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以前說過的話,陳霄感覺羞恥得不得了。
“我去,有沒有人性,居然拿我說過的話,天天講給別人聽,還美若其名爲洗禮。”
還是陳霄有不好目的前提下說出來,被人一面虔誠地聽着,臉好痛啊。
陳霄太過激動了,一時間脫口而出,恩公教的信徒把視線放在他身上,臉上多有不悅。
“你到底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敢對恩公不敬,看來是活膩,想找樂子吧。”
“不但對恩公無禮,還破壞洗禮,你是新王朝的人嗎?”
“一時衝動。”
陳霄不好意思,打斷別人的洗禮,氣怒也是當然的了。
信徒們羣情洶涌說:“快給恩公道歉,給我下跪道歉。”
陳霄困惑說:“給自己道歉,不太好吧,難度太高了。”
“不願意道歉就處死,咦?等等給自己道歉?”
一衆信徒們先是懵逼,接着憤怒了。
“什麼跟自己道歉,剛纔也說是他講過的話,不會當自己是恩公吧。”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居然妄稱是偉大的恩公,不怕被千百萬信徒生撕嗎?”
“你走到天涯海角也無用,恩公聖教偏布半個世界。”
帶陳霄到來的魔獸大概想到最多信徒們會非常憤怒,暴打陳霄一頓,可他們太輕視陳霄了。
萬萬沒想到,陳霄招惹仇恨的能力已經到大師級,居然當衆打斷洗禮儀式,對於恩公聖教來說是大忌中的大忌。
眼見陳霄要被剁成肉醬,魔獸感到有責任辯解說:“這個孩子腦袋有些問題,恩公聖教的教義是包容和無私,連別的種族都包容了,爲何不能包容一個有病的人。”
魔獸身邊的同伴應和說:“還記得恩公故事,他身邊就跟着腦袋有病的人,當初就撞出來破壞恩賜儀式,可白聖使們就寬容他們了。”
致遠星的幽蘭仙子知道嗎?
你現在是全冰雪世界有名的瘋婆子。
聽到魔獸說恩公和白聖使故事,信徒們心理安定下來說:“說得對,要學習恩公和白聖使們的寬容和無私,對於腦子有問題的傢伙給予包容與諒解。”
“這孩子真可憐啊,小小年紀腦子就出問題了。”
“腦袋出問題了,不要放他出來晃,招惹仇恨。”
陳霄的臉焦黑一片說:“你們才腦袋有問題,我不知道多正常,不要再神化我的故事。”
諒解換來是陳霄冰冷的一句話,熱臉貼冷屁股的羞惱感,信徒們氣炸了。
給你一次機會也不好好珍惜,真是找打的節奏。
魔獸連忙說:“各位他腦袋有問題,不要計較,連他自己在說什麼也不知道。”
“看在你腦袋有問題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下一次不要出現在我們眼前,再敢出來搗亂,別怪我們不客氣。”
陳霄咧嘴笑着,活動手臂關節說:“說得很能打的樣子,要不要給你們點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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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稀罕你要的恩賜,快快的滾,如果十秒後,眼前還看到你,別怪不客氣。”
“這真的好嗎?我是你們口中的恩公啊。”
“知道了,快滾吧,我們還要繼續洗禮,白聖使不要再理會
這個瘋子,繼續洗禮吧。”
當衆人把視線回到臺上的白毛熊身上時,眼中充滿疑惑。
白毛熊愣愣站在原地,目光始終注視在陳霄身上,雙眼瞪圓,都快凸出來了。
以包容與無私著稱的白聖使也憤怒了?
信徒們想來也是,其他事情可以寬容,可有關信仰不能含糊,這是對信仰的態度。
正因爲在乎,所以絕不能涉讀,更不能原諒涉讀。
信仰不能被踐踏。
更別說陳霄一而再,再而三謊稱是恩公。
果然,和想象一樣,白聖使從臺上下來,氣勢洶洶大步走向陳霄,白聖使的眼神,一副誰擋我路,就殺掉誰,信徒們自動分開兩條路,視線落在陳霄身上,多有幸災樂禍。
要你假扮恩公,白聖使看不順了。
可他們猜到開頭,卻猜不到結局。
噗通。
白聖使當着衆人的眼前,跪了下來,抱住陳霄的大腿說:“恩公終於等到你回來了。”
.....
全場瞬間陷入寂靜之中,實在令人無法相信的畫面,使得信徒們大腦全當機了。
他們所尊敬的白聖使居然下跪了,他把跪的人叫恩公。
恩公是眼前小子,這個小子剛纔自稱是恩公,他們沒有相信,一個個冷嘲熱諷對恩公十分無禮,還想打恩公。
剛纔到底是做了些什麼啊?
所有人無法相信,最無法相信居然把恩公當做白癡,說他腦袋有問題。
他們絕對腦袋有問題了。
信徒們世界觀崩潰了,陳霄和雕像差距這麼大,誰會認得啊。
不敢去相信,也不願意去相信,可給予洗禮的白聖使,偉大無私的白聖使一副孫子的模樣,抱住陳霄的大腿,絕對不是幻覺。
寧願是一場幻覺。
“滾到一邊。”
陳霄毫不客氣把抱住大腿的白毛熊蹬飛。
白毛熊沒有生氣,反而興奮不已說:“再次得到恩公的恩賜了,得到神明加護了,我充滿力量,時隔多年,終於再一次得到了恩賜,已經無敵了。”
精神病人思維廣,腦殘兒童快樂多
從精神病的角度上來看,白毛熊族和平常信徒是不同級別的。
信徒們最多隻是精神病,偶爾做出奇怪的舉動,白毛熊族完全是腦殘的傢伙。
已經沒救了。
亞力瓦和烏拉尺捂着臉,嘴裡喃喃自語說:“我不認識這個人,他不是我的三叔。”
看到上蹦下跳的白毛熊,信徒們一臉羨慕說:“這就是傳說中恩公的恩賜,果然和凡人的恩賜是不同級別的存在,白聖使被恩賜一發,就超越人類的範圍,如果能求恩公給予恩賜.....。”
回想起之前說過的話,明確說不稀罕陳霄的恩賜。
頓時後悔不已,當初爲什麼要說那種話。
現在自身難保啊,一會兒恩公追究起責任,只要一聲令下,千百萬信徒就把他們生撕,無論走到天涯海角,滿眼是敵人。
信徒們顫顫發抖,他們還不想死,用救助的目光往着白聖使,現在只有白聖使能救他們。希望陳霄看在白聖使的份上繞過他們。
“恩公無意冒犯,還請原諒。”白毛熊冷
靜下來求情說。
白毛熊更多是形式上求情,免得影響白聖使形象,儘管是他的信徒,可如果陳霄要把全部人幹掉,白毛熊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
在白毛熊眼中,陳霄就是天,任何人的價值不及陳霄,敢冒犯陳霄的人,就統統該死。
陳霄沉吟說:“殺掉他們太麻煩,我也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也沒有必要去追究責任。”
信徒們大鬆一口氣,陳霄果然是恩公,也只有恩公如此寬容大量,對於別人冒犯與涉讀毫不在意。
不在意纔有鬼呢。
陳霄笑着說:“既然是我見到第一批信徒,不單隻原諒你們,還再賜予你們恩賜。”
信徒們頓時痛哭流涕,這纔是真正的恩公,也只有他纔是恩公。
如此寬大之人,不但原諒冒犯之罪,還給予恩賜,簡直與聖典中恩公一模一樣,能容納世界的包容之心。
不!
恩公包容力不知這種程度,他的包容是上天的神也難比的。
包容與無私兩個詞,應該爲恩公而存在。
原本信徒們心裡多少懷疑世界上,是否有如此偉大之人,一直以爲恩公是白聖使神化出來的產物,現在看來是確切存在的。
如果陳霄知道信徒們心理在想什麼,絕對放出一百萬只草泥馬奔騰。
居然敢嘲諷自己,不找回場子還算是個男人。
陳霄可不是寬容的人,相反是睚眥必報。
和當初製造“恩賜”詞一樣,陳霄就是想打信徒一身,僅是換個好聽的說法而已。
信徒們當然不知道,還滿心歡喜把臉蹭上去,被打後蹦蹦跳跳離開了。
把所有信徒打了一遍後,關於陳霄的無私的故事有添上神話般的一筆。
陳霄想問白毛熊最近冰雪世界的變化,神殿來了一個人。
“大事不好了,新王朝從邊境攻過來,總教主結集教衆好手,迎戰新王朝。”
“結集聖教騎士團前往邊境。”
白毛熊臉色一變,果斷下命令說。
陳霄好奇問:“新王朝是什麼?”
白毛熊恭敬解釋說:“天下最強大的兩個勢力,一個是恩公聖教,另一個就是新王朝。”
“有什麼背景,和冰王朝有直接關係嗎?”
“恩公還記得前朝寶藏嗎?”
陳霄點頭,當然記得了,寶藏就是他開啓的。
“新王就是當初寶藏最大勝利者,他成功獲得爪之權杖,成爲多個大部落的統治者。”
統治者原本以爲能一統天下,誰知道會突然蹦出一個恩公聖教,而且以可怕的速度瘋漲,結集冰雪世界所有中小部落,成爲足夠分庭對峙的勢力。
傳信的士兵說:“新王朝看不慣由小中型部落結集的聖教,一直將我們視爲眼中釘,已經不是第一次侵犯我們邊境,這一次不簡單,聲勢浩大,連新王都親自上陣了。”
“原本新王坐鎮國內,不應該到戰場上,看來國內環境穩定,有這個空餘。”
陳霄微微一笑說:“新王嗎?居然想要睡覺就有人送枕頭了。”
白毛熊好奇問:“恩公如此高興可有應對法?”
“倒不是應對法,只是想到一個不錯的共存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