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張由鬆連打了幾個噴嚏,這才止住了鼻孔裡的騷癢,懶洋洋地仰面躺着,睜開沉重的眼皮,只見昏黃的壁燈微光裡,一切朦朧迷離,恍然如夢。
“我怎麼了?”頭還在麻麻地痛,太陽穴還在嗡嗡地響,胸口一陣陣地堵,也許是上火了,渾身的血液都一個勁地向下身匯聚,稍微感覺下,昂首挺胸,堅硬如鐵,滾燙如火,好象成心要把這單薄的被子刺穿……
昨夜小酒兒喝得有點兒高啊。
“啊嚏!”鼻孔裡又癢起來,信手一摸,嗯?幾縷烏黑柔順的髮絲,透滑芬芳,再用臉一觸,居然一片。
順着順滑的髮絲朝上摸索,觸摸到一片酥軟麻熱滑膩,那是年輕的皮膚,着手處要多舒服有多舒服,不由得用手狠狠地揉捏了起來,彈力渾圓,嘿嘿,絕對是極品!
“嗯!嗯!”一個女子甜美的低吟聲忽然抗議道。
“這聲音好消魂啊……”張由鬆一歪腦袋,看到緊挨自己的一片青絲洶涌下一個嬌媚的女子側面臉龐輪廓,頓時酒醒了大半。
趕緊側向坐了起來,揉揉眼睛,只見自己身邊側臥着一個酣夢未醒的絕色美女!
這是一位非常漂亮的極品女人,二十歲左右,長髮散亂洶涌,皮膚雪嫩瓷白,眉目伶俐如畫,頎長脖頸線條優美,豐滿的胸膛在粉色的褻衣裡陡然起伏,可謂低調地奢華無聲地張揚,衣服是絲綢質地的,手感嫩滑無比,上面繡了一對戲水的交頸鴛鴦,強烈地暗示着什麼。
在昏黃燈影輝映裡,她的模樣帶有顫抖的視線,散光效果,越發顯得嬌媚誘惑。因爲側臥的緣故,美女的身體曲線纖毫畢現,流暢柔美,剛剛掀起的錦被只在她臀圍處輕掩斜遮,活色生香,欲蓋彌彰!
張由鬆遲疑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不是在網上吊了一個名叫“寂寞夜來香”的女友來皇上皇大酒店開房嗎?
不對,女網友美則美矣,沒有這麼漂亮吧?也沒有這麼白嫩。難道,眼前的一切都是燈光效果?還是因爲自己酒還沒醒?
剛纔低聲夢語般的抗議聲沒有了,這女孩子繼續酣睡,隨着呼吸的律動,身體微微起伏,體側的曲線隨之搖曳,在沁人心脾的花香瀰漫裡,別有一番誘人的滋味。
張由鬆是過來人,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在她的臉上觸摸,又順着脖頸滑到了胸前,一路酥軟,一直起伏到兩個半圓上,頓時,溫柔潤滑的滋味,閃電般充斥全身,激發得他獸血沸騰,慾念叢生。
他又將她的身體扳過來,依着他的力量,牀上的美女順勢平躺了,只不過,在睡夢之中,她還是受到了一些影響,秀眉微蹙,似有覺醒,雪白的雙臂緩慢地舉起,身體用力上挺,在牀上做了一個懶腰動作,打了一個呵欠,吐出一股蘭花盛開的香甜氣息,然後才慢慢地凝着不動,繼續睡了。
好誘人。
什麼身份?多大?不知道,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她很寂寞,有氣質,該是模特和演員,也許是富豪權貴的金絲雀。
這一切都沒有關係,現代社會在複雜中也有極端的簡單,萍水相逢,露水情緣,有過即是永恆。
張由鬆把她的身體收攏到自己的跟前,仔細地欣賞她,不禁暗暗驚愕:這身材臉蛋兒,哪一樣不禍國殃民啊。
豐滿的胸脯,高聳而富有彈性,掀起粉色褻衣,裡面不見罩罩!呵,原滋原味,真真切切,d杯,彈性好,按捺之下,旋陷旋復。少女?肯定青澀,沒有這麼豪邁的尺寸和成熟的風韻;是少婦?往往鬆弛了,沒有這麼韌性和高度!
削弱的肩膀,經過胸膛的豐盈膨脹以後,突然收束成了幾乎一握的小蠻腰,造成了觸目驚心的影像效果,往下面,再次膨脹而起的臀圍,順勢擴張,平坦緊促的小腹部,肌肉皮膚紋理清晰的玉腿,該凹的凹,該凸的凸,簡直是一件完美無缺的藝術品。
瞧瞧人家這臉蛋兒,簡直就絕了,雖說每一種臉型的女人都有可能成爲yy的極致,紅塵中閱人無數的張由鬆驚歎,這女人的臉龐簡直就無懈可擊!精緻得一塌糊塗。
儘管是睡夢中,那一雙桃花眼的媚勁兒還是通過睫毛和淡淡的彎眉而顯現出來,讓人不禁要想,這麼一雙眼睛要是睜開來,該有多高的電壓。
鼻子挺翹潔白,和整個臉龐渾然一體,這個恰如其分的高度,有點睛之妙,細微的脣線,嫩膩到令人窒息,好象不是真的。
瓜子臉兒,稍長些,在甜蜜柔媚之中,有添加了端莊華貴的滋味,如果說瓜子臉的天真甜美令人垂涎的話,這少許的端莊簡直令人邪惡和瘋狂。
精緻,白嫩,如白璧無瑕,吹彈得破,能誘導男人無窮的想象,這真真是絕代風華的女神級美人!
這美女要是做了老婆,哪怕她三心二意,若即若離,河東獅吼,拳腳相加,紅杏出牆……俺都不虧!
“去!我想哪兒了?”
張由鬆趕緊擦擦嘴,太多的口水已經忍耐不住,津津兒滑落到身下美女胸前,恰好滴在那枚花蕾之上,梨花着雨滿堂春,美女也感覺了,一隻玉手輕輕索來,慢慢攏住,於是,又是一個誘惑至極的懶腰,將胸前的兩個半圓洶涌地挺拔起來。
自己昨夜真的把這俏妹子哄到牀上騎了?……次奧,怎麼沒一點印象啊,喝酒壞事啊,浪費了這麼美妙的一夜……美女磁場巨大,一邊拼合回想昨晚的經過,一邊對比眼前的玉人,將張由鬆的渾身血液吸引得瘋狂彙集,麻酥酥劇癢的滋味充斥,那個寶貝已經茁壯成長,一柱擎天了。
“嘿,還瞎想什麼,現在最重要是趕緊玩一會兒!天亮就沒機會了。”張由鬆雙手輕輕一按,肥碩健壯的身軀,惡狠狠將她覆蓋了。
美女的皮膚光滑柔膩,象絲綢一樣,而那脈脈的溫度,則在接觸的剎那間就傳感過來,她身體正面的輪廓,所有的部分,也都清晰地被他知覺。稍微扭動了一下,柔軟的美女滋味更加濃郁,尤其是胸前那一對飽滿,彈力酥韌,吸魂奪魄。將雙手抄襲到了她的背後,將她整個包攬起來,緊緊貼着。隔着一層褻衣,一截兒褻褲,張由鬆都魂授色予,不能自拔。這滋味,就是要他立即死都不會拒絕!
“嗯!”美女有所感覺,在他包圍的雙臂間掙扎了下,胸脯被動地再次挺翹起來,雙手很自然地向着上面再舉,垂落枕邊,追求舒適愜意。
這一掙扎不要緊,兩人貼得更緊密了,而張由鬆身體最邪惡的部分,已經感應到了她的溫度和她的柔軟觸覺。一雙鹹豬手上下騷動,去閱讀她那皮膚的滑膩溫度,身體的曲線彈力。
很明顯,美人也有了反應,輕輕地挺立胸膛,迎合他的壓力。
張由鬆儘管知道,欣賞和溫存美女的褻瀆曖昧滋味遠比實際操作更有期待感,幻想性,更加銷魂,還是忍耐不住,開始解除她的武裝,爲最終的佔領行動準備了。
這種褻衣居然是前面開口,傳統的佈扣子結成的,很有品味啊。一面感慨,一面將之全部褪去,然後,毫不猶豫地一壓而下。
張由鬆焦躁、邪惡地順勢而下,強大尖銳,無堅不摧,凶神惡煞,凌厲強悍,瞬間就掃除所有障礙,直奔目的地,稀疏低矮的叢林不堪摧殘,溫柔袖珍的崖岸受到猝然打擊……
“痛!”美女突然睜開眼睛,奮力地扭曲着,雙臂回收,插在胸前,死死地撐着,驚恐萬分:“你,你是誰?啊,救命!”
張由鬆一愣,但馬上接口道,“我呀,你的好朋友,網友嘛!哦,快樂嗎?嘿嘿。”同時加快了進攻的節奏,他很明白,這個時候行動比語言更有說服力。
美人閃爍的睫毛顫抖着,黑葡萄似的雙目驚恐和困惑以後,睜得極大極大,霧濛濛地散發着醉人的魅力:“啊?萬歲爺?不,啊,萬歲爺,我是先皇的妃子啊,也是您的皇嫂……這事有違人倫天道啊……”
‘皇帝?皇帝偷皇嫂?嘿嘿,這丫頭,多有品位情趣,設計出這麼多逼真的情節……行,我就陪你玩玩。’得意洋洋的張由鬆停頓下來,深情地註釋着她的臉,順從了她的情節邏輯,笑道:“先皇的江山,朕都接收了,先皇的妃子,朕難道要拉下不管嗎?”
“惡賊!”
“你?”
美人盯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咬牙切齒,義憤填膺,奮力掙扎,但弱小的她又怎麼能推開男人肥壯沉重的身體,而他的體溫,那股灼熱滾燙,從身下一直燃燒到她的靈魂。
望着身下急劇喘息,如蛇一樣扭動的美女,張由鬆暗道,美女的愛好就是不一樣,但口中卻哈哈大笑:“皇嫂,你就從了朕吧,這天下都是聯的,你又能跑到那裡去?嘿嘿,真要惹得老子龍顏大怒,就誅你九族……”
張由鬆是爲了配合美女玩情調,但話聲一落,卻產生了出人意料的後果。
那極品美女先是身體一僵,眼中流露出迷惘、委屈的神色,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喃喃說了聲,“冤孽,這就是我的命啊……”隨後不再掙扎,放鬆身體,任張由鬆折騰。
“萬歲爺,請您寬恕賤妃……”美人木然被擒,只有哀哀懇請,不過,轉瞬之間,雄壯男人的強悍氣息撲面而來,把她包圍,籠罩,令她陶醉,令她顫慄,令她渴望,於是,捂住臉的手指縫隙間,有淚珠零落,在張由鬆的懷裡,酥成一堆軟泥。
先皇的妃子?是老爹的n奶奶還是哥哥的小情人?好亂啊,張由鬆愛意更熾。
“莫非都是命?”美人忽然雙臂一伸,攬住了張由鬆的腰,“既然萬歲爺不嫌,賤妾就把自己這殘蒲敗柳之身,奉獻給您吧。”
他是萬歲爺,我能怎麼辦?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大不了,就隨他壞去,我,只要當一回真正的女人……
美人曲意迎合,身軀如蛇扭擺,但見烏髮流暢如瀑,沁香櫻脣微張,彎彎秀眉輕蹙,神情似苦也甜,猶如春來花朵綻開,迎風雨狂蕩而恬靜。
張由鬆恣意地將一腔熾火兇焰在她身體裡連續爆炸,這才愜意頹然地側身而臥。
“萬歲爺高興嗎?”美人小心翼翼地伏在他的胸前。
“朋友,今天萬歲爺高興,愛妃隨意伺候!”張由鬆笑嘻嘻地在她鼻頭上一捏。
“啊?”美人渾身一顫,頓時面色緋紅,遲疑一會兒,說:“萬歲爺,要不,賤妃再伺候您一回吧,萬歲爺,春雨着意長簫遠,賤妾給您吹吹吧?”說完,已經輕輕覓了道具,輕攏慢捻,櫻脣小口,施施然而擒之……