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有完,洞裡面出現大量的血液,刺耳的尖叫不絕於耳,牆壁上,地面長出無數人類的肢體,都是紅色的。整個洞都是紅色的,刺眼的紅色!
秋伊人有些顫抖的說道:“我要快些離開,我怕!”聲音中帶着鼻塞的感覺。
我只能扶着牆壁站立,虛弱的回答:“怎麼?剛纔的女強人哪去了?別忘了,只有你能帶我出去,我自己可沒那本領爬出這麼高的洞。”第一次使用天眼羣雷,後遺症還是很大的,腦袋昏昏的只想睡覺。
秋伊人強作鎮定:“你等等,我釋放玉鐲的力量。”
“不要變作那些厲鬼,我不喜歡。”
“爬出這個洞,哪用得着變身,我只要借用他們的力量就行。”秋伊人說完,頭髮暴漲,將我纏繞在背上,蜘蛛般的爬出洞。
我嗅着秋伊人的體香,荷爾蒙猛增,加上秋伊人的香背還摩擦着我的敏感部位,不雅的東東脹大起來。
“清空你的壞念頭!不然我就把你丟回洞內。”秋伊人臉紅紅的說道。
我努力平息慾火,轉移話題和思想:“你爲什麼剛纔要變作厲鬼?你自己完全可以逃掉。”
已經到了上面,秋伊人鬆開我:“我不想失去你這個剩餘勞動力,我妹妹的仇還指着你幫忙那。”
“就沒有別的了?”我不死心,應該沒這麼簡單。
秋伊人轉過頭,岔開話題:“你不想知道這兩天我去了哪裡?爲什麼擁有了這種力量麼?”
“是啊!我很好奇,你怎麼發現玉鐲的使用方法的。”我裝作很好奇,只是爲了掩飾自己的失望。
秋伊人露出甜蜜的表情:“那天我被抓走,剛開始很害怕,那是一個採蝶紛飛,花枝環繞的地方,小河瀑布,各色的小魚……許久也沒有可怕的事情發生,漸漸地我忘記了害怕,開始欣賞這美景,不一會田博靜也來了,我們一起玩樂。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一個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女人出現。她真的很漂亮,我自恃很高,一般不會誇獎其他女人的,在她面前我和田博靜簡直就是倆傻妞。”說到這秋伊人笑了,把自己比作傻妞自己都感到可笑。“那個女人說她是狐仙,沒有惡意,只是千年的孤單,想找個人陪伴,最多三天就放我們回去,她的哀怨讓我們放下緊張的心,答應陪她。她這兩天教會我使用玉鐲的力量,玉鐲有兩種功能,一種是我借用怨靈的力量,不過只能發揮她們力量的十分之一;第二種就是直接將身體交與她們管理,可以發揮她們力量的八成。本來人家準備明天回去,誰知道你這麼笨,被玻璃眼抓住,狐仙姐姐就讓我先來幫你。”秋伊人隱瞞了一點,因爲她擔心夏飛,才求狐仙讓她過來。
我說道:“原來這樣,改天要登門拜謝!”
“登門拜謝?你不會是想褻瀆狐仙吧?”
“哪有!在我眼中你最美,有你我誰都不看。”
“你就看吧!我又不是你的誰,管你幹嘛!”
咳咳,兩聲咳嗽聲音不合時宜的出現。
“申教授啊,枉我們這樣擔心某人,沒想到某人和某人正在談戀愛。某人怎麼軟腳蝦樣,不會是剛做過好事吧?”田博富大嗓門的吼道。
申教授認真的打量我們:“秋伊人你什麼時候來的?夏飛好像受傷了?怎麼回事?”
申教授說完,秋伊人才擺脫尷尬,恢復一貫的伶牙利嘴:“田老大就知道瞎說,還是申哥哥明白事理,我們……”
秋伊人一番添油加醋,把狐仙那段也誇大數倍,只不過爲了氣田博富說的是另一個版本:“我和田博靜每天給狐仙幹活,掃地,做好吃的,一不小心就是一頓鞭子,你看我的脖子就是狐仙掐的,還有手臂。”
秋伊人身上的是剛纔和玻璃眼戰鬥留下的,沒想到現在居然是受氣的證據,田博富哇呀呀的大罵狐仙不人道。
我和秋伊人一旁偷着樂,申教授眼明的很,看着田博富發癲。
我看看周圍那些柳樹不見了,障眼法怎麼忽然消失了?玻璃眼去哪了?仔細感受周圍的氣息,沒有一絲邪惡之氣,正常的有點詭異。
申教授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
我不安的回答:“怨靈去哪了?剛纔的戰鬥中他明明沒有死去。”
田博富喊道:“我要找狐仙,我要找回我的妹妹。”
秋伊人撲哧笑道:“你去哪找?現在是秋天,山裡哪有我說的地方,那一定是狐仙的私有天地,哪有那麼好找。”
田博富叫道:“我不管!你們去消滅怨靈吧,我一個人去找。”
秋伊人神秘的說道:“狐仙最喜歡吃男人,你們在山裡沒聽說,這裡失蹤過很多男人,都再也沒回來過。”
田博富嗚嗚奄奄的說道:“妹妹,哥來了,死了算了。”
秋伊人叫道:“好了!一個大男人尋死覓活的幹啥?我剛纔騙你那,田博靜現在很好。”
嘎!田博富停止抽泣“真的?”
秋伊人沒好氣的說道:“真的!”
忽然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劃破夜空“阿彌陀佛!”
是大和尚,他在和人交手,是怨靈!我們一驚向着寺院跑去。
跑了許久也看不見寺門,田博富說道:“是鬼打牆,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認準一個方向,閉上眼睛過去。夏飛你開啓天眼帶着我們,你的天眼應該不受幻想迷惑。”
我開啓天眼,很快寺院的牆出現,再次確認廟門位置,閉着眼睛過去,終於摸到廟門。
寺院內,三個倖存的年輕人,和我們剛纔一樣轉着圈子圍繞着一個花壇跑動,我開啓天眼,拉住跑動的三人:“噤聲!我是救你們的!”
三個年輕人配合的跟着我來到田博富的身前。我說道:“我去幫大和尚,你們看着他們。”
秋伊人抓住我:“我也去!”
“不行!你留下!女孩子打打殺殺幹什麼?”
“剛纔是誰讓我揹着才逃生的。”說起揹我,秋伊人再次臉紅。
一聲慘叫傳來,大和尚的一條手臂被生生扯斷,玻璃眼沒有感情的將它塞進嘴裡大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