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嘴臉吧!”長腿美女戲謔地說道:“你知道我來華夏幹什麼嗎?我告訴你,我是來見我男朋友的,他就是華夏人,他長得又帥,脾氣又好,而且比你有錢,我來這裡開房間,就是爲了等他的,是的,我們已經住在一起了,明白嗎?你沒有機會了!”
“不,你在騙我,你說的不是真的,他怎麼配得上你?你是我鳩山的,誰也搶不走……”
“怎麼?受刺激了?不相信嗎?”長腿美女在人羣中掃了一眼,目光竟是落在了秦煌的身上,她娉娉婷婷地走過去,在衆人的瞠目結舌中親暱地挽住秦煌的胳膊:“看,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怎麼樣?很帥吧?”
鳩山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橫眉立目地來到秦煌近前,瞪眼吼道:“你是她的男朋友?”
“唉!都怪我長得太帥了……”秦煌在心裡默默嘆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很自然地摟住長腿美女的腰:“是的,我就是她男朋友!”
鳩山上上下下打量了秦煌半天,然後忽然露出一絲陰險的冷笑,他掏出錢包,掏出厚厚一疊綠油油的美金,在手裡招搖着:“喂,看見這些錢了嗎?”
“看見了!”秦煌點頭,粗略數了數,差不多是三千美金,摺合人民幣至少兩萬多塊錢。
鳩山指着秦煌的鼻子:“你,離開她,這些美金,全都是你的,明白?”
“明白!”秦煌繼續點頭。
鳩山撇撇嘴,做出一個得意洋洋的模樣,把錢往秦煌眼前一遞,他已經注意到秦煌這一身堪稱寒酸的打扮了,全都是廉價的地攤貨……呵呵,他這種人怎麼能是範的男朋友呢?肯定是被臨時拉來的,像他這種窮人,肯定是喜歡錢的,嗯,綠油油的美鈔,他怎麼可能不喜歡呢?沒準兒他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
而且,鳩山還注意到,秦煌已經站在這裡挺長時間了,如果他真是範的男朋友,那他肯定早就站出來說話了,怎能這麼半天沒動靜呢?
在衆人的注視之下,秦煌二話沒說就把這疊美金接到手裡,然後默默地數了起來。
長腿美女鬆開了秦煌的手臂,眼神裡滿是失望和落寞。
“錢,真是萬能的嗎?”
太令人寒心了……她後悔,周圍這麼多看熱鬧的人,怎麼偏偏找了他?
自己真是瞎了眼啊!
不僅是她,旁邊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都對秦煌投去了鄙視和瞧不起的目光。
秦煌根本沒理會衆人的目光,在一道道
如同刀子般的眼神裡,他默默的把這一疊鈔票數了一遍,然後擡頭問鳩山:“一共是三千五百美金?”
“是啊是啊!”鳩山很得意地點頭:“怎麼樣?如果你覺得少,我還可以再多給你一些!”
“嗯!”秦煌點了點頭,然後在無數人的目瞪口呆之中,他突然掄起手中的鈔票,啪的一聲扇在鳩山的臉上。
噗!
鳩山一歪頭,兩顆槽牙從他嘴裡飛了出去,腮幫子頓時腫起來老高。
鳩山幾乎被打懵了,手捂着臉,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秦煌。
秦煌則是聳聳肩,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原來三千五百美金打人的效果就這樣啊,我還以爲能更重一些呢!”
說着,他對鳩山伸出手:“喂,你剛纔是不是說再給我點?”
哄!
周圍爆發出一陣鬨笑,人們這才知道秦煌根本不是貪圖這點美金,而只是想戲弄戲弄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而已。
“解氣,真他媽解氣,打得好!”
“哥們,三千五百美金是不是不夠,還要不要?我這裡還有……”
“讓你囂張,捱打了吧?該!”
長腿小妞則是癡癡地看着秦煌,心裡喃喃地念着:“這小子,他打人的姿勢可真帥啊……”
鳩山已經反應過來了,他嗷的一聲揮拳朝秦煌打來,從小就開始練習空手道的他,還是頭一次載這麼大的跟頭。
看到他一拳打來,秦煌不慌不忙,身子一轉,便靈巧地轉到了鳩山身後,那一拳打空,趁着這個空隙,秦煌把手裡的美鈔塞在他的衣兜裡,說道:“你的錢還給你!”說完就狠狠一腳蹬在鳩山的屁股上,直接把他踢了出去。
鳩山腳步踉蹌,要不是前面不遠就是一張桌子,他差一點摔了個狗啃屎,他咬牙切齒地轉身又撲了過來,砰地一聲,他打出來的拳頭竟是被秦煌直接攥在了手裡。
秦煌笑着問道:“空手道?”
雖然鳩山只打了兩拳,而且全都打空了,可從他的發招技巧,以及步法來看,這肯定是空手道無疑了。
鳩山不服氣地狠狠罵了一聲。
秦煌搖了搖頭:“皮毛功夫,果然不怎麼樣!”他一邊說,一邊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他那兩隻手跟鐵鉗子似的,哪兒是鳩山這種人能承受得住的?
隨着秦煌手上的力氣加大,鳩山的表情開始出現了變化,從兇惡,到吃驚,到痛苦,到最後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只感覺自己的拳頭髮出吱
嘎吱嘎的聲音,越來越緊,簡直連骨頭都快被捏碎了……
噗通一聲,鳩山單膝跪在地上,只是胳膊還向上舉着,好像一個正在答謝熱情歌迷的歌星。
他終於忍不住了,大喊了起來:“救命啊……”
這個時候,酒店工作人員也紛紛跑了過來,對秦煌喊道:“這位先生,住手吧,千萬不要鬧出人命!”
表面上看他們都是一副急匆匆,好像剛剛跑過來的模樣,可是實際上他們早就發現這裡的狀況了,剛纔秦煌踹鳩山屁股的時候,他們都在旁邊偷着樂來着。
這種事情幹嘛要急着阻止呢,打唄,打得越重越好,酒店工作人員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也是十分的解氣。
而最最重要的是,剛纔他們都得到了老闆的指示,只要不鬧出人命,就讓這個帶着鴨舌帽的年輕人隨便鬧去……
“孬種!”秦煌輕蔑地搖了搖頭,把手鬆開了。
他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像這種人,隨便教訓教訓就行了。
這裡是酒店,是有規矩的地方,而且秦煌現在的脾氣已經比當初好了太多,否則的話,以秦煌過去的脾氣,這個叫鳩山的已經死掉老半天了!
鳩山捂着手,強忍着痛徹心扉的疼痛嚷道:“我要投訴,我要報警,讓警察抓他,審判他,槍斃他……”
一個帶着領結的中年工作人員走到秦煌面前,故意板着臉問道:“這位先生,鳩山龜紀夫先生投訴您剛纔毆打了他,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請您解釋一下!”
秦煌心裡一個勁兒的樂:裝的跟真事兒似的,還什麼不知道是真是假,剛纔你就躲在旁邊偷着樂來着,當我沒看着?
他很委屈地一攤手:“沒有啊,我什麼時候毆打他了?明明是他自己走路不小心跪到地上的……”
“你說謊!”鳩山龜紀夫急赤白臉地指着自己腫脹起來的臉頰:“這……這就是你打的!”
秦煌的臉也板了起來:“這位先生,咱們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你的臉明明是摔倒的時候在地上撞的,怎麼能賴我?”
“就是你打的,你說謊……”鳩山龜紀夫氣得直蹦,指着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說道:“他們都可以爲我作證的!”
結果那羣人無一例外都擺手說道:“沒看着……”
還有一個蔫壞的小子說道:“你瞎說什麼呢?想訛人啊?我剛纔明明看到你發羊角風躺地上了,臉都摔腫了,怎麼能說是別人打得呢?這不睜着眼睛說瞎話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