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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房間裡久久都沒有人開口打破那份平靜,不知是真的沉醉在那震撼心靈的曲聲之中,還是讀懂了現在的氣氛而難以開口而已。
“奶奶。”
陌生的少女的聲音在屋內響起,原本閉目的雲柳忽然皺起了眉。
本來剛剛因爲久違的主動彈奏極限的一曲讓他感覺自己的領悟又要加強一分了,但是因爲這突兀的聲音而有些難以爲繼。
不過雖然被打破了自己的那份頓悟,他倒不是小肚雞腸的人,關鍵是那聲音……給了他一種特別的懷念的感覺。
放棄了繼續找尋那種奇妙的感覺,睜開雙眼,雲柳一眼就從前方的人羣中看到了那個人。
如玉的肌膚散發着別樣的光彩,在配合上那精緻的面容就彷彿是從古代的畫裡走出來的人物,根本移不開視線。
但是明明是從未看到過的人,但是卻帶給了他一種神奇的熟悉感。
似乎是有了預感,在他的視線投在少女身上的瞬間,對方的目光也是和他對上了。
即使被她發現了自己探尋的視線,雲柳卻是沒有一絲慌亂,眼中反到是露出了疑惑的目光:那種熟悉感,到底是?
相比起他的注視。少女卻是隻看了他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奶奶。人家叫你呢!”
鄭千秋在少女的搖晃下才回過神。苦笑着看着摟着自己一隻手的女孩:“你這丫頭,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唉。”
語氣中不無一絲遺憾,大概是比起雲柳這個半真半假的“GOD”,她這種程度的大師纔是真正的在剛剛一曲中體會到了什麼了吧。
“什麼嘛,明明是你自己不搭理我的。而且這可是我家誒,我來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理會少女的不滿,鄭千秋的目光在雲柳身上一頓。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還是一帶而過。
“這個丫頭是我的孫女,齊鈺,你們認識一下吧。對了,琉月,你還沒給我介紹你們這邊的人呢,順便一起介紹下吧。”
“琉月?慕容琉月?”
叫做齊鈺的少女聽到了這個名字似乎是來了點興趣,在人羣中找了一遍,直接鎖定了慕容琉月,但是下一刻她的視線偏移了一點。
“顧穎!?”
被叫到名字的某癡女撓了撓頭。似乎有點尷尬:“喲,齊鈺。好久不見啊。”
齊鈺怪異的看着她,然後又掃視着周圍的其他人員,最後看了一眼坐在那兒的雲柳,若有所思地繼續盯着她。
“原來如此,你從Z市消失了就是因爲想要加入二次元嗎?我還以爲你是怕了我才跑了的呢。”
“纔不是啊!”
顧穎對她這一如以前的莫名其妙的自信感到無比的惱火:“我只是不想跟你呆在一個學校而已好吧!誰怕你啊?再說我去Y市的時候二次元還沒出來呢好吧?”
“原來如此,看來這三年你都在想這次會面的時候解釋的理由呢。真好呢,終於找到個合理的理由了,不是很不錯嘛,萬年第二同學?”
“別給我叫那個外號啊!!”
顧穎整個人都要爆發了,“都是因爲你的錯,我的這個外號可是在全校都被流傳了啊!甚至還傳到其他學校去了啊!你知道當初給我造成了多麼大的心理陰影嗎?”。
“啊拉,那還真是抱歉了,我當初也只是無意說了一下,誰知道會造成那麼大的影響呢。難道不是因爲你一直位列“第二”的形象深入人心了嗎,畢竟從入學考試開始就一直在我下面呢,萬年第二同學?”
“就說了一下?”
顧穎的表情已經有黑化的趨勢了:“你在全校的學生大會上對着所有人說出這個竟然還好意思說是一下?託你的福僅僅三秒鐘,都不需要傳播的時間,全校直接就確定了我這個外號了啊!”
齊鈺在她的控訴下卻是沒有一點,不,應該說十分配合的露出了一絲內疚的表情,“真是對不起,當時有點緊張,一不小心口誤才說錯了。”
“你告訴我是怎麼口誤才能把兩個字的人名說成四個字的代號啊啊!”
“那麼抱歉了,我當時是口誤加上一不小心咬到舌頭了,畢竟你的名字太難唸了嘛,說個十次怎麼也有八九次會說錯那也是很正常的啊,只是剛好那一次是全校大會罷了。”
“……”
看着她那熟悉的笑容,顧穎敢打賭她的道歉100%沒有帶上有點誠意的,甚至她根本就是在嘲笑自己!
豈可修,這個傢伙真的是自己的剋星嗎,怎麼她逃了三年,甚至都跑到別的城市去上高中,到最後還是要來受她的氣啊!
“喂,喂,顧穎,這可是人家的底盤,你就給我收斂下吧。”
雲柳走了過來,看到顧穎竟然在面對一個女生的時候完全處於下風,雖然也是感到很有趣,但還是把和這個心情壓了下去。
“……我知道啦,不用你提醒。”
雖然不滿,但是雲柳給了她臺階,顧穎也是自覺地走了下去。
畢竟她可是知道就算自己在這兒跟齊鈺說個三天三夜也是說不過她的,相反自己還要被從頭到腳羞辱地再起不能啊。
看到顧穎因爲雲柳的一句話就安穩了下去,齊鈺也是有些訝異地看了看雲柳。
“沒想到二次元的高層在現在這最忙的時候集體出來旅遊啊,真是自由呢。”
雲柳笑了笑,“實際上二次元的大家現在的工作並沒有外界想象的那麼辛苦,只是大家的熱情都很高,所以現在二次元的很多工作進度都超前了。爲了獎勵大家,我才秘密策劃了這一次合宿的。”
“合宿?”
齊鈺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帶來的這一批人,“那麼,你演奏幾首了?”
雲柳苦笑:“三首。”
“哦?你按照你帶來的這些人,一,二,三……十六個。那就是說還有五首了?”
聽到她的話,雲柳點點頭,卻是有些無奈。
剛剛實在是他判斷失誤,自己不像以前那樣經常練樂器,手指的鍛鍊還不夠。
雖然重生後天天畫畫,但是在指尖的部分還沒有到足以起老繭並且磨平掉的程度。所以剛剛高難度的兩首曲子直接讓他的手幾乎到了極限。
鄭千秋也是看出了雲柳現在的狀態。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明明能彈出那麼高技巧的箏曲的雲柳,他的手指卻是幾乎沒怎麼磨練過的狀態。但是他所創作的曲子真的打動了她,她甚至懷疑自己幾乎不會聽厭……
這種情況也只有真正經典的曲子纔有可能出現,只是一個小輩作出的曲子真的會有這種效果?
“雲柳,你剛剛的曲子真的很不錯,那就這樣吧,你們可以住下……”
“不行。”
雲柳驚愕的看着忽然出聲的齊鈺,她的臉上還是帶着笑。
“奶奶定下的規則怎麼能隨便改變呢,一首曲子就是兩個人,如果只是三首的話,那麼只能六個人。”
顧穎憤怒的看着她,“喂,你別無理取鬧啊!你奶奶可是都說可以了,你憑什麼阻止啊!”
“規則就是規則,就算是GOD來也必須遵守。”
齊鈺的臉上露出了無比認真地表情。
雲柳怔怔的看着她,忽然笑了。
是啊,這種呆呆的認真勁簡直和那個人一模一樣。明明平時很好說話的,牽扯到原則啊,責任啊,世界和平啊(大霧)之類的卻是會莫名其妙的嚴肅呢。
“就這樣吧,還有五首吧,不過我可是沒法彈古箏了哦。”
齊鈺看到他的笑臉也是愣了下:“真是怪人,都這樣了竟然還笑得出來。”
“喂,你幹什麼啊!”
慕容琉月看到她忽然牽起了雲柳的手,頓時忍不住了,你這可是(嗶——)騷擾啊!小心我去告你啊!
“你急什麼啊,他手都這樣了,難不成你想要他繼續以這個狀態彈琴,真是殘忍呢。”
“你……”
被倒打一耙的慕容琉月也是張口結舌,怎麼她成了壞人一樣啊?明明就是你非要讓他繼續的吧,直接讓通過了不就沒這回事了?
雲柳笑着看着這一幕。
雖然回了一句嘴,但是齊鈺從隨身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包創可貼,此時正認真地幫他包裹着受傷的指尖。
果然好像啊,是吧,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