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相同內容的書信,以電子形式和書面形式發送到了世界各地。這一刻,世界上最頂級的那一批科學家,全部都知道了一個月後將有一場科技盛會。
由託尼·斯塔克、布魯斯·班納這兩位公認的天才科學家牽頭,還有科特·康納斯(蜥蜴博士)、奧托·岡瑟·奧克塔維斯(章魚博士),這兩位在生物和物理領域的專家。
未來之城即將舉行的科技博覽會將是這個世界上最先進,最不可思議的一場盛會。
只是世界上絕大部分的頂尖科學家,都在爲某些勢力服務。他們能否參加這個科技博覽會,還需要他們效力的勢力同意。
不過這些麻煩對漢克·皮姆來說並不存在。
漢克·皮姆曾經是效力於神盾局的科學家,只可惜在紐約一戰之後,神盾局最終分崩離析,漢克皮姆也只能重新回到缺乏研究經費的窮困境地。
在收到實體邀請函的那一刻,看到上面附上的旅程費用,漢克·皮姆就二話不說選擇了坐車。
雖然說這筆錢足夠他包下一架小型飛機,但他的家裡很需要這筆生活費,所以他只能選擇用最省錢的方式前往未來之城。
m國並沒有直通未來之城的航線,只能先到紐約的神羅公司分部,才能進入未來之城。
而漢克·皮姆就需要經過好幾個小時的長途車去到紐約,然後才能夠到達神羅公司的分部。
只是現在整個m國都不太安全,變種人的增長和哨兵機器人的計劃出現導致了整個國家的真正不安。
一開始的時候,只是少部分的變種人利用能力犯法。在警察無力控制的情況下,哨兵機器人的出現確實讓治安爲改善。
只是,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就失去了控制。
哨兵機器人對變種人的應對方式極端粗暴,即使是一點小惡行都可能造成重傷甚至死亡。某些情況下,甚至還波及
到路人。
紐約市出現過一次特殊的案例,原本只是一次簡單的搶劫,最多也就損失一點財物。只是因爲罪犯是變種人,所以在哨兵機器人的介入之後就開始使用能力進行反抗。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罪犯竟然在感覺到無法抵抗的情況下選擇了自爆。
那一次爆炸的效果直接讓半條街道夷爲平地,哨兵機器人也被完全摧毀,只是被波及的無辜者就高達三十人。
自從這一次之後,就有市民遊行抗議哨兵機器人計劃。只是原本和平的靜坐集會,卻混進了極端的變種人。
這些變種人企圖攻擊市政府,結果又演變成了哨兵機器人與變種人的戰鬥,再次有大量的無辜者受到傷害。
自此之後,整個紐約就陷入了一種恐怖的氣氛之中。誰也不知道身邊會不會突然出現一個瘋狂的變種人,讓惹來哨兵機器人發生大戰。
這種情況下,政府不僅僅沒有撤銷哨兵機器人的計劃。反而以這兩次變種人事件作爲理由,認爲變種人的危害性太大,紐約市需要實施緊急措施。
變種人必須登記在案,否則全部違法。
這樣一項違反人權的議案掀起了軒然大波,也導致了變種人與普通人羣體的對立。
雖然最終議案並沒有通過,但卻在兩個種族之中割裂出了很深的裂痕。
面對哨兵機器人日漸粗暴的行爲,大量的變種人開始集結起來,他們不打算正面衝突,而是向着紐約之外的其他城市遷徙。
然而,政府並沒有放過這羣逃離的變種人,以非法集會和擁有大殺傷性能力爲理由,派出了哨兵機器人進行抓捕。
變種人的羣體在哨兵機器人的攻擊之下傷亡慘重,然而大量的變種人混入了普通人之中,四散到各地。
想全部捉回來無疑是不可能的,所以政府選擇了增加哨兵機器人的數量,讓整個m國都納入“保護”範圍。
這樣一來,變種人與哨兵機器人的戰火波及了全國。誰也想不明白,那些一點雞毛蒜皮小事都要扯上半天的議員,爲什麼會對這上百億的哨兵機器人計劃全票通過。
然而再多的疑問也不影響哨兵機器人計劃的實施。
這個國家,正在處於崩潰的邊緣,比起隔段時間就來一次的金融風暴更加可怕。整個國家的體系和規則都已經開始崩壞,人們陷入惶惶不可終日的情緒之中,隨時有可能爆發大規模的動亂。
在這種情況下,坐長途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不過漢克·皮姆還是決定將錢留給家裡人,自己孤身出行。
漢克·皮姆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口袋裡面就只有十幾塊和一柄上了膛的勃朗寧手槍。
只可惜,他期待的順利旅途只進行了一半,汽車就在半路上急剎車停了下來了。
不是出了故障,而是一排尖銳的釘刺出現在公路上,司機只能咒罵着停車。然而看到一羣拿着武器衝出來的蒙面人之後,司機就再也罵不出來了。
這是攔車搶劫,時局竟然已經敗壞到了這個地步。
原本全世界都向往的自由國度,竟然有了攔路搶劫的車匪路霸了。
司機非常熟練地熄滅了引擎,抱着頭下了車。不用這些劫匪開口,就已經非常自覺地趴在了地上。
一看司機的架勢,就是已經熟練到習以爲常了。
這些匪徒也不含糊,在司機身上搜出了幾塊錢零錢,然後就不爽地踢了他幾腳,倒也沒有殺人。
只是乘客就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了,一個下車稍慢的男人就被槍托砸得滿臉是血。
車上的乘客不多,只有八個人,而且這個時局之下,誰也不會帶太多的錢在身上。
這些劫匪搜了三個人也纔得到了不到一百塊錢,惱羞成怒的劫匪就開始將怨氣發泄在乘客身上。
一個倒黴的女乘客被劫匪看上了,將她哭泣中的孩子一腳踢倒在地,然後就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女乘客撕心裂肺地對着自己的孩子尖叫,但卻沒有人能夠幫助她。那個可憐的孩子腦袋摔在地上,鮮血已經流了一地。
漢克·皮姆看着眼前這一切,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燃燒,他將手伸進了口袋,摸上了那支勃朗寧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