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形晶玉射來,黃蜂俠身體突然變小,幾個躲避就躲開了菱形晶玉,比其他人輕鬆多了。
當菱形晶玉散落後,復仇者們向那變種人看去,卻見那個變種人已經恢復回普通人的樣子,倒在了地上,沒有知覺,明顯是處於昏迷中。
就在這個時候,黃蜂俠、託尼·斯塔克、驚奇女士、美國隊長四人的身體突然頓住,不再動彈。
奇異博士身體沒有頓時,但他發現,有一股力量正在入侵他的大腦,要不是他精神力強大的話,肯定會受到影響。
黃蜂俠、託尼·斯塔克、驚奇女士、美國隊長四人身體在頓住後,各自身上突然綻放起紅色的光芒來,引起了奇異博士的注意。
“這是...”
奇異博士來到最近的美國隊長身邊,從美國隊長的腰間拿出一張卡片來,卻是復仇者們的身份卡。
“看來我的力量還是有些用處嘛!”
站在後面空中的凱爾斯見狀不由一笑,奇異博士拿出來的東西正是他用心靈守護能力加持的身份卡。雖然即使有身份卡,還是讓復仇者們陷入幻境當中,但上面蘊含的力量有在起作用,不是沒有絲毫的用處。
“好奇特的力量!”
奇異博士驚訝的看着手上的身份卡,身份卡上蘊含的力量很奇特,有點類似精神力量,卻又有些不同。他也是復仇者之一,也有着身份卡,但他很清楚,他身上的身份卡絕對沒有這種力量,否則他早就發現了。
奇異博士的身份卡沒有蘊含心靈力量,這很簡答,他加入的時候,是凱爾斯退出復仇者聯盟的時候,自然無法幫他的身份卡加持力量了。
沒有時間多想,奇異博士拿着身份卡,唸誦起咒語來。這身份卡上的力量用來對抗之前那入侵的力量有奇效,索性就以這個力量爲引,解除隊友的困境。
“奇異博士這傢伙也不知道能夠使出多少的魔法,好像什麼魔法都會,還真是了不得!”凱爾斯見狀暗自撇嘴,不過奇異博士雖然厲害,凱爾斯卻是並不擔心。目前這個地球上,也就只有哨兵的力量值得他忌憚,其他人根本就不算什麼。
將近一分鐘後,隨着奇異博士高亢的咒語聲落下,幾面由魔法聚集成的紅色盾牌憑空出現,印入所有的復仇者體內,就連昏迷過去的三人也不例外。
紅色盾牌一入體內,黃蜂俠、託尼·斯塔克、驚奇女士、美國隊長四人身子一震,恢復了過來。
四人雖然恢復了過來,但神情有些恍惚,明顯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片刻之後,奇異博士出聲道:“你們沒事吧?”
美國隊長嘆道:“我彷彿過了好久,而且還回到了從前,即使我知道那是假的,但我還是看到了我想要看到的人。”
“那是幻象,並不是真的!”奇異博士說話間將身份卡遞了過去。
“唉!”接過身份卡,美國隊長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以前認識的朋友全都不在,雖然自己還活着,但美國隊長卻是沒有絲毫的高興,有的只是孤單。
“我討厭別人玩弄我的心靈!”託尼·斯塔克很是生氣,雙手對準停着的軍車,藍色的光芒在掌心閃耀。
“鋼鐵俠,別亂來!”
驚奇女士伸手攔住託尼·斯塔克,看着他道:“x教授可是在車上,你這麼一下打過去,可是會波及到x教授的。”
“好吧!”聽了驚奇女士的話,託尼·斯塔克只好將雙手放下,向着軍車走去。
驚奇女士跟在託尼·斯塔克的身邊,也走了過去。
奇異博士看了眼美國隊長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一起走了過去。
黃蜂俠沒有過去,她身體變小,向着空中的凱爾斯那邊飛去。
託尼·斯塔克、驚奇女士兩人剛剛靠近軍車,有着金剛狼金屬爪子的女變種人死亡女立即跳下車來,朝着兩人殺去。
嗤!
面對死亡女的爪子,驚奇女士沒有放在心上,用她的雙手去阻擋。鋒利的艾德曼金屬劃過驚奇女士的雙手,一爪將驚奇女士抓傷,要不是驚奇女士發現不對後,後退了一點的距離,她的雙手只怕不保。
在見到驚奇女士受傷後,託尼·斯塔克頓時一驚,不敢用自己的雙手去抵擋,而是右手一張,一道能量光束打出,將死亡女打飛出去。
死亡女的胸口被能量光束打個正着,摔落在地上的她,卻是沒有死亡,須臾功夫就站了起來。死亡女受傷的傷口,雖然在流血,卻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着,傷口越來越小。
和死亡女一樣,受傷的驚奇女士雙手也在自行恢復着。她的身軀不僅強大,還有着很強的恢復能力。
死亡女的傷口雖然在恢復,但她根本就不是託尼·斯塔克、驚奇女士、奇異博士、美國隊長四人的對手,尤其是在他們知道死亡女那艾德曼金屬厲害後,更是不與艾德曼金屬碰撞,加上美國隊長盾牌的不時抵擋,死亡女沒多久就被制服。
眼見覆仇者們獲得勝利,凱爾斯點了點頭,側頭看向在身邊的黃蜂俠道:“珍妮,你上來找我做什麼,該不會是想要制服我吧?”
“呃.啊..”見凱爾斯看向自己,黃蜂俠張了張嘴,本來要說出的話,突然有些說不出來,一陣結巴。
凱爾斯好笑的問道:“想要投靠我,卻又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這樣?”
“纔不是呢!”黃蜂俠聞言急忙反駁。
凱爾斯自然知道不是,只不過逗逗她而已,笑了笑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吧,看在我們以前是朋友的份上。”
黃蜂俠突然問道:“我們現在還是不是朋友?”
凱爾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點頭道:“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的話,那我們自然是朋友了。”
“那就這樣了!”
聽了凱爾斯的話,黃蜂俠臉上帶着笑容,揮手飛着離開,沒有說出想說的話。
看着黃蜂俠飛行的背影,凱爾斯聳了聳肩,有些糊塗,卻也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