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再一次交手,維克多才不得不承認,羅根變強了,而且不止變強了一點,而是很多。
他在‘手合會’的這段時間裡,別的不說,最少在戰鬥技巧方面,的確受益良多。
原本的羅根,說是在戰鬥,其實是憑藉着野獸本能在‘捕食’。他根本無法發揮出他的力量,只是因爲有自愈因子在,再加上他超人的身體素質,最後才能取得勝利。
這就導致了他在和維克多的切磋中,能力遭到全方位壓制的情況下,他被維克多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但即使如此,他也依然不思進取,不願意學習格鬥技巧。
“那種東西,根本沒有學習的必要。我用我的爪子戰鬥,就足夠了。至於和你的戰鬥,你也殺不死我,不是麼?”
你看這像人說的話麼!?但是維克多又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殺不死羅根,從任何方面來說,都是如此。
但是現在,那個從不學習的羅根居然開始勤學苦練了。還學的很好,或者說,他學的太好了。
這一點,從羅根刀刀不離維克多的要害,並且還能輕易格開維克多的攻擊,並借勢發起反擊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這是完全摸透了我的情況麼?刀刀直指要害,根本不怕殺死我,只求最大程度上使我失去行動能力,有點意思。”
面對羅根的步步緊逼,維克多自然也不堪示弱。他在面對羅根的進攻之餘,還在不斷殺死那些衝上來,試圖幫助羅根的‘手合會’忍者。
這些忍者不但沒有給羅根幫上忙,反而經常打斷他的進攻節奏,使得維克多得到喘息。
最後,忍無可忍的羅根命令其他忍者都不得上前,他要一個人解決維克多,然後將他帶回‘手合會’的基地。
“這是要和我單挑?這麼多年了,你和我單挑好像還從來沒有贏過。這一次,也不會有什麼變化。”
恢復過來的維克多說了這樣一段話,可惜註定是對牛彈琴。因爲被洗腦的羅根壓根就不記得他是誰了,他所面對的,是隸屬於‘手合會’的最強忍者‘狼’。
“叮!噹!叮!”
在彈飛了羅根丟出來的數枚手裡劍後,維克多又趕緊收劍回防,因爲羅根的武士刀也緊隨其後劈了過來。
“嘿,羅根,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麼?你的過去,你的生活,你曾經愛過的人。”
藉着兩人拼刀時相互角力的機會,維克多又一次開口試圖喚醒羅根的記憶。但是效果依然不佳,反而被羅根抓住機會,彈開村正,身上捱了一刀。
維克多身上被砍開的傷口很快就停止了流血,然後結痂恢復如初,甚至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你看,這是我的能力,你也有這種能力不是麼?我們多麼的相像,就好像是兄弟一般,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回答維克多的,依然是羅根刀刀致命的劈砍。相比之下,沒有接受過系統武士刀訓練的維克多,在招架的時候,愈發顯得相形見絀。
但是值得慶幸的是,他學的很快,比所有人想的都要快。僅僅是通過交手,維克多就能夠飛快的掌握武士刀使用技巧。
雖然之前,他曾經書本上學習過相關的知識,並且進行過一些簡單的訓練。但是實戰交手,卻是來到日本之後纔有的。
準確的說,是在得到村正之後,他才真正意義上的開始學習所謂的‘劍道’和武士刀的用法。
他讓日本政府給他找了一個劍術大師,教了他幾天之後,就遇上了羅根前來刺殺政府軍指揮官。
可以說,這是他第一次實戰,但是他憑藉着自己超強的學習能力和超強的身體素質,與羅根打了個不分勝負。
好吧,其實就是憑藉着自愈因子不怕死,所以纔沒有被羅根砍翻。然後在這個過程裡,逼着自己儘快掌握武士刀的使用技巧。
表面上看起來是維克多招架的愈發相形見絀,但實際上則是因爲他進步的速度越來越快,羅根不得不採用更高端的劍術技巧來擊敗他。
“這也算是找到了當初你對付我的方法麼?反正不會被砍死,所以可以慢慢學習。”
即使落入下風,維克多也依然不忘苦中作樂,順便喚醒羅根。但是,如果真的這麼好喚醒的話,那麼這也不會成爲‘手合會’控制他人的最強秘術了。
但事情進行到了這一步,卻依然無法取得絲毫進展。這也就導致了羅根開始愈發着急,因爲他所遵循的‘忍道’是命令必須得到執行。
可是他卻無法將維克多拿下,無論他顯得多麼的岌岌可危。可是卻總是差那麼一點點,他就是不肯倒下。
此時維克多和羅根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砍成了布條,兩人強壯的肌肉裸露了出來,彰顯着兩人強健的體魄。
即使是如此頻繁而兇狠的攻擊,依然無法在兩人身上留下傷痕,反倒是血流了一地。
當然,並不是只有他們兩人的血,還有許多‘手合會’忍者的血。在發現自己一個人拿不下維克多隻好,羅根又命令其他忍者開始發起攻擊了。
而他則遁入其中,伺機尋找維克多的破綻,發起致命的一擊。事實上,有好幾次,他差一點就成功了。
有時候不得不說,數量的優勢還是很有作用的,尤其是個體質量也不差的情況下。
如果把‘手合會’的忍者單獨拉出來,每一個都可以在維克多手上走過幾招。只是因爲數量太多,彼此相互影響,纔會顯得像是被維克多三下五除二,幾刀砍翻的樣子。
隨着‘手合會’忍者不斷的出現,又不斷的維克多殺死,他腳下很快堆積起了一座由‘手合會’忍者屍體堆成的‘小山’。
而殺到這個時候,維克多的雙眼也已經殺紅了。消失許久的獸性又一次出現了,或者說,維克多獸性的一面得到了最大的釋放。
就在維克多紅着眼睛,一刀將兩個飛身躍起的忍者劈成兩段的時候,一柄閃着寒光的武士刀從他的身後突然出現,直插他的腎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