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的人有兩類,一類是外表就很變態,比如說水殤,另一類則是悶騷型,比如說白凝。
記得當年看了那個啥啥啥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之後,深刻的瞭解到悶騷的人變態起來是如何如何的恐怖,爲此只要看見溫文儒雅的男生總會幻想他丫變態起來是什麼樣。
對於白凝,只能說佩服得五體投地——他絕對是悶騷型的元首級人物。
“偉大的白凝國師大人,您這是在和小的開玩笑嗎?”迷迷連連賠笑,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可惜效果並不明顯。
白凝不置可否:“你這樣認爲也可以。”
嘴角一抽,迷迷接着說:“那我們別開玩笑了,嚴肅點好嗎?”
白凝攤攤手:“我很嚴肅啊。”
她算是明白了,這樣的白凝根本無法溝通。
逃出狼窩,又入虎穴,她這是造的什麼孽哦,是不是平日裡耀武揚威欺負別人這會遭報應了?
就在迷迷感嘆報應這東西來得真他母親的快時,突然被白凝揪着頸後的毛皮拎了起來,託在手心之上,隨後慢悠悠地開始往“蓮蘊”裡走去,溫熱的空氣有些溼潤,夾雜着濃郁的蓮香撲面而來。
趴在他的大手之上,整個身子搖搖晃晃,微微斜眼便能看見冒着熱氣的池水,這下看來居然比濃硫酸還要恐怖,迷迷縮了縮腦袋,彎起前爪死死地抱住他的手,卻不敢伸出爪子勾住,只能用軟軟的肉墊磨蹭着。
要鎮定,敵人越兇猛咱就要越鎮定,迷迷不斷地催眠自己,那個,現在來硬的肯定無異於雞蛋碰石頭,只能儘量軟點,若是海綿去碰石頭的話即使沒什麼效果也不至於傷了自己。
那就這樣吧——
“白凝~”迷迷軟軟地叫了聲,那個聲音叫那個嗲啊,這一叫自己的毛都全豎了起來。
白凝狐疑地低下頭,打量着她。
抓住他低頭這一瞬間,迷迷睜大眼睛看着她,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那樣子甚是無辜,歪着腦袋乖乖地在他手上蹭了又蹭:“白凝~人家知道錯了嘛,你別生氣啦,下次人家不會隨便亂跑了。”說着伸出粉紅色的小舌輕輕舔舔他的大手,“好不好嘛,白凝~”
話說作爲一個兇猛的小女生,迷迷並不擅長撒嬌,只記得某本書上提到,其實撒嬌很簡單,只要把該說“我”的地方全部換成“人家”就好,果然,這樣一換效果就不一樣了。
效果是好,但彷彿過了些。
白凝看着她,狐疑的目光漸漸朦朧起來,墨綠色的眸子越發幽深,臉頰兩側泛起暖暖的紅色,剛毅的輪廓居然柔和了很多,終於在某貓伸出舌頭舔了他的手心還噁心巴拉地說“好不好嘛,白凝~”時腦袋裡的某根線斷了,一個哆嗦托住迷迷的手用力一甩,迅速收到胸前,用另一隻手使勁摩擦着,如果仔細看定會發現他的手臂上佈滿了雞皮疙瘩。這一甩,毫無準備的迷迷當然又化作了華麗的拋物線,“嗖”一聲,“撲通”一下落入了池水之中。
報應這東西來得真他母親的快,落入水中的一瞬間迷迷再次感嘆。
作爲一個人,其實迷迷是會游泳的,真的,每次去游泳館只要給她個救生圈她肯定能在裡面泡一個下午,就算圍着游泳池游上個兩三圈也沒問題。只是,她從來沒嘗試過不用救生圈,從來沒有。
作爲一隻貓,從來沒聽說過哪隻貓會游泳來着,從來沒有。
於是乎,迷迷落水之後連象徵性的撲騰都免了,直接墜到了池底,冒起了一串串可愛的小泡泡。
白凝還沒從某貓給予他的強悍刺激裡清醒過來,紅着臉站在那,一邊揉搓着手心一邊看着那串泡泡。
直到那串泡泡越來越少他才稍微正常了些,輕輕“啊”了一聲,縱身躍入水中,如同一隻靈活的大魚,以不可思意的速度躥到了迷迷落水的地方。
“唰——!”
一聲巨響,水花四濺,水珠在空中飛舞,連成串,彷彿一朵妖豔綻放的蓮花。
白凝託着迷迷從水中探出頭,銀白的髮絲溼溼的散在腦後,完美的臉上也掛滿了水珠,寬闊的胸脯輕輕起伏着,媚眼微眯,性感得要命。
“咳咳咳——!”猛烈的咳嗽聲彷彿要把內臟都咳出來,事實上,只是咳出了幾口水,就是這幾口水能要了某貓的命。
迷迷癱軟在白凝手上,用力喘着氣,只有這樣才能緩解肺部那種乾涸的疼痛,半晌才緩過氣來,瞟了一眼白凝,一張妖孽的臉蛋近在咫尺,本能的鼻子一癢連忙閉上眼幽怨地說:“得了得了,死肥貓,你想玩死我啊,暴力不行又來色誘了,我纔不上當。”
“我沒有……”白凝尷尬地開口,“你還好吧。”
“不好不好。”迷迷翻翻白眼,“我要死了,我頭疼耳朵疼腰疼屁股疼,全身都疼。”
半晌沉默,迷迷還以爲某人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變態行爲在反思了呢,偷偷擡頭看看,卻見白凝眼神古怪地看着她,薄脣輕輕抿起。
“你……你又怎麼了?”迷迷問。
白凝沒有回答,擡起另外一隻手放到嘴邊喃喃唸叨:“水與木之名,且聽命於我,解!”
“喂喂,喂……”最後一聲喂還沒出口,“騰”一聲小白貓變成了人形,踉蹌着朝後倒去,白凝連忙伸手摟住她的背,動作就這樣定格,迷迷仰着頭,小嘴微張,剛好能看見粉紅色的舌頭,白凝摟着她的腰,銀色的長髮從腦後垂下,落在了迷迷臉上,迷迷吞了吞口水,眨眨眼睛。
“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麼這麼排斥和我共浴,你現在還沒有性別,不用擔心……擔心有些問題。”白凝說着,對上迷迷閃亮的眼睛彆扭的撇過腦袋接着說,“可是,沒有辦法,不這樣你的傷好不了,除了外傷,你還中了‘妖氣禁錮’。”
“什麼‘妖氣禁錮’啊?”迷迷問着,不知不覺已被扶正了身子,一隻大手正在解着她的衣帶。
“高級詛咒法術,簡單來說就是禁錮了你的法術,繼續這樣下去就會真的變成一隻普通的貓。”白凝一邊解釋,一邊褪下了迷迷的衣袍。
“啊?”難怪那個道士怎麼作法都沒有反應,原來妖氣被禁錮了,這法術,是塵夭下的吧,是不是一開始他就打算……想到這裡,黑白分明的眸子暗淡下去。
“想什麼呢?”白凝低下頭看着她。
迷迷搖了搖頭卻看見一雙大手放在了自己胸脯上,雖然是平胸,可是這種感覺……
“啊,你幹什麼?”迷迷大驚一把推開白凝。
白凝無辜地說:“給你療傷啊,你還真不配合。”說着搖搖頭,快速唸了一句咒語,迷迷再次光榮地變木頭了。
白凝慢慢走近,手又放到了迷迷胸脯上,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着,熱源從白凝的手心流出順着胸脯慢慢流淌到她體內。
“放鬆。”白凝低語,不知道是有些緊張還是如何,聲音沙啞而低沉。
迷迷卻是欲哭無淚,這種情況讓她如何放鬆,有人摸着她的胸脯!有個帥哥摸着她的胸脯!!有個裸體帥哥摸着她的胸脯!!!想不想歪都難。
白凝似乎沒感覺到迷迷不純潔的思想,大手順着胸脯朝後遊走,來到光滑的裸背,微微用力將迷迷拉入懷抱,手掌覆在背上,熱氣不斷地涌出。
這樣的姿勢,這樣的身高,迷迷的腦袋剛好可以靠在白凝寬闊的胸膛上,聽着他緩慢而有力的呼吸聲,裸露的胸脯和他緊緊相貼,背後的大手若有若無地移動着,粗糙的直接摩擦着背部的皮膚。
迷迷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不知道是白凝治療的效果還是如何,一團無名的火點燃了乾燥的小腹,癢癢的有些熱。想要扭動身體,想要貼得更進,身體卻動不了,好難受。
哪裡不一樣了,是哪裡?
“嗯嗯……”羞人的呻吟自迷迷嘴角溢出。
白凝渾身一震,猛地睜看眼睛,看着看着迷迷,迷迷大窘,恨不得甩自己兩嘴巴,難道着平時太色了,這種時候就一點都不純潔。
不對,有個地方不一樣了。
白凝看着迷迷,眼裡的疑問慢慢變成了震驚,一把拉開迷迷,眼睛像被釘住無法移開視線:“這是怎麼回事?!”
霧氣妖嬈,急促的喘息越顯曖昧。
迷迷呆呆立在水池中央,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煙霧下越發動人,黑髮落了一肩,紅撲撲的臉蛋上掛着幾滴均勻剔透的水珠,小嘴微微張開,黑白分明的水珠上蒙上了一層水霧,渾圓的胸部上粉紅色的小點因爲情慾而微微凸起,隨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這哪還是不男不女的未成年小貓妖,分明是亭亭玉立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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