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屬於男人冰冷的聲音傳來,他更加着急,索性用靈力護住自己。
然而飛快的朝着另一個人身上跑去。
魏歡。
那個女人似乎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呆呆傻傻的,一雙眸子也冷冰冰的。
他見勢更喜,再沒有一點兒的猶豫,速度更快。
然而就在他快要碰到魏歡的時候,一個瓶子徑直出現在他的面前。
只一瞬間,他的眸子大驚,顫抖着想要逃離。
卻還是被巨大的吸引力給吸了進去。
“不不不——不可以這麼對我,我好不容易纔出去的!”
那道女聲淒厲無比,似乎想要再逃離開,紅色的靈力不斷的波動着。
魏歡蹙眉,只輕輕扔過去一個靈力球就讓她去了瓶子裡。
這個人,她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居然敢奪舍。
這天地間就已經容不下她了。
“交給我吧。”
傅霆寒面上滿是寒冷,他沒想到自己居然着了這個人的道。
雷霆靈力球直接就飛了過去,直直的朝着瓶子裡打去。
裡邊頓時傳來哭天喊地的聲音,不過外邊的兩人都不是什麼菩薩心腸,自然是袖手旁觀。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們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女聲淒厲的慘叫着,似乎受盡折磨一般。
“你既然選擇了要做,就別怕這後果。”
傅霆寒冷哼一聲,再次凝聚出好幾個雷霆靈力球,都是朝着瓶子飛去。
只不過短短的五秒鐘,裡邊已經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了。
魏歡過去一看,眉頭微蹙,這個人也太弱了。
才幾個雷霆就已經受不住了,就這樣的人也能奪了傅霆寒的舍?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傅霆寒,似乎有些看不懂一般。
“她的大部分力量都被我吸收了,所以纔會如此脆弱。”
言罷,左手立刻手心朝上,立刻就冒出一團火焰來。
那精粹的火焰似乎隱隱有種焚天滅地的錯覺,讓人膽戰心驚。
“這是她的力量?”
“不錯。”
魏歡蹙眉,如果說之前還有些不清楚的,在見到這個火焰之後,一切的事情都煙消雲散
心裡的不安隱隱加深,讓她根本無法顧忌太多。
直接把瓶子抓在了手中,一雙眸子立刻就瞪了起來。
“安安現在在哪!”
本來還有些不清醒的女人幾乎在聽到安安這個名字的時候立刻就醒了。
她雙眸毒辣的看着周圍,她之所以被困在這個地方這樣久,還不都是因爲安安?
“你終於猜到了,可惜了,在這個男人身上他強制壓住了我的記憶,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傅霆寒手一動,一個雷霆靈力球再次飛過去。
只晃了一下就已經把她嚇得不得了。
身子不斷地顫抖着。
“問你的時候你才能說話。”
傅霆寒手中的雷霆靈力球已經擺在了手心上,似乎下一秒就會再次飛過去。
那女人終於不再說話,只一雙眸子圓溜溜的轉着。
“安安在哪兒?”
“他已經死了。”
魏歡心口一陣劇痛,情緒驟然一變,冷冷笑了一聲,傅霆寒的雷霆球再次飛了過去。
“說清楚一些。”
“好好好,我說,你別動雷霆球了,那個東西對我傷害很大!”
魏歡不置可否,一雙眸子定定的看着她。
“我這張臉之所以跟你一模一樣,是因爲我喜歡安安,而安安跟我說他喜歡你,所以我就去變成了你的樣子,本以爲能夠跟安安長相廝守,卻沒想到他還是不同意,甚至怕我給你惹麻煩,封印了我!”
說到這裡,女聲更加淒厲,像是之前的事情重演一樣。
她清楚的記得,那天天氣不錯,她好不容易變成的魏歡的樣子,結果卻被他一眼就看了出來,隨即就對自己大打出手。
“你現在頂着這張臉出去胡作非爲,魏歡就會陷入苦地,你居然如此執迷不悟!”
緊接着這個瓶子的封印就落了下來。
她到了現在,滿心怨恨,根本想不到別的事情。
尤其是看到這張臉,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了喜歡的人不惜改頭換面。
怎麼到了安安的眼中,竟然成了錯事!
所以這幾年的時間裡,只要是碰到她的修仙師都被她吸收了靈力。
不僅如此,她還學會了咒術,以自身爲媒介,把所有的危害都損害到安安的身上。
這麼幾年下來,那安安早就死透透了。
想到這裡,她又是一陣大笑,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死了也有人墊背了。
“所以,安安真的死了?”
魏歡的聲音有些顫抖,心裡的不安卻越來越擴大,這種痛感……
“當然,我已經用靈力推算出他的命牌,早就已經滅了!”
這不可能!
魏歡的眸子瞬間亮起!對了,還有命牌!
下一秒,她雙手合掌,咬破手指,以血液爲媒介,在地上畫出一個巨大的陣法來。
手中的鮮血就像是不要命似的瘋狂流出來。
這個場面實在是太過於血腥。
傅霆寒眉頭微蹙,臉色頓時鐵青一片。
然而看到魏歡臉上的那種瘋狂執拗,他最終還是背過身去,沒有阻攔。
繞是一雙拳頭攥的緊緊的,也沒有衝上去攔住魏歡。
“你瘋了!你居然用血陣來替他推算命數?哈哈哈哈,原來你也是在乎安安的!”
那女聲更加放肆的大笑起來,然而一瞬間,那個瓶子就已經粉碎了。
只剩下魏歡的血液滴落在地上發出的滴答滴答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傳來一陣“噗通”聲。
傅霆寒的腳尖微動,卻還是抑制着自己的衝動。
“命牌已經滅了,他已經轉世投胎了,傅霆寒,你說,已經投了胎的人還能跟原來一樣嗎?”
她喃喃道,有些不敢相信。
傅霆寒轉過身來,把她整個人都扶起來,抱在懷裡,一雙冰冷的眸子看着面前血紅的陣法微微發紅。
這得多少血?
“傅霆寒你那麼聰明,你覺得呢?”
“如果你想去找他,我就陪你去。”
他直接把人抱了起來,朝着不遠處的房子走去,這都是黃河開發區安排的員工宿舍。
只不過這兒的工人還有些少,有不少房間都空蕩蕩的。
“傅總!前方發生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