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莫依拉都是美滋滋的,這讓瑪利亞和格萊迪斯都很羨慕,能夠親眼看到自己有沉冤得雪的一天,她們也想讓殺害她們的那個殺手得到報應,只可惜時間太過久遠,就算法律不制裁那個傢伙,他也未必能活到現在。
王凡沒有理會那幾個鬼如何想,他正坐在沙發上看着全美實時新聞,顫抖的攝像機裡一個主持人正在紐約的港口爲觀衆播報着新聞,遠處一艘渡輪已經一分爲二,而一個穿着紅藍制服的人,正試圖用他手上的蛛絲把馬上要沉沒的船拉到一起,巨大的拉扯力,讓他整個人都被吊在空中,眼看着就要支持不住了,託尼穿着鋼鐵戰衣趕到,及時的把船焊接到了一起,主持人正在激動的說,“鋼鐵俠正用他的行動證明,他還在守護着這座城市,讓我們爲紐約的驕傲鋼鐵俠鼓掌。”王凡輕拍着巴掌,一個電話就撥通了託尼的電話,那邊託尼說話還有些帶喘的接通電話。
“那隻小蜘蛛惹到麻煩了?”
“應該就是我們那天看到的老鼠,他們用齊塔瑞人留下的東西,製造了不少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看來是時候我們出手了。”
“你們玩的開心就好,別把那隻小蜘蛛算在內,他還是個孩子!”王凡對於清繳那個偷東西的小偷沒有什麼興趣,無非就是殺進去抓人而已,對於王凡來說沒什麼比研究這棟房子更有意義的事了。
“你見過孩子拉住幾十噸重的東西嗎?”託尼說完這句看到王凡已經掛斷電話,一臉的無奈,對着身邊坐在大樓邊緣的彼得·帕克說,“孩子你該回家了,危險的戰鬥不是你現在這個年紀就能參加的,我們復仇者也不需要童工。”
彼得一聽託尼的話就急了,他都追查這幫人好幾個月了,馬上就要抓人了,這事竟然和他沒關係了,那那行,“不不不,斯塔克先生,我已經把追蹤器放在了那個人的身上,這件事不能缺少我出席,我保證聽你的還不行嗎?”
託尼有些糾結,不過看到彼得·帕克摘下面罩懇求的眼神他就心軟了,“說好了一切行動聽指揮。”看見彼得的頭像小雞啄米一樣的點着,託尼揉了揉他的頭髮就讓他等消息,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尤其是二構的太空架構,還有很多問題需要他去協調,而託尼一離開,彼得就看着全新戰衣上的追蹤器,紅點一點一點的閃爍,就像在呼喚他前去一樣,託尼的囑託立刻拋在腦後了。
王凡在看完實時新聞後就把電視關掉了,前往地下室和那個畸形而玩了會球,沒想到在角落裡一個人身豬臉,四肢也都是豬蹄的小鬼,似乎很羨慕那個畸形能和王凡一起玩,哼哧哼哧的也想加入,王凡一視同仁的把皮球傳給他,就在他要接住皮球的時候,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憑空出現,把皮球踢了回去,警惕的看着王凡。
“別打我兒子的主意,趕緊離開我的實驗室。”
從他出現王凡就知道,他是查爾斯·蒙哥馬利,王凡已經要找他很久了,對於躲起來的他王凡也沒有什麼辦法,不過主動現身了,那就是來送菜的。
“說說把查爾斯,你在建這棟房子的時候,施加什麼詛咒了,讓這間屋子就像是一所監獄一樣。”
“愚昧,我是一個醫生,我的研究都是切合醫學的,怎麼會相信那些迷信的東西,不過你一說我道是想起來了,我給一個女孩做手術的時候,她突然間後悔了,不過當時已經開弓沒有回頭箭,我還是拿掉了她的孩子,清醒後她大哭大鬧,後來直接就一頭撞死在這間地下室裡,說來也巧從那以後我就感覺整間地下室都似乎擁有了神秘的力量,讓我的研究更加的如虎添翼,我兒子就是我最好的傑作,只可惜諾拉不明白我偉大的成果,讓能夠改變醫學領域的成果埋沒在這間地下室裡。”查爾斯說這段故事的時候,臉上一點歉意都沒有,他更在乎他的實驗成果,從他癲狂的神情能看出來,他已經無可救藥了。
“好吧!你可以歇歇了,剷除你這樣的毒瘤,我也算做了一件善事。”王凡伸出右手,巨大的吸力把查爾斯扯像掌心,還是隻見的抗拒力量,王凡費了好大勁才把查爾斯吞滅,福至心靈的一種契合感又回到了身上,渾身毛孔的舒展了,與真靈的融合度達到了百分之十,單單墨菲斯托和那個伊萊的惡靈就提供了百分之八,要是能天天遇上墨菲斯托的分身就好了,王凡不由這麼想。
小豬人和畸形兒已經被嚇跑了,就連皮球都來不及拿,王凡也不糾結着兩個無害又純真的靈魂,斯凱已經在餐廳喊吃飯了,王凡一身輕鬆的就離開了地下室,而他走後一雙怨毒的眼睛正在看着地下室的門口,她不是別人,正是查爾斯口中說的那位反悔的少女耶蒂娜,讓王凡想不到的是,她卻是一個非洲裔姑娘,與當時那個年代的黑奴不同,她是一位酋長的女兒,從小就在薩滿祭司身邊長大,這讓她瞭解了很多詛咒和祭奠,這棟房子正是她用生命祭奠出的法壇,困禁的靈魂越多,法壇的力量越強,終有一日可以復活她的孩子,可是王凡的出現讓整個法壇力量不爭反減,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諾拉,你的丈夫都被人殺死了,你還不報復嗎?”耶蒂娜陰冷的對身後黑暗出說着。
“他在把我兒子變成個怪物的時候,已經不是我的丈夫了,你忘了嗎,是我親手殺的他!就在一樓的餐廳裡。”一副貴婦打扮的諾拉款款的走了出來,她不關心查爾斯的死活,她關心的是新搬進來的夫婦能否給她帶來孩子,喪子之痛讓她特別渴望能有一個小生命被帶到她的身邊。
“廢物,你遲早也會死在那個人的手裡,我們走着瞧。”耶蒂娜說完就消失在地下室裡,獨獨留下諾拉和兩個爭球的醜八怪在地下室裡相處。
諾拉厭惡的看了一眼豬頭人身的那個怪物,她不會承認那就是她的兒子,而是轉身消失在了地下室之中,地下室一切又回覆了平靜,只能聽到皮球的聲音,還有兩個發出興奮叫聲的醜八怪。
晚飯是中西合併的吃法,王凡簡單的吃了一點,心思全放在剩下百分之九十融合度上,就連斯凱想要和王凡說些什麼都沒有在意。
門鈴的響聲,打斷了王凡的思路,也看出了對面坐着的斯凱一副不滿的表情,王凡趕緊藉機開門,躲過斯凱那吃人的眼神。
從門鏡裡看到,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金髮姑娘捂着頭,正在門口按着門鈴,嘴裡還發出了求救,“有人嗎?我受傷了,能幫我一下嗎?”王凡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經全黑了下來,正要打開門,瑪利亞卻按住了王凡的手搖了搖頭說,“當年我和格萊迪斯就是被一個變態殺手這樣騙進房間的。”
“沒事,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把戲,你們只需要看着就好。”都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王凡到要看看這個上門求助的女孩要弄出什麼幺蛾子。
吱嘎,實木大門被打開,王凡故作驚訝的說,“我天啊!你是被襲擊了嗎?快進來我幫你包紮一下。”
“謝謝你先生,你真是個好人,但是現在你最好按照我男朋友說的做。”女孩的身後躲着一個男人,一把左輪手槍槍口正對着王凡,王凡配合着練練後退,一隻手還在像餐廳的斯凱比着稍安勿躁的手勢。
進來的是三個人兩男一女,男人手裡拿着槍,女孩拿着匕首,一步步周到無力,見到斯凱舉起手後纔算鬆了口氣。
“就你們兩個人嗎?”
“對,就我們夫妻兩人,女僕已經回家了。”
“託斯,把他綁在椅子上,這麼和你們說把,我們要致敬經典殺人藝術,四十八年前偉大的殺人狂魔就在這間屋子,完成了他偉大的藝術,而我們就是他狂熱的粉絲,趕緊換上護士服,要不然我們就先殺了你的丈夫。”一件白色的護士服扔在了斯凱的腳下,斯凱看了一眼已經被結實綁在一直上的王凡,撿起了護士服就要套上。
“不是讓你套在外邊,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我們要還原當年的經典。”
斯凱看了一眼王凡,示意要不要玩那麼大,還沒等斯凱照着他的話做,王凡卻已經掙脫了束縛,一人一巴掌抽倒在地。
“配合你們玩玩,還想佔我老婆的便宜,誰給你們的勇氣啊!”王凡怒目圓睜,一手提着三個把他們三個都提着離開了這棟房子,飛到了洛杉磯上空一萬米的高空。
“你們不是喜歡刺激嗎?不是喜歡致敬經典嗎?正好試試空中飛人的感覺。”三個人就像炮彈一樣的被扔到好萊塢牌匾上,回到家中王凡看到斯凱手裡拿着的護士服,一臉壞笑的說,“現在就剩我們倆了,不如試試?”得到的卻是斯凱的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