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之戰,要說做到絕對的公平公正,那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只要神級高手木有大規模的參與戰爭,一些小小逆天事情,能放過就放過吧,畢竟,它對整個戰局影響並不是太大,對下面的事情,我們也就是一些推測而已,我們不可能憑藉自己的推測去判斷事件的真實性。再說,就算這位真仙有問題,別人也木有做得太過,而且,也很可能與那位瘟仙高手達成了某種默契,不然,不會剛巧挑出六位巔峰大能級瘟仙來戰鬥,這一數量,正好是瘟仙斬殺巨熊仙域巔峰大能級高手的數量。”中年女神繼續合情合理地分析道。
戰情觀察處吵得不可開交,真神域域主府邸,域主也被央祺公主纏得一個頭兩頭大,央祺公主一見到劉梵墜入破粹空間,就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根本無法蛋定,吵吵鬧鬧要域主爺爺出手。
“傻丫頭!先看看情況再說,別被一些表象迷住了眼,再說,就算確實有危險,我也不能隨便出手呀!戰情觀察處可有上萬位神級高手盯着戰場中的每一個地方呢!再說,以劉梵的肌體力量,還擔心仙級修真者的攻擊嗎?你怎麼越來越糊塗了呀!”真神域域主溺愛的看着身邊這個天賦極高但遇到劉梵有事就大腦神經短路的孫女搖搖頭。
“人家也就是擔心失去一位好不容易找到的小跟班嘛!”央祺公主面紅耳赤的說道,回想起來,連自己都知道確實有點點不正常,只要劉梵遇到麻煩,自己就無法保持正常的心態,央祺公主知道不對,但是,又很難改變這一非正常狀態。
“仙級修真者根本無法破開劉梵的肌體力量防禦,神級普通高手也難以破開劉梵那強悍肌體,就算有能力破開,還有我煉製的神甲護體呢!對劉梵在戰爭中的安危,你根本無需擔憂!”真神域域主再一次強調道。
“知道啦!人家以後不擔心就是了嘛!”央祺公主輕鬆的應答道,一雙極美的鳳目,緊緊地盯着若隱若現的劉梵的身影……
狂風暴雨式的綿綿不斷攻擊,雖然幹起來很爽快,但是,那都是靠強大的靈力支撐纔可以做到的,尤其是小神通攻擊,每一招都彷彿要抽乾身上的靈力似的,畢竟,從一開始到現在,六位巔峰大能級瘟仙已經攻擊出了近以千招,尤其是後期的狂轟濫炸,誰都恨不得看到劉梵那血肉模糊的身影,因此,每一位大能,都卯足了勁,不要命的潑灑靈力,將那處破粹的空間轟得支離破粹,而劉梵,也彷彿是一葉小舟,在滔天翻滾的海浪中不斷地沉浮,所有瘟仙域巔峰大能級高手,都模模糊糊可以鎖定破粹空間中那道奄奄一息的身影,都將小神通發揮得淋漓至盡。
“應該差不多被擊殺了吧?”氣喘吁吁的一位巔峰大能級瘟仙心裡也木有底,但是,他可以肯定,就在這短短的空間破粹期間,自己一直鎖定了劉梵的身影,最少發出了幾百招小神通轟擊,就算是一件仙器,也給自己轟成渣了!但是,隱隱約約之間,劉梵的身影彷彿依然存在,因此,瘟仙說起來也木有太大的底氣。
“按說應該被轟殺了,不過,還是再加一把力吧,千萬不要讓對手有翻盤的機會!”茅斯螌域主同樣木有太大的把握,只好穩打穩敲,他當然也希望抓緊好不容易得來的機遇,狠狠地將劉梵踩在腳下。
六位巔峰大能級瘟仙將體內能夠聚集的僅有的一點點靈力,再一次凝聚成小神通,同時攻向若隱若現的劉梵那具隨波逐流的軀體。
“轟隆隆!”不可否認,六位巔峰大能級瘟仙的實力還是非常不錯的,就算在靈力已經相當匱乏的現在,六道小神通的疊加,依然是驚心動魄、驚天動地!
“唉,就這麼點點本事了?給我劉梵饒癢癢都覺得太輕了!”一個淡淡的聲音從蘑菇雲中心傳出,不亞於一個重磅核彈,在六位巔峰大能級瘟仙心底爆響。
“你、你還活、活着?”茅斯螌驚得連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現在的六位瘟仙,也就比六位普通的仙級初期初級修真者強不了多少,面對巔峰大能級高手,哪有還手之力?
“我正在享受着你們這麼多高手爲我按摩,怎麼一下子就停下來了?來來來,繼續、繼續!”劉梵人畜無害地繼續說道,而那道英俊瀟灑的身影,也慢慢的從那片被轟得支離破粹的空間裡徐徐顯現。
“你、你是神還是仙?”茅斯螌知道,自己這幫人完完全全被劉梵耍了,但是,要說劉梵是仙,打死也不會讓自己相信,有防禦力如此強悍的真仙嗎?六大巔峰大能級瘟仙連續轟擊,居然木有任何傷害?連簡簡單單的外傷都木有見到一處?但是,有如此年輕的神嗎?不到一百歲的神?神的氣息呢?怎麼木有露出一點點?難道他與齊南阪一樣,擁有真神域域主親自煉製的神器掩蓋一身的氣息?
“是神是仙很重要嗎?你們還有神馬遺言要留下來嗎?作爲對戰方,只要不屬於軍事機密,普通的遺言還是可以爲你們傳達的,你們雖然不仁,我們不會不義!”劉梵的聲音,依然清清淡淡的,彷彿這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哪有絲毫的“殺氣”?
“我死前有一點不明白:你與齊南阪戰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又換做我們來圍攻了呢?”茅斯螌知道多說無用,自己這六位巔峰大能級瘟仙,已經木有生存的希望了。
“因爲,這是我放他迴歸瘟神域的唯一的條件而已,齊南阪爲了自己活命,只有犧牲你們這些巔峰大能級瘟仙了。他作爲一位神級高手,在我仙域之戰中,敢斬殺我真仙域六位巔峰大能級高手,我當然要爲那些不明不白隕落的隊友討回公道,連利息都木有收你們一分一毫!因此,你們六位不過是還債而已,你們應該走得無怨無悔了。”劉梵依然風輕雲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