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暖暖還在心急如焚的焦急着,外面的人進來了,一看到蕭暖暖醒了,馬上就裂開嘴笑了起來。
“喲,終於醒了了啊,真是能夠睡的。”男子嘲諷的說到,上前一把拉過了蕭暖暖。
“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蕭暖暖急忙開口說道,以其這樣被對方拖着走,還不如儘量讓自己降低傷害。
男子也沒多加爲難蕭暖暖,很快就不耐煩的鬆開了手,蕭暖暖一下跌倒在了地上。
“我腳被綁着的,不好走。”蕭暖暖又繼續開口,聲音裡帶着說不出的害怕。
“真是麻煩。”男子不耐煩的說道,卻沒有給蕭暖暖解開繩子,而是再次狠狠拖起蕭暖暖走了出去。
蕭暖暖緊緊咬着牙,忍着身體上的疼痛,心裡不好的預感又涌了上來。
這些人是誰,蕭暖暖心裡一點譜都沒有,如果是賭場的人,不是應該一抓自己來就要自己想辦法還錢的嗎?
可是這些人,這麼久都沒有什麼動靜,只是來看過自己兩次後,就接着出去玩自己的,好像都不想管自己似的。
蕭暖暖這次遇到的情況,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了。
忐忑不安的被男子拽出去,蕭暖暖這纔看清楚,外面還坐在一個戴着大大的帽子的女人。很大的帽子夏末,是一幅同樣大大的眼鏡,還帶了一個黑色的口罩。
蕭暖暖第一眼的感覺就是,自己是見到一個黑鬼了嗎?帽子是黑的,眼鏡是黑的,就連口罩,還是黑的。
女人的頭髮似乎被挽進了帽子裡,只露出了一點在外面,但是蕭暖暖還是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似乎身份不低。那些綁架她的人,都恭恭敬敬的圍在這個女人周圍。
女人戴着墨鏡,蕭暖暖看不見她的眼神,但是蕭暖暖感覺的出,這個女人一定很不喜歡自己,那種神態,是高高在上的姿態的。
“蕭暖暖。”女人開口了,一字一字咬的很重,只是聲音沙啞,似乎做過處理。
此時的蕭暖暖也明白了,那個口罩,應該是有講究的吧。
“你是誰,爲什麼要綁架我。”蕭暖暖心裡很是害怕,可是還是儘量保持了自己的冷靜。
“呵……”女人低低的笑了,過了好一會,一下轉身離開了,“把她困在這裡,不許給她東西吃,餓死她。”
聽見女人的命令,一衆男人急忙點頭哈腰的答應。
蕭暖暖眼睜睜的看着女人走了出去,心裡剛剛升起的希望再次變成了絕望。
以此同時,陳浩文快速的走進了施然的辦公室,低聲在施然的耳邊說了幾句。
施然馬上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車子一路往郊外開去,施然薄薄的嘴脣抿的緊緊的,心裡的焦急卻越來越深。
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蕭暖暖到底有沒有出意外,或者有沒有被撕票,施然簡直不敢想。
爲什麼自己不早一點去查,而是一直在等着蕭暖暖自己回來。此時的施然,真是後悔死了。
可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施然只能在心裡祈禱,蕭暖暖一定不要有事,等着自己去救她。
車子開的很快,很快就到了陳浩文查到的地方,那是一座說舊部舊,說好不好的倉庫,看的出來,廢棄的時間應該還不長。
而蕭暖暖,就是被帶到了這裡面。
施然快速的下車,陳浩文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施然到來之前,已經有不少黑一人在等着了。
“先進去看看。”施然冷冷的說道,朝着手下打了個眼色。
其中一個黑衣人快速的上前,悄無聲息的推開了門,裡面正在打牌喝酒,聲音有些大,所以並沒有聽到門響的聲音。
黑衣人快速的觀察了一下里面,心裡估算出人數,馬上退了回來,恭敬的給施然彙報了情況後,就等着施然的命令了。
施然只是微微一擺手,陳浩文就下了令,黑衣人一個接一個,悄無聲息的潛了進去。
蕭暖暖被扔在一旁,眼睛卻是一直緊緊盯着拿到唯一的門,從第一次黑衣人進來的時候,蕭暖暖就已經看到了。
蕭暖暖並沒有大喊大叫,那個黑衣人,蕭暖暖見過,是施然的手下。
蕭暖暖的內心說不出的激動,卻還是控制住自己不出聲,只等着施然來救自己,蕭暖暖看到那個黑衣人的時候,就知道一定是施然來了。
這麼久了,施然終於發現她不見了嗎?蕭暖暖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感動、心酸、重獲新生……
很複雜的情緒盤旋在蕭暖暖的心頭,怎麼趕也趕不走。
而那羣打牌喝酒的人,終於發現有人進來了,一個個急忙提起了長長的西瓜刀,排成一行攔在了前面。
“哪裡來的,不知道這裡是我們的地盤啊!”爲首的老大胳膊上紋着一條龍,凶神惡煞的對施然的人喊道。
只是訓練有素的黑衣人並不搭理這羣小混混一樣的人,紛紛站開,中間讓出了一條路,施然就那樣尊貴無比的走了進來。
蕭暖暖看到施然進來的那一瞬間,淚水一下落了下來,繃了那麼久的心,終於可以稍稍放下了。
施然只是大致掃了一眼,就看見了被扔在地上綁着手腳的蕭暖暖,眼裡頓時浮上了一層戾氣。
施然說過,蕭暖暖是他的人,要欺負,也只能是他一個人欺負,旁人,還沒有那個資格。
“放了她。”施然冷冽的眼神的掃過去,冷冰冰的話語一下讓倉庫裡的溫度下降了不少。
“你他媽誰啊,你說放就放。”爲首的男子嘴硬的說道,施然一身尊貴,那種強大的氣場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但是作爲一個老大,怎麼可以在兄弟面前丟了面子。
只是爲首的男子話音剛落,施然就冷冷的“哼”了一聲,只是微微往上揚了一下頭,黑衣人就快速的衝了上去。
蕭暖暖眼睛還沒看清楚,戰爭就結束了,速度真的是快的不要不要的。原本心裡的擔憂害怕,此時一下消失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