:“那薄先生可以抱抱我嗎?”
說話間,還特意在他的腿上磨蹭了一下,暗示的意味極爲明顯。
現在是夏日,兩人身上穿的衣服並不是特別多。
所以,隨着她的動作,薄夜衾感覺到了她現在是真空狀態。
他瞬間臉色爆紅,對於她的大膽無奈,也對於她的撩撥而感到歡喜。
“妙妙……”
薄夜衾輕聲喚着她的名字:“別在動了,你會後悔的。”
“後悔?”
顧妙妙眨眨眼:“我不會後悔,倒是某些人,可能會後悔的哦。”
見他這個時候還一直忍耐,顧妙妙也就歇了試探的心思。
這薄夜衾,怕不是就沒有開竅!
面對一個女子這麼主動情況下也沒有絲毫表示,應該就是個木頭!
她想到這裡,就站起身,準備離開。
可是她的背影一句那句“某些人可能會後悔”的話,挑動了薄夜衾敏.感的神經。
他不想再重蹈覆轍。
只要能要讓她留下來,做什麼他都願意。
於是,他拉住了她的手臂,一個用力,就將人給壓在了沙發上。
滾燙炙熱又帶着顫抖的吻就那麼毫無徵兆的落在了顧妙妙的脣上……
……
次日,天一亮。
顧妙妙就覺得自己渾身像是坦克碾壓了幾百次一般,稀爛的都擡不起來。
嘖。
老男人不禁撩。
尤其是忍了很多年的男人,更不能撩。
會被撞死的。
“醒了?”
這時,門被打開,是一臉喜悅的薄夜衾。
他的手裡有拎着包裝精美的禮品袋,而後輕輕地在她臉頰上親親一吻。
“我們領證吧。”
他會對她的一切負責。
顧妙妙皺眉,想到昨夜薄夜衾不顧她的祈求,一次又一次的索要,她冷哼一聲。
“誰說做了就要結婚的?而且,你還沒有怎麼追我呢!”
她之前可是追了他好幾個月呢。
她纔沒有那麼容易心軟呢!
哼!
在顧妙妙說第一句話的時候,薄夜衾的心都跌入了谷底。
他沒有想到,顧妙妙竟然打算不認賬了。
但是聽到後面的那句話後,他心裡多少鬆了一口氣。
“你想要的,我都會給。”
只要她還在,無論多久,他都會一直追隨她。
薄夜衾說到做到。
她要的,他都會給。
她不要的,他也會給。
他將她抱到浴室,爲她洗漱,給她梳着頭髮,爲她穿衣。
兩人剛有了昨夜的荒唐,但依然不能平息薄夜衾對她的渴望。
看着她鎖骨上的痕跡,薄夜衾的呼吸又變得粗重。
給顧妙妙穿衣服的手漸漸地,就開始變成了解衣服。
“不要了。”
顧妙妙有些害怕,她的腿到現在都還疼着呢。
她擔心薄夜衾會和昨夜一樣,要個不停。
她可不想就死在牀上。
薄夜衾吞嚥了一下口水,隨後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怎麼辦?好像把你藏在懷裡,一輩子不分開。”
對於薄夜衾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顧妙妙是感覺到意外的。
不過,她想聽的,是別的。
但這需要薄夜衾自己主動說出來,而不是她要求的。
她被薄夜衾抱着到了餐廳。
知道她特別累,就特別識趣地喂她吃飯。
“疼不疼?”
飯後,他目光看着她的下方。
顧妙妙忍不住的夾住了腿,有些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色胚!往哪裡看了!”
薄夜衾舉起雙手,“我只是想問你那裡疼不疼,沒有別的意思。”
“當然疼了!”
顧妙妙擡手擰了擰他的手臂:“現在還火.辣辣地疼着呢。”
“我給你上藥。”
他出去的時候有買消腫的藥。
“不要,我自己來。”
“我上吧,我怕有些地方,你摸不到。”
他態度堅決。
顧妙妙只好答應。
只是後來她才發現,上藥什麼的,不過又是一番名正言順吃了她的藉口。
洪水雖然停止了,但是後續的處理工作,還是需要一段時間。
顧妙妙就待在薄夜衾的屋子裡,快要被薄夜衾養成一個廢物。
除了上廁所,其他的事情,薄夜衾都替她做了。
每次在情動的時候,薄夜衾總是會問她。
“妙妙,我什麼時候能轉正?”
顧妙妙就一直不鬆口,不肯給她轉正。
她越是不鬆口,他就越是動的厲害,讓她像是一葉扁舟,在河流之中激盪,無法靠岸。
當通知學校已經騰出來了。
顧妙妙也打算回去了。
薄夜衾特別不捨,用着特別可憐的眼神看着她。
“你走了,還會再回來這裡嗎?”
一見到他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顧妙妙沒了之前的心疼,反倒是擡手錘他的心口。
“別用這幅可憐的樣子引誘我!壞蛋!”
每次都可憐兮兮,但是那種事情又特別強悍,真是牀上.牀下兩幅面孔!
“還有,我只是回去教課,又不是走了,你也不是在那裡沒有住所。”
村子裡也是有他的住所的,畢竟是助農的大老闆,就算他不花錢買,村民們也會自覺的給他準備屋子的。
“搞的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給誰看哦。”
被顧妙妙這麼訓斥一頓,薄夜衾面上多少有些委屈,但是心裡卻是開心的。
她生氣,代表在意他!
“我送你回去。”
他開車將她送到學校,到了學校,音樂老師見到薄夜衾,連忙打着招呼。
“薄教授!”
“嗯。”
薄夜衾的反應比較平靜。
“你們倆認識?”
顧妙妙有些狐疑的看着兩個人。
“嘿嘿……”
音樂老師壞笑了兩聲:“我是薄教授的學生,是特意‘奉旨’來這裡和你做伴的哦!”
顧妙妙這麼聽,還哪裡聽不明白呢?
她面上不顯,和音樂老師打好了招呼,回到自己的宿舍,發現被淹過的東西,已經更換了,牆壁粉刷了,書桌換了,就連屋子裡的牀也都變成了雙人牀。
顧妙妙眯了眯眼:“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