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蘇州地方官紳輿情得知,欽差鈕祜祿和珅行事乖張,處事激進,深違朕躬之本意。加之段成功自盡一案破綻頗多,和珅實不宜再任欽差之責,着即革去正使,速速回京待勘,剿索海匪之事交由福康安全權負責!”乾隆的旨意一下,頓時惹得福康安萬分不滿,抱怨不絕,其他知交好友也爲和珅鳴不平。倒是去和莊有恭告辭時,這位少保大人沒說什麼,只是讓莊達將手頭的生意都交給心腹處理,派莊達跟着和珅進京,長長見識。
莊有恭這樣的態度倒是讓福康安爲和珅提着的一顆心放了下來——若非覺得和珅無事,恐怕老狐狸也不會將自己的愛子交到和珅手裡。
只是和珅跟莊達一番嘀咕之後,居然並未將莊達帶走,反而將他派到了福康安的身邊,“瑤林,照顧好文遠,此人我有大用處,日後他若有什麼經濟上的舉動,支持他就是。”和珅這麼囑咐的,接着一反常態的溫聲對福康安說道:“就算有了飛軍,畢竟是兵兇戰危之事,日後老子不在身邊,你千萬要小心纔是。”這才與其輕輕一抱,順手將一封信塞到對方懷裡,上了等在碼頭的官船。
那天夜裡,天圓教在蘇州的壇口被賽雪兒帶領的百花樓好手們一網打盡,緊接着順藤摸瓜,第二日和珅便派人去了松江揚州鎮江等地,將天圓教存在各地的堂口全部搗毀,生擒者上百,屠戮者近千,展現了他雷霆萬鈞的一面。除舒敬和那位神秘護法漏網以外,繳獲仙人膏無數,白銀上百萬兩之巨,可以說已經將天圓教連根都拔了起來。楊希凡刺殺欽差被誅,段成功畏罪自盡,家產充公,家人被遣散,昔日威風赫赫的段氏家族轉眼間大廈已頃,徒留無數或拍手稱快或扼腕嘆息者口中談資。
乾隆的聖旨未下時,和珅就有所預料,所以並不吃驚,也無埋怨,事實上他對此次江南之行還算滿意。只是端木凱等人口中說的那兩位外國人也消失不見,讓他隱隱有些遺憾,加之段成功的妻子楊珠兒失蹤,讓他心裡總是有些擔心。不過除了慢慢查訪以外,也沒別的辦法好想,所以,他倒也並不太往意裡擱。碼頭上辭了送行之人,徑直進了裡艙矇頭大睡,根本就沒跟隨行的春梅範雯雯賽雪兒慕容等女說話。
船行一夜,到達揚州之時,天剛矇矇亮。和珅恰恰醒來,趴在船艙上透窗遠望,但見漫漫長江上晦色冥冥,烏雲壓境,飄飄渺渺浩浩蕩蕩沒有邊際。江水漫漫,深碧如墨,泛着水泡兒打着冒旋向東滾動,一陣沁涼的江風從船戶縫裡撲面而來,頓時睡意全無。回身看時,發現春梅與範雯雯不知何時進了艙,就睡在自己的旁邊。只見範雯雯白,生生的大腿搭在春梅的肚,子上,而春梅的雪白胳膊卻橫在範雯雯高聳的胸口。水紅色的棉被被踢騰的並不老實,春光乍泄,二人眉目宛然如畫,閉眸沉睡間,猶自笑顏生花,各擅勝場,真比海棠春睡還要嬌媚幾分。他一時情動,忍不住在二女臉上各印了一吻。
“嗯,”馮雯雯嚶嚀一聲,轉身又睡,春梅卻被驚醒過來,“嚇死奴了!”她身子輕顫了一下,星眸半閉,惺忪看着和珅模糊的身影,耳聽得船下錨的鐵鏈子聲音,呢喃道:“少爺別鬧,昨夜被賽雪兒她們灌多了酒,奴這頭現在還痛着呢,想再睡一會子……”
和珅微微一笑,起身時發現自己光着身子,想來是春梅給自己脫的,睡的沉,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江風寒涼,忙披件小衣,眼瞅着春梅掙動間被子滑落,露出,胸,口一大片雪膩,不由暗嚥了一口吐沫,又將小衣一扔,徑直鑽進了她的被窩:“好春梅呢,起來吧,頭前我已經派人通知尤拔士,今日要到,萬一他要派人來接……”嘴裡說着,自己卻不肯起身,壓在春梅光溜溜的身子上,兩手也不老實,一手撫摸着她柔膩如脂的綿軟白兔,一手下探入芳草萋萋之地,“李太白飲酒做詩,果然好詩好詩……白裡透紅,玉色映人,好姐姐,你果然是老天賜給我的尤物,這輩子我都不放過你……”
“小姐還在呢——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着碗裡看着鍋裡,見了標緻女人,嘴裡抹蜜都是現成的……”接觸越久,春梅也敢說些酸溜溜的話了,邊說着,側耳聽範雯雯呼吸急促,捉狹心忽起,小手探入和珅下,體,緩緩撫摸着早已挺,立的話,兒,膩,聲呻,吟:“幾日不用,少爺這話,兒愈發大的嚇人了!”
“好姐姐,又來揚州了,‘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你就是我的玉人……”和珅用手在春梅毛茸茸的裡頭撥弄着,嘴巴湊在她耳朵邊上小聲說着,不時伸舌頭舔,弄一下她細嫩的耳垂兒。
“只吹,簫麼?”春梅翻身將和珅壓在身下,身子一轉,已經附身將頭探往他的胯,下,將兩瓣光華如白玉盤似的的雪,股恰擺在和珅的眼前,和珅知意,雙手撫,臀,輕輕往下一壓,隨了春梅的心意。一時間品,玉吹,簫,嘖嘖有聲,工夫不大,春梅便情,熱如喘,吐出口中挺,直,粗,大的話兒,翻回身來,騎跨在和珅身上,目光如醉,以手扶那話,兒,款款往下坐了,嘴裡含糊不清的說着:“……奴要來了……”
艙內氣,喘嬌,吟不斷,雖顧忌壓抑,旁邊早就醒來的馮雯雯還是聽的面紅心跳,雙眼微微張開一個縫隙,便見春梅裸着身子,胸前一對白,膩,晃晃悠悠,顫顫巍巍,潮紅的臉龐忽而蹙眉忽而瞪目忽而咬牙,偏偏發出的聲音卻又膩的如同加了無數蜜糖一般。
她還是處子之身,心裡又是害怕又是好奇還夾雜着一份期待,下身牝,戶內熱,烘烘,溼,噠噠,好像有隻小蟲子在爬一般,便絞緊了雙腿,仍舊癢的鑽心。
忽然,春梅一聲長長的嬌,吟,尾巴上還有一縷銷,魂的顫音,接着便伏在和珅身上不動了。和珅尚未快活夠,不滿的挺了挺下身,春梅一聲嬌呼,“別動少爺,奴不行了,”說罷媚眼看往馮雯雯,嚇的她連忙閉緊了雙眼,不過粗重的呼吸卻將一切暴露無遺,便是和珅都聽在了耳朵裡。
春梅的眼裡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湊到和珅的耳朵旁邊小聲道:“少爺不是擔心那英廉老爺子麼?長公主的兒子敢打小姐的主意,不若……”
底下的話她沒說,和珅卻明白什麼意思,不由心裡一動。暗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也已經打破了心結,不若趁此機會收了這妮子算了。如此想着,示意春梅下來,自己翻身壓到了馮雯雯的身上,探嘴便吻了上去。
開始馮雯雯還裝睡,無奈和珅那惱人的舌,頭一直在自己的脣齒間盤旋,稍一不注意,便被他探了進來,頓時呼吸一滯,嚶嚀一聲,雙臂攬上了和珅的後背,回憶着前些日子跟和珅親熱時的動作,將舌頭勇敢的迎上了和珅的舌頭,款款相就起來。
良久吻罷,和珅一手撐着身子,一手按上了馮雯雯的高,聳,便見小衣之下,那對凸,起隨着一呼一吸之間快速的膨脹起來。
“不許看!”馮雯雯畢竟未經人事,臉上紅的像是天邊的晚霞,說着話將手蓋在了和珅的眼睛上。
和珅嘻嘻一笑,“不看就不看”,輕輕嗅了嗅鼻子,聞着從馮雯雯手腕上傳來的淡淡處子香氣,一時間有些迷亂起來,單手翻飛,很快就將她粉紅色的肚兜翻了起來,探嘴就衝着其中一粒突,起含了下去。
馮雯雯身子一軟,雙手也由捂着和珅的雙眼變成了抱着他的頭,嘴裡發出細小的呻,吟,“善寶哥哥……不要……哥哥……唔……”
和珅欲,火升騰,一把將身下的輩子扯開,分開馮雯雯兩條粉光至至的大,腿,將要入巷之際,忽然見馮雯雯的眼角淚光閃爍,不由一怔,心中暗道:“和珅啊和珅,你也太不地道了吧,剛跟春梅雲,雨,便要奪去人家小姑娘第一次麼?這對她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入京還早着呢,有的是機會,就算真的要奪,好歹鄭重些不行麼?”
如此想着,連忙懸崖勒馬,長槍一挑,平貼在對方柔軟的小腹上,探嘴吻去了馮雯雯眼角的淚痕,柔聲道:“對不起,哥哥太急色了,沒考慮小丫頭的感受……”
馮雯雯雖未經歷過男女之事,卻也從書裡看到過,預感到的疼痛並未來臨,先還一愣,如今再聽和珅如此一說,心裡淡淡的酸澀馬上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甘甜——她雖並不討厭春梅,只是,一直希望做和珅夫人的她心裡還是有些尊嚴的,若和珅硬上,她自然不會反抗,心裡總是不舒服。如今和珅體貼,頓時讓她覺得自己沒愛錯人,心中感激,主動獻吻,甚至探手抓住和珅巨大的分,身笨拙的活動起來,妄圖以此來討好他。只是她畢竟沒有經驗,最後還是春梅低頭將,那話,兒含了進去……
良久,和珅龍馬精神泄,盡,收拾已畢,一左一右將大小兩個玉人攬在自己懷裡,喃喃道:“說了怕你們不信,男人發誓跟**賭咒是一樣的。老子殺過人,造過孽,壞事也做了不少,不過,我這心裡,是真的愛你們的……此次回京,不知……你們跟着我,不後悔麼?”
“不後悔!”馮雯雯說的斬釘截鐵,春梅卻知道和珅的心事很重,湊到他臉上吻了一口問道:“少爺,你終日灑脫歡喜,從不這樣的,今兒個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和珅嘆一口氣,穿衣起身,憑窗遠望了一陣子,喃喃道:“高杞估計已經見過尤拔士了,我雖救過尤拔士一命,只是如今情勢錯綜複雜,他會站在哪一頭,我還真是說不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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