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狐仙利用地形的熟悉,佔據了一個有利地形,居高臨下的看着從山縫裡飛進來的‘法獸’。‘法獸’從出來就在思考,自己和狐仙的勝負比率該在5成左右。他來到狐仙跟前才發現狐仙佔據了這樣的好地形,暗罵一句卑鄙。
狐仙輕啓朱脣:“可以開始麼?”
剛正的‘法獸’雖有不輸於人類的智慧,但面對這樣人老成精的狐仙也無可奈何:“你這樣好像有**份!”
狐仙調皮的說道:“人家是女孩子,應該讓一下的!難道你怕了?”
狐仙在看到‘法獸’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僅僅比它強上一線,如果對方拼命,自己也會受傷甚至會丟掉性命,所以選擇的地方是一片灌木叢,自己可以跳躍走動自如,但是‘法獸’矮小的身材會在這裡受到影響,畢竟‘法獸’只有山羊般大小。也不怕‘法獸’飛起來攻擊,這裡是一個漏斗形地貌。下面很寬闊,上邊確是狹窄的,出了剛纔進來的那條山縫,只有飛起幾百米高,才能出山。但是幾十米處已經開始狹窄,飛起來只能成爲活靶子。這個地方真是完美的一面倒地形。
“笑話!我怎麼會怕!開始吧!”
狐仙從袖子裡拿出一條絲帕,輕輕抖動,絲帕就立刻堅硬如鐵,口中唸叨兩句,絲帕就像是發射的子彈帶着厲嘯竄了出去。狐仙當然知道,‘法獸’不怕任何精神攻擊,只能用力量打敗他。
絲帕竄過兩人間的距離,筆直的射向‘法獸’的胸口,法獸伸出爪子,猛然拍下,絲帕恢復柔軟,掉在地上。
狐仙當然不可能認爲自己會一招制敵,後招又出,掉落的絲帕,在地面劇烈翻滾,引起一陣煙塵,煙塵帶着淡淡的紅光,向着‘法獸’的口鼻罩去。
‘法獸’在看到那陣煙塵的時候,就知道這是女性修煉者經常用的**之類法寶,立刻做出反應,一隻爪子在臉部畫起一個五角星,遮蓋住臉部,霧氣在臉部停下,進不去分毫。另一隻爪子劇烈揮動,將霧氣卷飛,打在周圍的22.中.文草地上,草木瞬間枯萎,破碎。
手絹還又後招,霧氣被揮散的同時,暴漲幾米,緊緊地纏住‘法獸’的脖頸,‘法獸’慌忙的用爪子撕扯手絹,平時能用爪子撕開鋼鐵的‘法獸’居然撕不破這條單薄的手絹,眼睜睜看着手絹一點點沒入脖頸。
狐仙不會認爲勝利就這樣簡單,不住的加大力道,臉部開始泛起微紅,香汗也有出現的兆頭。對面的‘法獸’更不好受,氣管都彷彿被阻塞,大口的喘着粗氣,肉翅慢慢合攏,猛然間打開肉翅,一股黑色狂風朝着狐仙就飛了過來,正在加大力度的狐仙被這股狂風的威勢駭住,只得收了法術,跳躍幾米閃開狂風中心,‘法獸’趁着電光火石的瞬間,掙脫手絹,張開大嘴噴出一口火焰,將手絹燒的絲毫不剩。
狐仙祭出一把短劍:“很久沒用過武器了!”
‘法獸’吃了一次虧,不再大意,全神貫注的看着狐仙,狐仙祭出去的短劍閃爍着五彩的光芒,在陽光照射下煞是漂亮,而且這把劍居然還有一種勾魂奪魄的力量。‘法獸’直接破口罵道:“又是迷惑的力量,你們這些娘們也不會換些招。”
狐仙呵呵直笑:“我們女人比不上你們男人那樣有力,只好劍走偏鋒了。小心了,奴家來了。”
和惡靈說的一樣,‘法獸’免疫精神力攻擊是有一個度的,他只能免疫低於他,或者略偏高於他一點的精神力,現在的狐仙精神力就略偏高於他一分,雖然他還能免疫,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影響,大腦還是昏昏沉沉了幾秒,對於他們這級別的高手,幾秒鐘完全能分出勝負,‘法獸’在頭腦一昏之下就立刻加強全身的物理防禦。
‘叮噹’一陣金鐵交鳴聲,狐仙已經刺下去十幾次,‘法獸’的大腦開始清醒,劇烈的疼痛傳遍身體所有的神經,不禁詛咒起來,這娘們還說沒有男人有力氣,裝!純粹的裝!
狐仙也暗自吃驚,剛纔已經用出全身的力氣,居然連他的皮胄都沒有突破,難道現在就要出絕招?可是‘法獸’還沒有出全力,自己不易過早暴漏!
‘法獸’的22中+文小脾氣被激起來,口中噴出粗氣:“現在該我了吧!也讓你嚐嚐我的手段。”
肉翅劇烈扇動,地面的草都被扇的伏在地上,有被連根拔起的危險,就連大樹也瘋狂搖擺,枝葉亂顫,一些枯萎的樹枝直接吹落,兩翅煽動中,形成一個直徑幾米的小型龍捲。
狐仙此刻站在龍捲的對面,身上的衣服被風捲起,陽光灑在她身上更顯出她的出凡脫俗,只是對方是一隻野獸,對她的美麗完全免疫。
龍捲越聚越大,‘法獸’的肉翅往外送去,就向着狐仙撲來,狐仙嬌嗔一聲,手指在空中連連畫出幾個六芒星,形成一個盾牌,擋在身前,龍捲此時已經襲來,重重撞在狐仙剛畫出的盾牌上,狐仙喉嚨一甜,一口血液就想噴出,她奮力撐住那面盾牌,終於擋住這次的攻擊。
兩人各自攻擊一次,都在心中給對方打出高分。
狐仙提議道:“咱們呢應該是半斤八兩,在這樣鬥下去,只能是一死一傷的結局,不如咱們都放棄,聽憑他們戰鬥決定勝負,咱們誰也不幫你說如何?”她考慮夏飛幾人已經在要去的地方佈下大陣,勝算較高,才這樣提議。
‘法獸’考慮,‘審判長’的實力應該高於那幾個人,而且這個女人自己真沒有完勝的把握,另外自己還有後招,一個隱藏的力量,現在這個提議正好,當即表示同意。
兩人各懷鬼胎的擊掌爲盟,回去看他們的戰鬥。
我們幾個已經來到佈陣的地方,這是一個寬闊的平地,各自按照方位站定,只等着‘審判長’自投羅網。
‘審判長’呼的一聲從地面冒出,幾乎和秋伊人貼面,秋伊人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但還是勇敢地站回來,田博富說過,這幾個方位一點也不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