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最終將昏迷的妮娜帶了回去,雖然就這樣丟在野外也不會有啥生命危險,但是萬一被狼叼回去了咋整。
就這樣,某個午夜吸血鬼,就這樣提前退出了考覈。不過針對於她的考覈,也基本結束了。
因爲她最主要的能力,就是以戰鬥爲主。但是針對魔形女瑞雯的考覈,卻依然還在繼續。
在救出了各位工會的領導人之後,帶着紅領巾的工人起義軍們,終於能夠重整軍威,開始再一次行軍了。
此刻,起義軍的優勢體現的淋漓盡致,他們有着嚴密的工會內部組織結構,每個地方礦工聯合會都建立了自己的小分隊。
而之前,這些工會的領導人被州政府一鍋端了之後,起義軍自然也就是一盤散沙狀態。
此時,迴歸的工會領導人們,很快就將起義軍重新組織了起來,因爲通常在擔任工會領導者的同時,他們也還是戰場指揮官。
至於唐·凱芬,在醒來後發現監獄已經被洗劫一空,所有的工會領導人都已經逃之夭夭。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些罪大惡極的罪犯們並沒有被放出去。看來那些劫獄的人,還算有點底線。
不然的話,此刻就應該是他的接任者,在他的墳前給他獻花了。他可不相信,那些被他親手抓捕的罪犯,在跑出去以後,還會留他一條性命。
至於他花費重金請來的僱傭軍,居然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聽說他們的老大還被幹掉了。
但是他也沒有讓他們捲鋪蓋走人,反而答應了讓他們留下替自己老大報仇。正所謂哀兵必勝嘛,希望這些傢伙吃了這次虧以後,能有點長進。
做完這一切的之後的凱芬依然不敢徹底放下心來,他還向聯邦政府請求了援軍。聯邦的‘SWAT’特遣部隊已經整裝待發,陸軍航空局更是隨時準備起飛戰機進行作戰。
就在凱芬匆忙構建己方防禦工事,以迎接起義軍的突襲的同時。起義軍也終於完成了自己的部署,他們將兵分兩路。
他們採用了最經典的鉗制進攻策略,位於的北翼軍隊從側面攻擊布萊爾山區,同時南翼軍隊向西前進,越過山脈。
如果這一切都能夠進行順利,他們將突破對方的方向,最終取得會合,然後在唐·凱芬的墳頭快樂的蹦迪。
然而這場蹦迪之旅,卻變成了起義軍的靈車漂移。凱芬和他的部隊佔領了山頭的制高點,他們擁有者精良的武器裝備。
大約數十名起義軍直接發起了衝鋒,試圖衝過佈滿機槍的山脊。但是卻遭到了對方機槍的掃射,損失慘重。
而當雙方正在血戰的時候,一名手持相機的女記者,卻將這些畫面通通記錄了下來。
隨後,在擊退了起義軍的攻勢之後,凱芬又呼叫了陸軍航空局的支援。裝載有催淚彈和特製炸彈的雙翼老爺機從陣地的上空飛過,然後向起義軍投下了它們裝載的所有彈藥。
雖然炸彈爆炸引發的聲響震天動地,濃郁的催淚瓦斯幾乎覆蓋了整個陣地。但是對起義軍造成的實際傷害卻十分有限,不過對於他們的士氣,卻是毀滅性的打擊。
隨着時間的推移,雙方的進攻都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因爲彼此都十分克制,不想爆發真正的流血衝突。
“他們從頭到尾把我們的戰線都掃射了一遍,而我們卻不能射出一槍”一個礦工這樣告訴記者。
很顯然,在對方強大軍力壓制下,起義的礦工們已經是強弩之末。最終,這次起義還是失敗了,他們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不過,他們想要達成的目標,卻最終達成了。在記者曝光州政府民兵用機槍掃射工人的報道之後,聯邦政府開始了義正言辭的發言。
也正是在聯邦政府的介入下,起義工人們的的激情和狂怒被削弱,最終讓他們認輸並放下了武器。
他們之所以願意方向武器,是因爲他們相信聯邦政府承諾他們的公正、公平、機會均等等信條。
雖然他們的武裝起義失敗了,但是他們的精神一直存在。而對於聯邦政府的信任,也終於贏得了回報。
在新任總統羅司福新政的幫助下,他們最終贏得了組織工會的權力和合理的待遇,爲參加過這場“被遺忘的內戰”的一萬名戰士贏取了最終的勝利。
而瑞雯的考覈任務,也在此時,取得了一個讓人滿意的成績。直到最終,她以女記者的身份脫身,都沒有人懷疑過她曾做過什麼。
她通過扮演各個不同的人選,創造出各種各樣的‘誤會’,讓雙方都以爲這是對方的主意,最終成功的促成了這一次起義。
完成了考覈的兩人,獲得了爲期一個月的假期。在這個假期中,她們將前往夏威夷度假。
至於維克多和羅根,則收到了來自歐洲的全新消息。九頭蛇的首領之一,‘紅骷髏’約翰·施密特正在尋找一件名爲宇宙魔方的物品。
在獲悉這一情報的第一時間,維克多便申請由他和羅根前去執行阻攔任務。不過聯邦政府那邊,卻更屬意於‘零號特工’諾德前去。
最終,維克多還是成功的‘說服’了諾德放棄任務。當然,他的用的方法,不是動之以情,而是曉之以理。
在真理鐵拳的說服之下,諾德不但放棄了任務,還十分慷慨的包了維克多前往歐洲的機票錢。
但是當他看到報銷費用的時候,卻差點一口老血噴在了辦公桌上。原來,維克多見有人報銷路費,選擇了乘坐‘揚基飛剪號’前往歐洲。
飛剪號飛船的內部,分爲若干個寬敞的小屋,並配有沙發座而不是飛機座位。這些乘客艙在夜間可以變爲豪華臥鋪艙。艙內還有一個餐廳、更衣室和男女獨立的浴室。
與這樣奢侈待遇相匹配的,自然是極度昂貴的機票錢。僅僅是一張單程機票,就需要花費近千美元(相當於今天的數萬美元)。
就在諾德在爲路費報銷單吐血的時候,維克多卻手持一個倒滿紅酒的玻璃杯,愜意的觀賞着機艙外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