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玄坐在三樓的雅間內,從未拉簾的窗戶內看到了行色匆匆的小虎子,自店門口秦蕭玄第一眼見他便認出了那個曾讓自已出醜的小虎子,不過由於自己不便透露身份所發才未摘下面具。
而後又看到玄月拉着雪瑩出現在了門口,心頭一驚,那個身影太像雪瑩了,不過卻沒有雪瑩的冷淡,而身旁的男人又是誰?怎麼如此的親密,雖說還沒有卻定那人是否是自己牽掛之人,但心中還是有些泛酸。看着那素衣消失在自己的眼底,才從思想中恢復過來。
“將軍聽到了麼?”齊泰看着出神的秦蕭玄。雖說戴着面具,但卻也能看出秦蕭玄的不在狀態。
秦蕭玄回過頭“額~你剛說到哪了?”
齊泰無語了,自從進了這個客棧秦蕭玄便沒有正常思想過,就比如剛送上來的免費的蔬果汁也讓秦蕭玄發呆了好一陣。還拉着穿着奇怪的丫鬟問這的老闆是誰。最後得到了一個只有老闆想見的人才能知道名字。
“哎喲!”齊泰捂着被敲痛的頭,看着那個已轉身走向門口的秦蕭玄。
秦蕭手付在身後“還不快跟上,對着我發什麼呆!”卻又在門口停住了,因爲在對面那個朝着湖的屋子沒關緊的門縫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捂住身後正要叫的齊泰,又轉身回房關上了門。對着張着眼的齊泰,秦蕭玄嫌棄的收回手放在齊泰身上擦了擦,正要開口的齊泰看到秦蕭玄這一套動做那個臉啊。都成花崗岩了。
“對面是日冕(也就是天日國的齊禮太子。)”秦蕭玄手附在背後看着天井中央的舞臺“怕是此次來此凶多吉少了。”
而身後的齊泰臉色也凝重了起來“真不愧是消息之都,商旅之都。我們的行蹤這麼快就被賣出去了。”
秦蕭玄聽着齊泰的話,轉過身“看來現在重要的還是先要去靈通殿問一下消息,再者便要去那個曼羅密境買些軍用器材。”
齊泰點頭,正要出去。秦蕭玄攔下了他“我不便出去,外面之事全由你打點了,有事就用它。”齊泰順着秦蕭玄的眼光看向了牆角的一隻五彩的雀鳥。看似是富家公子的玩物不過卻比信鴿更強大的信使。
吳爲身爲一個現代人,製做出來的軍用器材雖說是因材料不足大打折扣,不過到還是比那些石頭炮火歷害的多的。所以各國才願意花重金來買,而爲了安全才會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
日冕側躺在軟榻上,看着手中的夜光杯中流動的紅色液體,勾着嘴緩緩的將手中的杯子遞到了嘴邊,任那紅色的液體流入口腔,回味一會兒,對着竹簾內的人笑着。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
古來征戰幾人回?
姑娘說這個題怎麼樣?可否對上一曲?”
竹簾後隱隱可見一個女子坐在古琴前,玉手輕撥,隨着琴絃的震動,高低錯落的曲聲便傳了出來。日冕還是勾着嘴,不過卻一直看着窗外因夕陽散落而金光閃閃的湖面。
而頂樓,雪瑩也依在玄月的懷中看着那美倫美幻的湖面。小菜看着眼前秀恩愛的兩人,滿臉的黑線“菜上好了,你們快過來吃飯罷。”
雪瑩笑轉過頭。面紗早已退去,現在的雪瑩因爲封印的解除越來越像未死的柳瑩了。玄月摟了摟雪瑩的肩,衝着小菜又是一笑。
原本就很無語的小菜這下更是無語了。
吃罷飯,玄月拉着正在興趣勃勃的看着舞臺上歌舞的人們,無語至極,也不知道這個雪瑩是怎麼了,是不是上次那個飛天舞還沒有跳夠啊。
不過爲了不讓雪瑩露出想上臺的想法,只好做個壞人了。拉着雪瑩的手,讓雪瑩的眼看着自己,笑着“我們瑩兒不是想與我在這過第一夜吧。”
勃有興致的看着雪瑩的臉紅到了脖子,笑的更加的得瑟了。雪瑩眼看着下方,搖了搖玄月的衣袖“再不回去怕是爹爹該來接娘了,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了,早些回去吧。”
玄月面上失望,心裡別提那個開心了。這下還不嚇的你心兒跳不停,又故意貼近雪瑩的臉,用失望極了的語氣道“好吧~”感受着玄月噴向自己脖子的氣流,原本紅着的臉更加的不能直視了。身體了顫了顫,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一聲咳叫醒了雪瑩。
吳爲站在樓道口看着相擁的兩個人,那黑線哦。雪瑩本來就害羞極了,又對上吳爲無語的目光,恨不得就這樣跳下樓不要見人了。
玄月還是笑着“吳叔叔,還是快去找菜姨吧,我現在就帶瑩兒回去。”
吳爲只當什麼也沒看見走向了房門口,而玄月也拉着雪瑩往樓下走去,走到樓道口的時候還不忘幫雪瑩帶上面紗,笑着看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雪瑩“這樣就好了,我們走吧。”
玄月帶着雪瑩快步下樓,一直看着天井內的秦蕭玄,當然也看到雪瑩被玄月拉走的身影。心中一震,眉頭也皺了起來,那個女孩倒底是誰,這間客棧又是否是吳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