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去麼?”樂辰警惕地望着虞嘉翔問道。
“又不是沒見過,你換你的,難道我能將你吃了麼?”虞嘉翔答得坦蕩,只是那雙眼睛把樂辰的身體盯地死死的。
碰到虞嘉翔那帶着挑釁的眼神,樂辰哼了一聲,想到還真的怕了他不成,自己又不是小媳婦,於是索性大方地將衣服脫了,只穿了一條裡褲。
樂辰看看自己的腹部,沒有那種讓人稱羨的六塊或是八塊腹肌,只怪自己太懶了,寧願躺着睡覺也不願意鍛鍊身體肌肉。
像每一個對自己身材不滿的單薄少年一樣,樂辰伸手在腰上好好摸了一番,沮喪地嘆了口氣,拿起乾淨衣服準備穿上。
樂辰將虞嘉翔的手打開,根本不看他一眼。
將薄被扯過來蓋在身上,茫然地不知該如何反應纔好。
這次可不是虞嘉翔強迫他的,他連悲憤硬氣的理由都沒有。
樂辰有些傷心,爲自己的懦弱和隨波而流,他居然和隨便什麼人亂/性,毫無節操。
虞嘉翔看到樂辰這般懊悔痛苦的樣子,因爲身體得到滿足帶來的興奮和滿意散了,又悶又氣,本也沒有指望樂辰會欣喜接受的,但他此時的悶和氣卻這般實在,他一甩衣袖,沉着臉走出門去了。
明明是很熱的天氣,樂辰硬是覺得冷。
傍晚的時候,開始吹風下起雨來,李力養病去了,便換了僕役,伺候他洗澡吃飯。
樂辰拿着醫書一頁也沒有翻,坐在那裡面無表情的發愣,惱恨自己的亂性,但更傷心自己是和虞嘉翔亂性,在戚垠還被關在牢裡的時候。
樂辰鬱結於心,加上在窗口吹了大半個晚上的風,第二天早上就開始低燒迷糊起來。
慶太醫也不用來給他上課,直接來給他診脈看病來了。
虞嘉翔聽說樂辰病了,心裡有些擔心掛念,卻沒有來看。
下毒的人很快就查出來了。
理由是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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